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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青回,我嗑的 成真了 第3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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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摄影的价值所在。

摄影是爱人戴上滤镜的眼睛,看到的永远是最震撼最美丽那一面。

就像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自然而然地忽视他带给自己的委屈,而对方对自己有一点好,都会被放在心里拿放大镜反复揣摩,再做上无数遍阅读理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影又播到何宝荣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住处,发现黎耀辉已经离开了,他在昏暗的灯光下旋转着蓝色的瀑布灯,波光粼粼瀑布旁,有一棵黄色的树,还有两个看瀑布的人。

“哥,”纪朗说:“我忽然觉得,可能我比他们都要更幸运一点。”

然而傅星徽并没有回答他。

纪朗疑惑地偏头去看,傅星徽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胸口微微起伏着。

纪朗才发现他睡着了。

也是,昨天傅星徽和他聊到那么晚都没有睡,这会儿被子里暖和,电影的色调又催眠,实在是太适合睡觉了。

他安静下来,目光落在傅星徽鸦羽般的眼睫上。

他哥的眼睛很好看。

这一点纪朗十年前就发现了。

傅星徽的眼睫毛很长很长,垂眼看着其他人的时候,那双眼睛会显得深情而温柔。

每次他眼睛弯弯地对纪朗笑,纪朗就会忍不住沉浸在他那双眼睛的注视里。

那样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暖风里的斜阳,还有斑斓的落霞,或者……是捧在手心里的爱人。

让他心甘情愿地溺在其中。

纪朗轻轻关掉电影,收起电脑,伸手揽住傅星徽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睡得更舒适。

把傅星徽的手放回被子时,他突然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手靠近比了比大小。

傅星徽的手很修长,曲起来格外好看,但是好像……比他手小一点。

纪朗看了傅星徽一眼,忽然觉得很可爱。

他们从前在电影里牵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明显的体型差。岁月无声,他如今已经可以把傅星徽严实地护在怀里,可以把他的手差不多包在掌心里了。

许是感受到了他胸腔的温暖,傅星徽的头突然靠过来,柔软的头发碰到纪朗的下颌……毛茸茸的。

纪朗的心也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

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傅星徽,这个角度能看见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下,傅星徽平时总抿着的唇微微翘着。

纪朗闭上眼睛,靠着墙平静着自己躁动的心跳。

白墙很凉很硬,很适合他清心。

然而闭上眼,却想起了他们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

那时候他和傅星徽已经很熟了,或许是因为太熟悉,又或许是因为有人藏了不该藏的心思,明明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当时拍得却并不算顺利。

操场的角落,昏黄的路灯下,他们吹着夜风,并肩坐在黄蓝配色的双杠上。

当初拍那段戏的时候,贾导让纪朗做主导方,他紧张得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拍了几次都没亲上去,倒是自己先把眼睛闭上了,脖子僵得不行,连睫毛都在抖,还差点从双杠上摔了下去。

这事儿后来还被贾导拿出去嘲笑了好久,说年纪轻没拍过戏的演员就是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那天的很多细节纪朗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做了无数个深呼吸都没敢亲下去,然后被导演喊了一遍又一遍的重来,而近在咫尺的傅星徽始终带着沉稳而温柔的笑意望着他。

他的眼里看不见一点不耐烦,反而含着几分宽容和鼓励。

可纪朗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看傅星徽浅色微翘的嘴唇,无处安放的目光疯狂往天上瞟,直到听见傅星徽体贴地对导演道:“他还在上学呢,太难为他了,要不找个替身吧。”

然后纪朗便莽撞而仓皇地亲了下去。

镜头完美地记录下了少年红到耳根的脸,一触即分的吻,还有飞快地从双杠上跳下去的身影。

他跑得太快,甚至没来得及观察傅星徽的神情。

最后贾导和傅星徽对视了一眼,望着纪朗顷刻间跑没影儿的背影,终于喊了一声,“过。”

白色的打光板、面容严肃的导演、好几个机位的摄像机,涌到嗓子眼的心跳、嘴唇上柔软而清晰触感、傅星徽的眼睛里倒映的光和月亮,一同组成了纪朗有关初吻的全部记忆。

那天他围着操场跑了几圈才终于平静下来,事后却无意间撞到了贾导批评傅星徽。

板着脸的导演像是抓到学生作弊的教导主任:“现在拍吻戏就想替身,以后是不是干什么都得要替身?”

“星徽,”他说:“我知道你是个爱豆,我也知道爱豆火了也能演戏。但是如果你想让观众因为你的作品认可你,而不是因为你而吹捧你的作品,你就不能有这种想法,不然你在这演员一行上永远只能做一个花瓶,没办法真的成长。”

“现在你现在既然来了我的剧组,我就要用演员的标准要求你,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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