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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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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开水杯:“咳咳咳,还是别完吧,挺好一个平台,是有商业前景的。”

余鹤此时还不知道傅云峥已经把豆芽直播放到了自己名下公司经营。

因为签合同从来都不看,余鹤甚至不知道他名下有公司,从来都是傅云峥拿过来什么他就签什么,开始,傅云峥还找借口糊弄一下,后来直接用四个字打发余鹤——‘补充协议,签一下。’

补充协议补充的是什么余鹤也不在乎。

对于这一点,傅云峥非常头疼,他给了余鹤很多东西——资产、房产、豪车、名表、公司,还在海外的银行给余鹤开了信托基金,可是余鹤都不知道。

之前给余鹤的卡是傅云峥自己的,傅云峥曾经试着把里面的钱转走,结果过了一个多月余鹤也没发现。

傅云峥还是第一次觉得钱放在自己名下的银行卡很不安全,于是又要走了余鹤的身份证,重新开户、存钱。

非常气人的是,余鹤甚至不问傅云峥要他身份证干什么,傅云峥派秘书把余鹤带到银行,秘书回来告诉傅云峥,余鹤在银行依旧是给什么签什么,一直低头玩手机,发消息。

秘书说:“也不知道在和谁发短信,头都没抬。”

傅云峥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秘书回公司。

秘书临走时还隐晦地提醒傅云峥,余鹤发消息时总是在笑,有点不正常,对面的人不像是普通朋友。

秘书挤眉弄眼:“余少爷笑的可甜蜜了,对面不会是新交的小女朋友之类的吧。”

傅云峥静静听完,面无表情:“他在给我发消息。”

秘书:“”

回忆此节,傅云峥真心实意地问余鹤:“那天我秘书带你去银行,你知道你签的是什么吗?”

余鹤的脸上出现瞬息空白,他努力回想,恍惚记得最后好像是给了他一张卡,他自信回答:“办卡。”

傅云峥又问:“你知道卡里有多少钱吗?”

余鹤很不自信,像回答班主任问题的小学生,试探着答:“几千万?”

傅云峥问:“几千万?”

余鹤放弃作答,彻底摆烂,往床上一躺,耍赖道:“我肚子疼。”

傅云峥气得笑了:“肚子疼好,晚上也别放烟花了,躺床上养着吧。”

余鹤在床上打滚:“你现在怎么这样啊,以前你都不问我这些问题。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之前说不管我,现在又出尔反尔还不带我放烟花。”

傅云峥就像一个冷漠的家长,沉默地看着余鹤撒娇,等到余鹤停下来才幽幽补刀:“肚子不疼了,滚了十八圈。”

余鹤巧舌如簧,张口就来:“我是疼得打滚。”

傅云峥:“很好。”

傅云峥并不是个爱说反话的人,唯一偶尔会说的反话就是‘很好。’

这句‘很好’决不能单纯地翻译为‘很不好’的意思,这种解释太过单一机械,余鹤对其背后蕴含的深意展开理解为:

‘这个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出这种话,让本大佬非常无语,你可真不错,等死吧。’

余鹤同傅云峥的秘书谈过,知道几乎所有人都会对傅云峥这句‘很好’胆战心惊。

余鹤不在此列,在傅云峥这里,余鹤始终在几乎之外。

他很清楚自己于傅云峥而言是特别的。

所以余鹤非但不怕,还敢公然对抗傅云峥的决定:“我现在就要放烟花!我的烟花等不及要上天了。”

傅云峥把余鹤从床上拽起来:“我看是你要上天,打滚撒泼,你几岁了?”

余鹤顺势往傅云峥怀里一靠:“明天二十。”

“余少爷都二十了,可真看不出来。”傅云峥推开余鹤,整了整衣襟,吩咐道:“去穿外套。”

余鹤靠在傅云峥怀里,鼻息间全是傅云峥身上的味道,他喉结上下一划,脑子里哪儿还有烟花,一对鹤爪子很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放烟花怪冷的,咱们还是整点热乎事儿吧。”余鹤一仰头,嘴唇就蹭在傅云峥下巴上:“元宵节是古代的情人节,花灯烟火再浪漫,也没这事儿浪漫,对不对?”

傅云峥按住余鹤的手,满脸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从年三十到正月十五,您就不能让我歇一天吗,余少爷。”

余鹤指尖一勾,拨开两颗衬衫扣:“明天歇。”

傅云峥不置可否,将扣子系好,把余鹤推回床上:“少来,明儿你生日,我能消停就怪了。”

余鹤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用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凝视傅云峥,委委屈屈地说:“求你了。”

撒娇小鹤最好命,在傅云峥的纵容之下,他轻而易举如愿以偿。

夜半时分,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余鹤俯下身把手机拿过来,手一扫,床头的纸巾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余鹤懒得捡,被屏幕白光晃的睁不开眼,给傅云峥递手机时手机好险没砸傅云峥脸上:“你手机,谁这么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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