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1 / 3)
对着次甫警惕的眼神,她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多个选择,多点收获,没准这一对佳人送过去,那边还能上赶着来给咱大衍朝上贡呢”
“你!你!粗俗,粗俗不堪!”那次甫气急败坏地指着恨不得破口大骂,但句句是他曾说过的歪理,衍帝在看着,他也不能以身份压人,只能一副“我从未想过你竟然是如此的公主”的模样怒指李芝瑶,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她气晕过去一样,只等着周围有人前来劝架。
然而周围的官员眼观鼻鼻观心,倒没人在这个时候再上去触霉头,总觉得身边这位低调的长公主殿下最近愈发像陛下,仿若一把开锋的剑,平日看着光华内敛,安静极了,谁却知道那锋刃之上即是禁区,触之即死。
衍帝看女儿突然变得牙尖嘴利起来的模样不由好笑,倒也想看看这总凭着一张巧嘴将人顶得无话可说的次辅大人要怎麽应对。
应对得不好的话说句老实话,她看中这位自诩为国直言实则自私自利的次甫脑袋许久了。
唔…取了脑袋过个水,加点油加点麻椒,便是一道爽脆可口的豕首肉呢。
还不知道自己早已惹衍帝不快,项上人头岌岌可危的次甫脸色发白,见周围人都不来帮腔,衍帝也没出声喝止,心下惶恐,生怕对方真的听信那长公主的胡言乱语,遂狠了狠心,眼珠一转,面向衍帝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姿态。
“若於衍朝有用,微臣自然万死不辞,只是那孙儿,”他叹了口气,脸上十分遗憾,打死不说是为了传承香火,“非我不愿,实在是早已给他定了亲事,不日便将完婚,若是公主定要微臣家中子嗣相陪才能消气,微臣那孙女倒是尚未婚配,愿听公主差遣。”
李芝瑶忍不住笑了,谁还没有个对象呢,瞧他这说的,好像自己没有一样。
就是可怜了他那个孙女了,真是不值钱,让他想送就送。
她笑得肆意,唇缝间一口白牙若隐若现,似乎一个开合就可以咬断对面人脖子,晃得人眼睛疼。
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军营呆多了,她现在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甚至连笑起来也带了些兵油子的痞里痞气,此时就连义正词严也像是带了恶意,“婚约?国家大义面前,儿女私情算什麽?定了又怎样,解了便是!就这麽说定了,回头我便找人去抬你家金孙。”
“微微臣”
面前之人总是用他的话让他无话可说,次甫只觉字字句句都是在打他的老脸,让他心里又堵又恨,却找不到发泄口,最後竟然“啊——”得一声,直接气晕了过去。
朝堂一片哗然,立刻上前关心地查看,李芝瑶站在原地没有动,清楚的看到他眼皮的动静。
哦,装晕了。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李芝瑶离开
眼见着这老混蛋装晕装的迅速, 李芝瑶叹了口气, 拱手对着女皇道, “次甫年纪这般大了还要奔波操劳, 无怪乎想出卖女求荣这种昏主意。”
在旁边看了一场好戏的衍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朕的不是, 明知次甫大人身体不佳, 还要大人日日来早朝。
来人,扶次甫大人回府歇息,寻张太医给他看看, 身体要紧,有什麽事等养好了再说罢。”
这话说出来,基本就是要把他半卸了官职了, 这还得了, 他浑身一颤,立刻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准备来一场我是谁我在哪的剧目, 却觉身体一轻, 已被孔武有力的侍卫扛出了大殿找太医去了。
次甫:不, 等等, 我醒了!我真的醒了!
围观了全部过程的众人安静如鸡, 已没人敢做这出头鸟了,直到旁边一个一直很沉默的三品官被对面同僚使了好几次眼色,才不情不愿地站了出来。
“吾皇英明, 长公主的手段自然是不差的, 只是”他瞟了眼箱子里透出的血色,忍下心里的恐惧,咬了咬牙还是继续说道,“据我所知,长公主那辉山军每日流水是其他军营的数倍,使出的武器又毒辣无比,如此劳民破财,恐有伤天和。”
他转头看向衍帝,正要把接下来的劝诫说出口,便听身边扶着箱子的长公主冷笑一声,“毒辣?没有强兵利器,谈什麽礼义仁善?”
知道他们想说自己穷兵黩武,李芝瑶却不甚在意,抬眼扫视周围众人,“将士在外拚杀折损□□,你却只知怜悯敌军。
然器不利,将士殇,若不以强兵立国,谈何礼教立身!又谈何天下归宁四海来朝!”
“天和?”她侧头而笑,眼里是迫人的威势,“天和不就是将他们打到不敢再犯,归入我大衍朝版图,以礼教驯化!到时候,自然和和气气再无争端!”
“你”刚才说话的人语塞,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连他都觉得这样的未来让他心动,看周围的同僚,也一个个缩着头装鹌鹑。
这让他怎麽继续反驳?!
正在这时,女皇突然抬手。
场中视线全都集中到了她动作上。
她轻轻一扯丝绳,便解下了身上的大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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