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2 / 3)
玩游戏打发时间,好像也不错。
而且宗启颢只要有时间就会陪着他,其实也没那么无聊。
虽然两人不见得能聊到一块去,但至少宗启颢是花了心思。
宗启颢激动道:所所以?
祝斯宁却反而慢慢冷静下来,刚才看宗启颢太过忧郁,脑袋发懵就说了实话。
都说激动的人理智也会下降,现在轮到他套路宗启颢了
你刚刚绑红线的时候,没有乞求姻缘,说明你自己觉得这个有没有是无所谓的。
宗启颢:刚才是想着人都要走了,留个念想罢了。
想求的。上次围猎看祝斯宁频频抬头望天,过后还看了些星象书,他就上心了。
为了这一天,他提前将积压的公务都处理完毕,准备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把人绑死,怎么可能无所谓。
祝斯宁故意问:不敢说出来,那你是要求谁的姻缘?
宗启颢要求的,自然是和眼前人的姻缘。
阿宁觉得还会有谁?
祝斯宁转过头不去看他: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宗启颢没有再应声, 而是自顾自地蹲下来, 脱了祝斯宁的鞋。
喂, 你干什么?祝斯宁慌了,他坑还没挖好呢, 宗启颢竟然直接绕过选了另外一条路。
宗启颢拿起另外一条红线,轻笑出声:绑了以后可就走不了了,阿宁。
撩起裤子露出脚腕,鲜红的丝线一圈一圈绕在雪白的皮肤上,宗启颢绑得很认真, 将虚虚留了一截,这样就不会太紧。
这样好松,感觉一定会掉。祝斯宁开始发表意见, 我觉得可以再紧一点。
宗启颢意味不明地瞥他:你确定?
自己跳进来的, 要再紧一点, 就彻底绑死了。
再也走不掉。
祝斯宁眼神闪了闪:这有什么不好确定的, 松了我会被绊倒的。
都还没能走呢, 就想这么远。宗启颢手指按着祝斯宁的脚腕,一点一点调整松紧。
宗启颢的手指按在哪里, 哪里就有麻痹感, 祝斯宁不适别过脖子:你快一点好不好, 差不多就行了。
刚才说要调整的是他, 现在催的也是他。
宗启颢刚想说些什么, 余光瞟到祝斯宁的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
原本要收回的手停了停, 转而握住祝斯宁的脚腕,手指顺着光滑的皮肤划过。
祝斯宁的膝盖微微颤动,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宁
怎么了?祝斯宁转过头来,你做什么,还没好吗?
宗启颢话音一转:没什么。
这些变化本人毫无所觉。
能呆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宗启颢笑了一下:已经好了,你要不要试试?难伺候些就难伺候些吧,都是他自找的。
试什么?这还能怎么试?祝斯宁扯了扯红线,这个会断吗?
宗启颢意味深长道:你可以试试。绑死了还想走,门都没有。
隐约感觉有点危险,祝斯宁乖乖放下手,另开一个酒盅,灌下一大口。
宫里平常配宴饮的酒都是花果酒,清甜润喉,更像果汁,喝多不会醉人。
祝斯宁砸了砸嘴:这什么酒?
今年花期还没到,这是去年的桂花酒。宗启颢拿起一个杯子示意祝斯宁给他倒上。
挺甜的。祝斯宁绕开宗启颢的手,不给,那边还有,自己拿去,
宗启颢依言去食盒里另找:好像没有了,去年的都喝完了,剩下的应该是年初的桃花酒,这个喝着一般
转了转手里的酒盅,祝斯宁道:我还没喝过桃花酒,你拿过来给我看看。
之前祝斯宁为了观测红血条,就说过要亲一下宗启颢看看,现在红血条已经降到百分之二十,他还没有拿出具体行动。
今晚怎么也得试一次。
宗启颢拎了两个酒盅过来,给祝斯宁开了一个,自己另外再开个。
祝斯宁喝了一口,眼也不眨地看
着宗启颢修长的手指按在另一个酒盅上,流畅地拔出木塞后晃了晃。
察觉到祝斯宁的目光,宗启颢抬起头:怎么不接着吃了?之前不是还硬要将剩下的荷叶鸡带上来?
祝斯宁咬着酒盅瓶口,含糊不清道:我觉得这个没有桂花酒甜。
宗启颢将桂花酒盅重新推到祝斯宁面前:你喝这个吧。
应了一声,祝斯宁将手中的桃花酒盅递过去:你要不要试试这个?
宗启颢的那个开了还没来得及喝,大喇喇地放着,映着天穹星月,流溢些许芳香。
挑了挑眉,宗启颢没有拒绝。
宗启颢只喝了一口,祝斯宁就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还是桂花酒好喝吧?
瞄了他手里的桂花酒,宗启颢无奈道:是,合着阿宁觉得不好喝不想浪费就给我呢。
红血条分毫不动,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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