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五)(2 / 2)
林衍在她身前半蹲,舌尖贴住她下腹,跟随水流滑入她双腿之间的小缝。她站不稳,手扶他肩膀上,弓起身体,双腿发软。
比他想象得要更顺从,或许是她着实被吓到了,在需求安全感。
她亲昵地挺身,林衍的舌尖压在她阴蒂上,用舌面包裹舔弄。
林榆的姿态变得更加柔软,她呜咽地迎合他带来的快感。
“哈啊……林衍……我要高潮了……”
她的快感来得很快,林衍按住她发抖的双腿,不给她半点逃离的机会。
他仰着头,头发被淋湿,在眉毛前垂着,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他总喜欢作出这副姿态,林榆想,他喜欢装无辜。
直到她彻底高潮完,林衍双手横抱她,轻柔地把她放进被子里,他坐在另一侧,用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头发,不再滴水之后,他把吹风机拿出来,巨大的嗡鸣掩盖了一切平静。
他喜欢照顾她,随着吹风机逐渐平静,他的手指也贴过来,在林衍触及她皮肤的那一刻,林榆伸手,手掌按住他胸口,手心感知到他的心跳,林榆心口缓了一拍。
“林衍,等我看到我想要的结果……”她的睫毛弯下来,“你会得到我的奖励。”
一夜无话。
林衍白天出门之前,她一反常态地起身给他打领带,他的手扶住她的腰,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子。
“你朋友的……你想怎么安葬?”他谨慎地问起这件事,生怕林榆起波澜。
林榆神色如常,她给他整理齐西服的领子,毫不在意一般,“随你,入土为安,或者扔在雪山,都行。”
“好残忍。”林衍说着,嘴角却浮出浅淡的笑意。
“你能让我看到更加取悦我的死亡,一些小事我就不会追究了。”
她也笑着,对视的那一刻,他黑漆漆的眸子让她恍惚间以为他能看穿她的情绪。
晦暗的天空被乌云占据,窗外大雪毫不顾忌地下落,生命的消逝对它们来说并不需要驻足。
林榆拉开窗,伸手越过铁栏杆,有几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她收回手,房间内很暖,手心顷刻间只剩下几滩水。
已经过去四周,林衍没让她等太久,她订阅的台关新闻,今日推送是《康成集团老板心脏病发去世,股价下跌,入场好时机》。
她看了几眼,冷笑愈发压不住,不知是林维康的去世,还是媒体对于生命的漠视,或许两者皆有。
在同一时间,林衍的电话打过来,他的声音听上去心情很好,“看到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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