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青回,我嗑的 成真了 第25节(1 / 3)
少年人仰脖时候露出的线条锋利劲瘦,滚动的喉结上还淌着晶莹的汗珠。
他喝完水把水杯往自己包里一塞,站起来走到贾导面前道了歉。贾导又哼了一声把头扭回来,紧张了好一会儿的其他工作人员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因为那段戏耽搁得太久,拍告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那天一共有两个人向“徐晟南”告白,一个是班花,一个是“时钊”。
班花离开后,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让人有些疲倦的白炽灯光落在“徐晟南”的桌面上,傅星徽按照导演的要求坐在桌前,打量着厚厚的教材最上面放着的情书,神情有些复杂。
白净的手指摩挲着黑色的水笔,刚刚被班花告白的徐晟南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年轻的男孩儿突然抱着篮球带着一身热气闯进来,拿起了他桌前的情书。
“时钊?怎么了?”徐晟南抬头,看向时钊的眼神有些慌乱。
朋友一直追求的女孩突然向自己告白,徐晟南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知时钊这件事,然而下一刻,时钊却问他是不是已经答应了班花的追求。
面对挚友的质疑,徐晟南感到十分愤怒,两人在寂静无声的教室里爆发了一场剧烈的争吵,从争吵中,时钊得知了徐晟南并没有答应班花的要求。
就在徐晟南生气准备离开教室的时候,时钊突然拦住了他,对他说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徐晟南,我也喜欢你。”
徐晟南来不及震惊,已经被时钊按回了椅子上,
就像那张剧照一样,时钊双手撑在徐晟南的桌子两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盛满了他的脸,那距离并不算很近,傅星徽却无端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拥在怀中似的。
他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也很专注。
“我不知道班花是怎么和你说的,也不知道怎么样表白听起来会比较好听,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是兄弟之间的喜欢,是像我爸喜欢我妈的那种喜欢,班花喜欢你的那种喜欢。”
剧本里的徐晟南很快低下了头,冷冷道:“你打球把脑子打坏了?”
可剧外的傅星徽却忘了应该的回答,一动不动地,带着几分怔愣继续看着他。
那双眼睛被教室的灯映得亮晶晶的,瞳仁很黑,从里面甚至能看清自己的神情,那不是写在剧本里属于徐晟南的表情,而是很少出现在傅星徽脸上的茫然无措。
直到导演有些生气地喊了“咔”,傅星徽才猛然从那一瞬的沉浸中醒悟过来,疯狂向周围的工作人员以及纪朗道歉。
“怎么忘词了?之前不是加班加点地背了吗,昨天也对过戏了啊。”贾导显然有些不悦。
傅星徽又准备道歉,纪朗突然在旁边怼了一句贾导,“还不是你非要我砸他的头,非要拍什么长镜头追求真实感,现在砸失忆了你开心了?”
贾导让他呛了声,原本是要生气的,可是这点生气的情绪还没来及发酵,他却突然从纪朗这打抱不平的口吻里听出来了点护短的意思来。
他忍不住看了眼傅星徽,对纪朗打趣笑道:“噢……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遍都砸不中了,敢情是心疼‘徐晟南’了?不错,挺入戏的嘛。”
“他是怕砸到人受伤了,”傅星徽偏开头替他解释,“那么远的球,换谁都会害怕的吧。”
“是啊,”纪朗应了一声,又望着他道:“不过怎么可能不心疼啊。”
当时傅星徽的情绪还沉浸在“时钊”那段表白词里,让纪朗冷不丁说了一句“心疼”,心忽然就乱起来,哪怕明白那些心疼和告白都是给“徐晟南”的,但是在成为“徐晟南”的短暂时光里,傅星徽还是忍不住代入了他的情绪。
那时候的傅星徽才十九岁,严格的少年时代,他一直经历着日复一日地枯燥训练,没有恋爱,没有异性,甚至连电影、电视剧都很少被允许观看。
第一次演戏,他实在是很难控制自己不沉迷于导演编织出的甜蜜幻梦之中。
青涩的悸动,暧昧上头的深情,少年爱意深重的眼睛。
一切都太美好了。
哪怕他知道那是假的,他也总是忘不了时钊穿着十二号球衣,双手撑在自己桌前,对他说喜欢你的那一幕。
单单是看到剧照,却好像能回忆起那些声音。
就连那段没什么特别的表白,他都能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
可是那并不是傅星徽的故事,而是徐晟南的故事。
大概傅星徽唯一能提醒自己的,就是时钊永远只是时钊,是一个用艺术构造出来的角色,不是任何存在于世界上的人。
他不是纪朗,纪朗也不是他,他对时钊那一刹那的心动,不该与纪朗有任何的联系。
表演
《东篱客栈》的录制很快拉开了序幕。
的主题是《悠闲的周末》, 和的团队协作不同,这次是分组约会。
节目组直接限定了性别,要求男生们为女嘉宾准备一样首饰, 女嘉宾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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