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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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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le卷。

余鹤还没起床,就已经感觉到累了,他问傅云峥:“打扮得这么精神,相亲去啊。”

傅云峥对余鹤的口无遮拦习以为常,他转身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余鹤:“相什么亲?你知道锁边计划吗?”

余鹤歪歪头:“沙漠锁边林种植吗?”

沙漠锁边林种植,就是用草方格和植物将沙漠围起来,把漫天黄沙变成绿化带,以达到防止沙漠继续向东扩张,预防北方沙尘天气的效果。

在西北,最出名的除了草原就是沙漠。

每年春季,北方地区都会出现大范围的沙尘暴,沙尘飞扬时弥天蔽日极难治理。但其实在源头沙漠,只需要半米高的植物,就能把这些黄沙狠狠按在原地。

见余鹤还挺懂,傅云峥就没多解释。

他最近一直在家陪着余鹤,约见锁边计划的负责人的事在内蒙时就定下了,却始终不得空,今天沈铭乐在傅宅,傅云峥才约了人。

从缅北回来后,余鹤的躁郁症有些反复。

虽然他和余鹤都没有言明,但余鹤睡眠质量很差,常常在梦魇中惊醒,心情也时而低落时而亢奋。

两个人心照不宣,默契的把这事儿略了过去。

可傅云峥不敢把余鹤自己放家里。

傅云峥说:“是的,这次和绿植计划的负责人见个面,捐一批梭梭树的树苗和一些滴灌设备。”

余鹤直起身,很感兴趣:“傅老板又去做善事呀。”

傅云峥应了一声,套上西装外套往门口走:“是啊,咱们不是在龙首山种了一棵山桃吗,内蒙风沙那么大,不把附近保护起来怎么行?”

为了护住那一棵山桃,傅云峥为余鹤种下了一片锁边林。

余鹤最喜欢听傅云峥漫不经心地讲情话。

‘爱余鹤’这件事对傅云峥而言无需刻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向余鹤传达爱意。

傅云峥还没走出门,余鹤就已经开始想念傅云峥了。

余鹤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傅云峥开门的手微微一顿, 看了眼时间,又返身快步回到卧室,揽住余鹤的肩膀:“很快, 三个小时。你先吃饭,给你煲的鸭架汤还在厨房煨着,要喝直接让他们送上来。”

余鹤闻到傅云峥身上须后水淡淡的清香, 不由深吸了一口:“你好香啊。”

傅云峥双手捧起余鹤的脸:“鸭架汤更香,你喝不喝?”

余鹤没骨头似的靠在傅云峥身上:“要喝。”

傅云峥也不知为何只是出门见个人,也能如此难舍难分,他屈膝半蹲在床边:“你说话鼻音有点重, 是不是真着凉了?”

余鹤的视线落在傅云峥皱起的裤脚上:“别蹲着,西装要皱了。”

傅云峥探身在余鹤脸上亲了一下:“很快回来,两个小时。”

余鹤弯起眼睛笑了:“不着急。”

傅云峥又捋了把余鹤炸毛的头发:“不着急鹤爪子就别钩着我衣角了。”

余鹤松开手,傅云峥站起身。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会儿,直到傅云峥手机响起,傅云峥才匆匆离开。

傅云峥离开后, 余鹤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下床洗漱,刚洗完头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他以为是周姨来给他送汤的,披了件睡袍就打开了门。

门外, 沈铭乐端着个托盘:“你发烧还洗头啊?”

余鹤把沈铭乐手上的托盘接过来, 放在门口的桌子上:“什么事?”

沈铭乐很客气地回答:“给你送汤, 你还烧吗?我给你抓点药吃?”

余鹤头发还来不及擦, 他用手背抹去脸颊的水珠,睁着眼睛撒谎:“不烧了, 但是头疼。”

沈铭乐犹豫了一会儿:“头疼不该洗头。”

余鹤:“”

余鹤拢紧睡袍,免得沈铭乐说他会着凉, 连声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洗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沈铭乐微微拧眉,他咬了咬牙,腮边的肌肉绷紧又松开,似乎在做什么心理建设。

过了足有十几秒,沈铭乐才说:“师父生病了,徒弟理应在床前尽孝。”

余鹤:“”

尽孝???

余鹤第一次见沈铭乐,就觉得这孩子有点实诚得过分,一看就是那种又乖又傲的世家子弟,内心里想要离经叛道,但又良正惯了,再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那个框。

要说还是沈家的优良家风深入沈铭乐骨髓,沈铭乐就是再不服气,在尊师重道这一点上还是会下意识遵循。

余鹤不自在地清清嗓:“咳咳,我倒是也没病到需要你尽孝的份上,你不用管我云苏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你想上哪儿玩上哪儿玩,别走丢了就成,把你弄丢了我没法跟大师兄交代。”

余鹤咳嗽是因为装病心虚,沈铭乐却当余鹤是风邪入肺。

初秋昼夜温差大,凌晨时分起了大风,昨晚呼啦啦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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