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强取豪夺
-小白兔斯文败类
与陆颂衍的这段关系,喻忻尔是率先招惹的那个人。
在一起后,她发现陆颂衍没有外界传的那么难接近,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至少对她还算不错。
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不断强调:这人并非她表面看到的这般温和,她就不应该接近他。
预感越来越强烈,直到各种猜想得到证实,她选择及时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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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那天,喻忻尔拖着行李箱与陆颂衍告别,目光谨慎,思路冗杂。
陆颂衍站在昏暗窗前,眼神暗淡无光,孤身落寞:“想走就走吧。”
说完道歉的话,喻忻尔转身松了口气,推开门准备迎接向往已久的自由。
结果不久之后,生活翻天覆地变化,明显被针对的她被迫找到陆颂衍。
月光下的人仍倚立在那,温文尔雅。
一阵轻柔笑声环绕在周围,却泛着极深的冷意。
“利用了我,却打算就这么离开?”
他明显与她印象中的那个人不同,喻忻尔察觉异常,下意识往门外靠近。
却发现门窗全被反锁,她耗费再大的力道都没能打开。
男人安静看着她,指腹抚着只将死的鹦鹉,动作缓慢,唇边的笑意不减。
他说:“这笔帐,我们再好好算一算。”
知尧
◎“家里那位会吃醋。”◎
“苏太太。”
司机推开另一扇门,站在门口恭而有礼,待她仍是熟悉的友善。
所有的一切都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乔知吟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坐在苏祁尧身边。尽管中间隔了台扶手箱,但她还是更往旁边挪,尽可能与苏祁尧拉开距离。
迈巴赫平稳行驶在途中,所有窗户上升紧闭,无风,气息流动变缓,但车内还是那般凉。
苏祁尧没再跟她说话,单手搭在门侧揉捏太阳穴,时而与助理交流工作,仿若将她当成透明人。
乔知吟指尖紧张握在底下黑暗处的扶手上,并不想听见苏祁尧的声音,但对话声还是强势占据她的耳廓。
苏祁尧下午刚回国。
回国的第一件事,是赶过来出席分明不一定需要他亲自出面的晚宴。
第二件事,是找到她。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乔知吟望向窗外放空自己。
满脑子都是苏祁尧同她说的那句话——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不熟,没有交集,甚至见不上几次面。
但却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他们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从刚开始的不愿接受到逐渐麻木认清现实。自结婚之后,她最轻松的一段时间就是他突然消失,她搬到闺蜜家住的这半年。
但毕竟是夫妻,他回来后,她也没得选择,只能再次回到有他的地方。
车内交流声在不知不觉中渐弱,乔知吟没注意到,另一侧男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许久,眼神始终静如水,却隐着淡淡的自嘲,意味深长。
一路无言。
时刻半年再次回到这个家,熟悉感扑面而来,所有陈设照旧,回忆也紧接着扑面而来。
当时是她最后离开的,换下的拖鞋还摆在原位,只不过半年没人住过的家里并没有任何灰尘,显然是苏祁尧提前安排家政打扫过。
两人还是没有说任何话,苏祁尧也没看她,径直往自己房间过去,乔知吟看着他的背影,稍松一口气,也准备回自己房间。
忽而脚步稍滞,抬头望向客厅最显眼处挂着的结婚照。
原本是完整的玻璃边框,但如今的照片上满是裂痕,是被众多碎片拼凑而成。
他们结婚时并没有婚纱照,唯一的合影只有红底的这张,被苏祁尧挂在客厅中央,后来被他摔碎,但也被他亲自捧着玻璃碎片,一片接一片重新粘贴完整。
那次是她见过的他最失控的一面。
在回卧室的途中,她才发现家里所有刀具都被紧锁在柜子里,没有任何尖锐有可能伤人的物品,曾砸落过的痕迹也都被收拾干净,如同没发生过。
一个家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却又好像充斥了很多不同。
手机震动声出现,低头一看是闺蜜严嘉玥打过来的电话,才想起自己还没跟她交代过,匆忙拿着包回到自己房间再接通。
“这么晚了还没结束?我为你煮的甜汤都凉了,需不需要我去接你?”严嘉玥估计正在敷面膜,话语有些含糊,但还是盖不过关心的情绪。
乔知吟背对卧室门,盯着暗淡无色的夜晚,惆怅也被拉得很远,“忘了跟你说,我在颂苑,晚上回不去了。”
颂苑是她与苏祁尧的婚房所在的位置,严嘉玥自然清楚,随着她这话的落下,电话那头也沉默片晌。
最后试探性询问:“苏总回国了?”
“嗯。”
半年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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