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2 / 3)
,应该就不用怕了。
躺在床上,顾念心满意足地抱住年深的胳膊。
阖上眼,那个画面又来了,但这次有年深的气息环绕在身边,他没再害怕,翻过那个画面,脑子里跟照相机镜头似的,一帧帧闪过跟鹤圣人有关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当初在渝关城千机堂初见的画面时,顾念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动作,年深连忙起身,握住了他的手背。
顾念看着年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想明白了,这个鹤圣人应该是假的。”
作者有话说:
顾·嘴硬却怂·念:我不怕,我就是觉得冷,想跟你睡一晚。
备注:1、四时捺钵:春捺钵皇帝正月上旬起牙帐……天鹅未至,卓帐冰上,凿冰取鱼。冰泮,乃纵鹰鹘捕鹅雁。晨出暮归,从事弋猎——《辽史》
五坊擎进海东青鹘,拜授皇帝放之。……更相酬酢,致贺语,皆插鹅毛于首以为乐。赐从人酒,遍散其毛。——《辽史》
夏捺钵:炭山……地寒凉,虽盛夏必重裘。宿草之下,掘深尺余,有层冰,莹洁如玉。至秋分,则消释。山北有凉殿,虏每夏往居之。——《乘轺录》路振宋
秋捺钵,曰伏虎林。七月中旬,自纳凉处起牙帐,入山射鹿及虎。林在永州西北五十里。——《辽史》
假的?年深怔了怔,“不,我确定死的就是我们之前见过数面的那个人。”
顾念眉峰微扬,“如果从头到尾,我们见到的都不是真正的鹤圣人呢?”
“你是说,一开始出现在大家面前的鹤圣人就是假的?”年深皱了皱眉。
月光穿透窗棂,在年深弧度漂亮的眉骨和鼻梁上留下淡银色光晕,英俊得夺人魂魄。顾念心里的小人被帅得尖叫着满地打滚,怪不得人家都说‘月下观美人’,这个角度,这个距离,根本抵挡不住好吗?
“没错,障眼法,” 顾念忍不住摸了年深帅气的脸颊一把揩油,“我猜我们见到的那个‘鹤圣人’,其实是真正鹤圣人的‘傀儡’,也是他为方便后期脱身,早就为自己安排好的一步棋。”
年深倒是没在意顾念的动作,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下床摸出火折子点亮了油灯,又顺手将顾念的外袍递给他,“他如果真的是傀儡,又如何能应付得了那许多场面?”
“所以真身一定会跟在他旁边。”顾念懒得穿,接过外袍敷衍了事的往身上一裹,没翻出来的左袖挂在旁边,晃晃悠悠的。
“你是说,那两个鹤童?”年深立刻反应过来,边帮顾念翻袖子边细细思索了片刻,抬眼看向顾念,“右鹤童?”
左右鹤童夸张的面具和服饰塑造了鹤圣人身后两个背景般的形象,大家记得的只是那身造型,而不是真正的‘人’,再加上左鹤童‘动作’更多,更是相对的大大削弱了右鹤童的存在感。这无疑是那位鹤圣人对自己本尊的保护。
“我也认为是他,”顾念点了点头,下巴被半罩在床帐的影子里,“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在千机堂,左鹤童和鹤圣人的目光都时常忍不住会偏离,被乐伎木偶吸引,只有右鹤童的注意力始终都在我们的谈话上,如此定力绝非常人。”
年深‘嗯’了声,的确,细究他们三人的言谈举止,右鹤童才是最为稳重端肃的那个,换句话来说,也很可能是三人当中眼界最高,见识最广之人。
再对比其它的场合,大部分需要出力、打杂、无足轻重类的事情,鹤圣人基本都会支使左鹤童去做,斗宝大会上,右鹤童更是只出来过一次,就是检查斗转星移亭的时候,而且以斗转星移亭惊人的效果来说,说不定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仔细想想,右鹤童的地位其实的确比左鹤童高得多。
可惜的是,他们当时的心思都在实施攻城计划上面,勉强关注了下前排的方曜月和鹤圣人,几乎没有注意后面背景板似的那两位,否则可能会更早发现问题。
顾念打了个哈欠,“等明天早上再问问徐恺,他们王上当时抓人,除了鹤圣人,两个鹤童有没有一起抓回来。”
“就算抓到了,恐怕也不是真正的那个右鹤童。”年深摇了摇头,如果他们现在的猜测是真的,这本就是真正的鹤圣人当初以防万一给自己准备的金蝉脱壳之计,那么他这次要么已经提前安排好替身根本就没有跟过来,要么就是选择诈死之类的方式逃脱。
总之,他费尽心力给自己留下了一个脱身的机会,反而被抓住的话,那就是个笑话了。
“那惨了,” 顾念露出遗憾的表情,“泥牛入海,现在想要再把他找出来恐怕就难了。”
左右鹤童从始至终一直都戴着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身高和身材都是最普通的那种,只要摘掉那个夸张的面具换身衣服混进人群,想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徐恺不是说他喜欢记人的特征么?不如明天问问他,右鹤童有什么特征。”
顾念默默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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