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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在上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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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情绪的吻总带着抵死不休的硝烟。

唇间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有梁小慵的,也有丁兰时的。

不像吻,更像撕咬。

归于人类原始的本性,谁也不服输,都在试图用力气扳倒对方。

梁小慵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嘴唇使劲压着他。

乌润的眼瞳即便背光,也很明亮。

她有一双会爱人的眼睛。

丁兰时看着她,胸腔无故轻振了一下。

“干嘛?”

她咬了他一口,嘴唇分开一指距离,牵出一道半透明的银丝。再吻回去,后撤,又消失不见。

“没怎么。”

他用拇指按掉她唇上的血渍,薄茧压蹭过细小的伤口,疼得梁小慵别过脸。

“讨厌你。”

丁兰时这次没有反驳。

干燥的手掌贴住肩胛,把她按进怀里。

“不要把血蹭到我的裙子上。”她闷闷地说。

丁兰时低头看了她一眼,“你也不要把水蹭到我身上。”

“我才没有。”她咕哝。偷偷往下坐了点,分开的穴口避开他劲瘦的腹肌。

“回去做。”

“……怎么了?”

“这里脏。”他抱起她,离开了近至平台的车厢。

她被丁兰时抱着走到园区门口,晃了晃腿,“放我下来。”

他说:“李叔会保密。”

“那也不要。”他一提,她的心里就有些别扭,挣扎下地,捋了捋裙摆上的褶痕。

犹豫片刻,她还是声明,“丁兰时,他是梁家的司机。”

他的脸色平淡:“我知道。”

“你不知道。”她蹙起眉,“我……”

梁小慵一时间有许多话想说。

诸如责任、家族、义务一类宽广宏大的词,让她没办法坐视不管。

可是她已经欣然踏上了逃离花房的路,就须知,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无法容忍自己一面接受,一面告发。

她动了动嘴唇,最终抿了起来,沉默地坐回后排。

回家的路与来时的是同一条线。

于是,她再一次看向窗外时,凭空觉得像时间倒流。那一帧、一帧的电影场景,在向后跳动,但是嘴唇上的伤口、穴道里的情液,包括后背网织的坐垫、车里香氛的后调,都在清晰地告诉她——

你已经是叛徒。

梁小慵讲不出心中太多复杂的情绪,只能暂时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性爱上。

大门推开。

她踢掉脚上的鞋,跳到丁兰时的身上,毫无章法地吻他。

他的漠然少言在这一刻是优势。

丁兰时没有出声。拥着她上楼的一段路,手掌摸清裙子繁复的拆解路线,轻松地挑开后背一段一段交织的丝缎,也仿佛在解开那一张一张笼罩在她身上的网。

走进房间,随着门被踢上,先是外头那件绿色的裙子落地的闷声,再是船袜、内裤、胸衣,从下到上,她被剥了干净。

比希腊石塑还精细的比例,在淡色的月光下,微微起伏,有着少女青涩的柔软感。

她躺在床上,眼里是濛濛的雾汽,唇边是湿湿的水液。

他们吻了一路。

梁小慵的脚尖在他的腰侧轻轻蹭着,散下的头发如瀑。

她小声,“我今天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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