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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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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医生,参赛者就我们两个,可没有重在参与,再说,你可是主动参赛的。”吉羌泽仁双手转为捧着,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悠然。

我还是不愿意放弃挣扎,钻着游戏空子讨价还价,“那,三局两胜。”

“好啊。”吉羌泽仁欣然答应,好像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一样。

第二局,他出布,我剪刀,幸好扳回一局。

第三局,他还是布我却出了石头。

三局两输,好吧,我愿赌服输,事到如今,也不能反悔了。

莫名其妙玩了游戏,又莫名其妙地输了游戏,还没一分钟,就要答应别人三件事。

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被卖,还给别人数钱了。

“原医生,你输啦。”

吉羌泽仁笑着,眉眼突然软得不像话,眼睛又亮还带着光,很好看,他的嗓音仿佛刚从糖水里泡过,落在我耳中,暧昧又挠人。

我避开他的视线,点头表示自己认输,“说吧,哪三件事情?”

吉羌泽仁沉吟一声,认真道:“第一件事就是,等一下原医生得答应我帮你洗澡。”

我心里一动,难道他是为了帮我洗澡才突然想出这个游戏吗?被洗澡确实是惩罚,但被喜欢的人洗澡,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但我这个状况,有人帮忙必然没有自己一个人麻烦。

“好,第二件事呢?”我问。

吉羌泽仁纠结地“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道:“可以先存着吗?”

“可以,不过尽量还是在我离开之前吧。”

毕竟,到时候两个人可能都不会有交集,更别说实现诺言了。

我转身去蓄浴缸里的水,本来打算去淋浴间的,但被帮忙的话,坐着总比赤条条站着的好。

放好水后,我拉住镂空纱帘,三下五除二地脱好衣服,然后坐进浴缸里,背对着走进来的吉羌泽仁说:“你帮我擦擦背就好了,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坐在浴缸边,用干毛巾裹好我的右手,听见我的话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应我一句“好”。

看上你了

我听见洗发露“咕啾咕啾”地从泵头里跳出来,然后在人的双掌之间滑腻扭动,声响清晰暧昧得让人不安。

一道冰凉蓦地覆在腰眼,我下意识挺直背,完全没想到吉羌泽仁会直接上手。

但很快,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心下难堪地并拢双腿,语气不稳地问:“不,不是有浴球吗?”

“咳,哦哦,没注意,不好意思啊原医生,吓到你了。”

吉羌泽仁干咳一声,嗓子有些粗,他说着将手从我背上拿开,随后发出揉搓浴球的声音。

吉羌泽仁轻轻地擦上我的背,泡沫沿着背脊播种,仿佛等会儿就会破茧,长出一对翅膀。

又烫又滑的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腰上敏感的皮肤,我微微弓起腰,水蒸气冲得眼眶和水一样热,从鼻根点燃的呼吸烧得鼻唇沟都发疼。

吉羌泽仁的动作狎昵又珍重,对,就是那种毫不相干却互相厮磨的感受,斑驳得容易让人神志不清,简而言之,越洗越热。

我猛得意识到,我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不知道这背是洗了多久,我只看见自己的手毫无章法地搓着那两条紧绷发红的腿,最诡异的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氛围夹在尴尬与不尴尬之间,吉羌泽仁不开口,我更不知道怎么出声。

经实践得知,这第一个承诺中惩罚的成分占大半,剩余的奖励还没咂摸出什么味道,就没影了,因为我后知后觉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

小孩儿的心意很好,但换作是谁都招架不住这种善意,但一想到或许换作谁都一样的待遇,我就觉得头疼。

躺回床上后,我在手机上向陈列简单地说明了一遍刚发生的事,久经情场的他可比我这个新生蛋子见解全面,然而他直接了当地回了我三个字—他不直。

我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虽说不能一眼辨直弯,但我是如何都没有将吉羌泽仁与自己的性取向挂上钩。

我皱着眉打字,指锋不由自主凌厉了起来:【为什么?】

陈列:【你懂什么,这叫男人的第六感。】

我有些无语:【你一个直男,直觉鉴性取向也太草率了。】

但他说的却不无道理。

最起码,直男应该不会对我这等关系的同性做刮鼻子的亲昵动作,更不会为了对方的伤而想出这些暖人心窝的小点子吧?但这些行为如果放在吉羌泽仁身上,性格使然倒也完全说得过去。

思来想去,我也拿不准。

陈列:【这你就不懂了吧,附图(不屑一顾),这还用鉴别取向吗?别有所图的言行旁观者门清,跟直不直弯不弯有什么关系。】

【我跟你直说吧,那喃浜油喜欢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但反正是看上你了,他对你上心上得都让人家小兄弟吃醋了,小脸儿气得跟个兔子似的,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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