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玩弄小穴哄骗吃淫水被精液射脏(4k·H)(2 / 3)
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谢行莺伸出舌头时脸上浑然天成的乖淫模样看得沉弋小腹胀痛,再按捺不住喉间燥意,找准时机强行将手指捅进她的柔软口腔,擒住她另一只手,粗声命令:“舔干净。”
黏液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谢行莺拼命摇头挣扎,猎人却撕开伪善的外衣露出真面目。
边肆意搅弄她舌头,边将腰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不容置喙的牵着她的手按在一坨滚烫硬挺的东西上,威胁道:“乖一点,否则我真用它肏你。”
污言秽语炸响在耳边,谢行莺呆怔低头,第一次看见男性下面的性器官,爬满可怖筋络的猩红巨物在她触摸的一瞬间猛地翘起前端,炙热的温度烤得细嫩掌心都在发麻。
她回过神,吓得尖叫一声哭喊着往后躲:“你不准碰我,滚开!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慌乱中嫩手蹭到硕大性器,引起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沉弋眉眼漫上欲色的戾气,将她一把按倒在床铺上,谢行莺哭叫了一晚上,肿着乌眼红唇,头发凌乱,却更想让人凌虐了。
忍耐良久,沉弋已然没有先前不急不慢的性子,遒劲纵横的腹部肌肉散发出异于同龄人的荷尔蒙和攻击性,挺括眉宇滚下汗珠。
他以自然界降服猎物的姿态匍匐在上,用力喘着的粗气将眼底都熏红,轻拍谢行莺的脸,声音沙哑得厉害:“今晚我不进去,舔手还是舔鸡巴,选一个。”
没等谢行莺说话,他笑着继续道:“不选就是全都要,想好了回答,我也不怕坐三年牢。”
谢行莺哭得一抽一抽,害怕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强奸她,瘪嘴委屈,愤愤道:“手”
沉弋挑眉毫不意外,将手递到她唇边。谢行莺温吞张嘴,抽泣着伸出舌头,不情不愿地舔一下指腹,小猫喝水般浅尝辄止。
男人似是不满意,挤开饱满唇瓣塞进去两指,模仿性交做出抽插动作,夹弄舌头,搅出噗嗤水声,气得谢行莺脸颊滚烫,泪水簌簌落下。
等她找到信件一定将沉弋千刀万剐。
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垃圾系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这破床好硬好咯,后背好痛呜呜。
谢行莺在心里胡思乱想骂着。
“呜嗯呜”口腔里的手指突然狠狠刮弄腔壁,在软腮上抵出一个凸起,谢行莺难受吱唔,沉弋目光深沉,质问:“还走神?”
她鼓着腮帮,心想你也配命令我,于是狠狠瞪回去,竖起牙齿一口咬住罪魁祸首,可惜累极了,力气比刚断奶的小猫也大不了多少。
沉弋任由她咬,不怒反笑,下身一挺硕大坚硬的性器抵在了水涔涔的穴口。
!!!
那双红透了也湿透了的眼睛瞬间惊恐睁大,沉弋垂眼发笑,慷慨地抽出沾满津液的手方便她控诉,又将拉出的银丝涂在她嘴唇上。
谢行莺嫌恶地呸呸两声,愤怒到已经沙哑的小甜嗓都在颤抖,依旧是刺耳地尖叫:“你答应过我不会进去的!禽兽!败类!小人!”
沉弋没有反驳,反而叹了口气,突兀问:“大小姐你嗓子疼不疼。”
谢行莺眨巴两下卷翘睫毛,眼底转瞬又蓄上泪水,疼!好疼!
她怎么这么惨啊呜呜呜。
紧接着,沉弋又道:“算了,等下会更疼。”
什么意思?谢行莺茫然的话还没问出口。
粗壮的龟头塞进狭窄蚌穴,没有深入,反而剥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寻找到真正的目标,对准珠蒂猛冲一击。
“啊啊啊——”激烈的快感以雷霆之势贯穿脆弱的身体,谢行莺猝然弓起脊背,发出凄艳缱绻的尖叫,先前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兴奋抽搐,淫液随着泪水一同倾泻而出。
沉弋也不好受,豆大汗珠从崩起青筋的额角滴落,舒爽地喘着粗气。
好紧,艳红薄嫩的穴口几乎被崩圆了,媚肉争前恐后地挤上来吮吸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忍住强行攻入甬道的冲动,丝毫不给阴蒂缓冲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狠命钉打。
“不呜呜呜不行了”谢行莺崩溃大哭,情潮打翻所有理智,脚趾都爽到绷紧,扭着腰挺身迎合浪得没边,仿佛翅膀被打湿的小莺鸟,漂浮在欲海里无助寻找着支撑点。
想攥紧掌心结果酸软得不住打滑,几次失败,急得恼火起来,沉弋见缝插针,主动空出一只手递给她。
谢行莺急巴巴攥住他的手拉到胸口,想借此压住簸荡出虚影的乳肉,身体被顶得乱颤,好几次被手掌打到下巴。
她不满地撅起嘴,思绪几乎被快感打散,下意识含住男人指节。
沉弋目睹这一幕瞳孔骤缩,不自觉停下动作。
快感戛然而止,第二次了。
他,他怎么这么烦人!完全沉沦情欲的谢行莺难受的颦起眉头。
“嗯嗯哼动动一动”已经糜艳外翻的花穴不住分泌蜜液,穴内像有蚁群在啃咬,泛着钻心的痒意,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