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2)
前棉被搭在其上并不明显,此刻他的肌肤,都紧实嚣张地跃入她的眼底。
受此一击,他比此前瘦削很多,可这幅胸膛还是壁垒分明的模样。
她触目所及的线条,每一道都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彰显着男性无穷的力量。
唯一不同的是,多出的那几条疤痕……有些刺目。
狠扎她的眼。
霍之汶下意识地摸上去,掌心下的肌理带着不平整的褶皱,满是粗粝。
她突然心软又想满足席宴清的期望:“可以回。但什么时候回,回多久,我来定。”
“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干脆不要出院。”
她站起身,忍着不去贴向他,忍住适才那短短数秒的触摸再度激起的对他身体的渴望。
已经忍了数个月,不差这一时。
“睡吧。”霍之汶呼吸一时有些急促,别开视线不去看他赤/裸的胸膛,“明天再说。”
可她还没转身,突然侧身一股力道将她拽回,等她视线从急转中停滞下来,她眼前只剩席宴清的脸,整个人,都被他拖回病床压在了身下。
夜黑风高,适合狠狠办,狠狠做。
克制了多天,席宴清的吻像是疾风骤雨般席卷霍之汶的唇舌,一寸寸毫无迟疑地撬开她紧扣的牙关,不断地攻城略地。
他用力地吮吸她的气息。
疯狂的力道近乎让霍之汶忘却呼吸。
她的手紧扣在他的腰间,唇舌不断勾缠,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躯体,随着这不断加深的吻厮磨,热度一点点升高。
窗外夜深人静,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筒灯。
一缕昏黄的光线打在席宴清的眸间,映出内里一片旖旎。
他的吻时而深吸,时而退出轻啄。
霍之汶想要反下为上,顾及他还在恢复中的身体,忍了下来,维持着双腿横翘半空,上半身被他压在床上的体/位。
他间或停下来,彼此呼吸的空档,只能听闻到粗重的呼吸。
霍之汶在他熟稔的吻技,炽热的体温,和不断在她身体敏感部位游移的手间,败于翻腾不绝的欲/念。
他扯掉她束身的半身裙,而后手触及她身体上最柔软的部分,先是隔着那层柔软的布料不断撩拨,而后猛地扯下那层束缚,修长的指探向那处渐渐潮湿的地方。
他的指一点点推开深入。
霍之汶被这不轻不重的力道碰得浑身轻颤,整个人旋于云端,在被抛上去和甩下来之间挣扎。
汩/汩热流从身下涌出,她的脸泛起些微潮红,望向他的双眸起了浅浅一层水雾。
上身的毛衣被他推抵到锁骨之上,还未脱离身体,他的另一只手在此揉/搓,掌下细嫩的触感激发了他更为疯狂的掠夺。
她的双腿本能地配合他微微张开,在这张空间略微狭窄的病床上,迷蒙的视线里只能扫到他不断起伏的身躯。
急促的喘息声,身下不绝的潮/涌,心底急速颤动的频率……
种种感觉,都不抵他完全进入,猛地顶向她身体最深处时带来的战栗。
霍之汶承受着一阵又一阵如甘霖如春风的酥麻紧致,像一朵明静娇艳的花,盛放在他手下。
男人的力道如狼似虎。
霍之汶恢复神智的那刻,枕着席宴清的手臂,两个人躺在一起。
她身高过长,在他身畔很难小鸟依人。
重伤未及痊愈,此刻席宴清也有些累,此刻相拥,手臂和腿仍旧交缠在一起,霍之汶听到席宴清问:“质量还过关吗?”
她不想回应他的这个问题。
“明天出院,后天回来。”
“这就报复上了?”
霍之汶刚想驳斥,又转移了话题:“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他开始讨价还价:“至少五天,一天太少。”
霍之汶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也许你更喜欢回去待几个小时就回来。”
席宴清紧了紧拥住她的手臂:“席太太当可怜可怜我?”
他的语调放低,一副明显讨饶的模样,可他哪里真的有求饶的心!
霍之汶咬牙:“两天,不能更多。”
席宴清仍旧没有放弃,还在努力争取:“当我刚刚服务的小费,四天?”
“通过?”
他耐心地轻声低语,声音垂在霍之汶耳畔:“你难不成想看我离院出走?”
霍之汶一记眼刀剁向他。
席宴清改口:“夫人深明大义,我必然不用如此偷鸡摸狗。”
☆、 求娶
:求娶
离开医院的时候,是陆地和温九前来帮忙处理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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