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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青回,我嗑的 成真了 第4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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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

放榜的时候,小伙伴们各自庆祝着自己拿到的录取通知书,而时钊也在九月坐上了开往海城的绿皮火车。

“从海城东站下车,乘坐地铁七号线,在知星桥站转二号线,乘坐五站后在集贸站下车,之后绕过海城最大的菜市场,就能看到海城大学的白色拱门。从东大门入校,乘坐校车到荔园公寓,绕过操场,你会看见一颗很大的老榕树,那颗榕树背面有一个树洞。”

伴随着回忆里徐晟南的声音,时钊提着行李箱,按照从前徐晟南对他说的话,一步一步走到那棵参天的榕树面前。

他仰着头,注视着从榕树上悬挂而下的枝条,徐晟南的话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时钊,我高考完就要搬走了,我也不知道会搬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偷偷给你寄信,但是你放心,等我考上海城大学了,去报道的时候,我就在那个树洞里给你放一封信。”

这是两人热恋时,徐晟南对时钊说的话。

在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里,手机还是绝大部分家里的奢侈品,信息的交流很闭塞,除了寄信,就只能通过这种原始的方法去约定。

可也还好是这样,徐晟南在消失前给时钊留下了最后的希望。

故事的结尾,时钊坐在榕树下,拿面包屑喂着水池里的鱼,一条条锦鲤争先恐后地涌到时钊的面前,他身后是空空如也的树洞,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等来徐晟南。

镜头逐渐从时钊身上挪向天空,碧蓝的天空纤尘不染,如同少年蓬勃的朝气和纯粹的爱情,只是爱情的答案,依然未完待续。

开放性的结局留给了观众更多发散的空间,电影上映那段时间,就有许多人揪着各种蛛丝马迹,分析两人还会不会重逢。

有人说榕树象征着纯洁的爱情,电影的片尾曲基调是欢快的,而镜头结束时,好像有一晃而过的一双影子,这些都暗示着两人美好的结局。

也有人说当空空如也的树洞出现在镜头前,就已经意味着徐晟南没考上海城大学,或者两人的感情已经不可能延续了。

电影在抒情的片尾曲中结束,黑下来的屏幕上是滚动的演员表,傅星徽和纪朗的名字缓缓出现在上面,才猛地把人拉回现实。

盒子

对傅星徽而言, 看自己这么久以前拍的作品,其实是件有点微妙的事情。

说是黑历史也算不上,这部电影虽然没有高投资大制作, 但毕竟是贾导呕心沥血的处女作,因为付出了足够的心力,最后出来的效果很不错。

构图有意境,演技也自然,制作剪辑音乐什么的也都很合适, 没有太多值得诟病的地方。

可是大概是过去的时间太久,就跟看自己十年前的照片一样,又会有种莫名的不好意思。

而更让人感到微妙的,莫过于镜头里的另一个主人公就坐在自己旁边。

但是看到后面, 傅星徽就完全沉浸到了电影里,那点别扭也全消失了,戛然而止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哥, 你后来还看过这部电影吗?”纪朗问他。

傅星徽摇了摇头,“最后一次看就是当年上映的时候了。”

为了精益求精,他经常和导演或者宋琦他们复盘自己的作品, 一帧一帧地看,让他们来挑刺, 然后总结经验。

但是《盛年》是唯一的例外。

他后来再也没看过这部电影,以至于今天骤然重温, 他反而觉得陌生感大于熟悉,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作为主演拍出来的作品。

“哥, ”纪朗忽然问他:“你知道吗?c大弄了个榕树纪念馆。”

这部电影当时是在一个南方小城拍摄的, 所以电影里海城大学就是借了那里的c大取景的, 老榕树也是c大的风景之一。

“好像听说过。”

《盛年》的影迷很多,尤其还有不少同性恋群体,受到电影的影响,有许多学生往树洞塞写给自己暗恋的人的表白信,后来还有被表白的人看到了写给自己的信,猜出了写信人,并且最终修成正果的浪漫故事。

但是树洞慢慢会被塞满,也容易产生垃圾,于是学生会就组织起来,成立了榕树纪念馆,定期取出整理树洞里那些没有人认领或者回收的信,锁进箱子里封存。

纪朗说:“我有个同学去了c大读书,我大一那年十一的时候去找他玩,还去那个纪念馆看了看,那边的信都是公开的,想匿名就匿名,不匿名也行,大家都可以看,跟表白墙似的。”

他半是调侃道:“现在的树洞可满了,要是时钊看到肯定很羡慕。”

“对了哥,去年我做婚礼摄影的时候,遇到了一对同性情侣,他们认出我了,还问我最后时钊到底有没有等到徐晟南。”

他顿了顿,借着烛火,看着傅星徽道:“我告诉他们,时钊那会儿在榕树下喂鱼的时候,徐晟南一直在旁边看着呢,还怪他喂得太多,把鱼都撑坏了。”

傅星徽笑了一下,“瞎编。”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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