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3)
在旁边看到了木材的废料。
那鹤童见这四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咳嗽了一声,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棍,用那小棍在草房的周围画了一圈。
张京墨心中生起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掌门显然也和张京墨一样,他很是小心的问了句:“小友……这是在做什么?”
那鹤童理也不理掌门,圈画完了之后,才镇重其事的对着四人道:“不要擅自离开这个圈里,若是离开了……会不会发生刚才的那事情我就不能保证了。”
张京墨:“……”
那鹤童想了想又道:“你们现在这里住几天,等到人来齐了,有人会来通知你的。”
掌门:“……谢谢小友了。”
那鹤童咯咯笑了几声,包子一样的脸颊鼓了起来,他道:“我看你们人不错,再提醒你们一句,我们主人最讨厌听别人哭了,你们要是想哭,一定要躲起来哭,不然小心被劈的魂飞魄散。”
掌门勉强的笑了笑,说了一声好。
鹤童说完这话,就一蹦一跳的跑走了,看样子他心情实在是好的很。
鹤童一走,留下的四人均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掌门先开了口,他道:“休息吧?”
张京墨看了眼那摇摇欲坠的稻草棚,只能叹了声,休息吧。
结果当天晚上,张京墨又听到了足足四五声雷响,开始时候雷声一响起,几人便是脸色煞白,显然都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事,但到后来,他们倒也都习惯了,雷声劈下来也不睁眼看一下,依旧是闭着眼睛继续恢复体内的灵气。
这样的昆仑巅,和张京墨前几世来过的昆仑巅,可谓完全不同,他来的那时并无人接待,住所也是石头做的房子,不像是眼前这破烂的草房。
不过在昆仑巅上无人敢争执,倒也成了常态,不知道是不是这前几次的拍卖会,给他人留下的深深阴影。
草房完全不遮风,有和没有完全没什么两样,第二天的时候,张京墨旁边来了个邻居,从他的道服上看,似乎是个什么不知名的小门派。
那人也是被鹤童领着来,全程都僵着一张脸,看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明显是被吓的不轻。
鹤童也在他的草房周围画了个圈,叮嘱一句后,便溜走了。
那人颤颤巍巍的坐下,眼泪明显就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憋了半天,好歹是憋了回去。
张京墨从这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忽的觉的,这根本就不是在参加什么拍卖会,而是在坐牢,偏偏牢房还是个棍子画的圈。
几日之后,张京墨周围的空地上基本上都注满了各门各派的道友。
这些道友们都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连其中的元婴修士脸色都极为难看。
张京墨心也宽,看着看着,便觉的有些好笑。
掌门对张京墨这种心态报以了十足的佩服,他说:“清远,你难道不觉的很危险么?”
张京墨道:“危险?为什么?”
掌门道:“那人取我们的性命如同探囊取物……”
张京墨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呢?天掉下来,又高个子的顶着呢。”
掌门深深的看了张京墨一眼,他以前居然没发现,他这个师弟,心怎么这么的宽……
张京墨说不在意就不在意,几天都休息的不错,倒是和他们一同来的两位元婴修士,心情反而变得暴躁了起来。
周围的人虽然变多了,但这里却没有一点吵闹的声音,就好似大家都害怕说话说的太大声,引起了昆仑巅主人的注意,然后一道雷下来……直接把人给劈死了。
于是这空地上的气氛变得格外的诡异了起来,大家都席地而坐,顶着风雪休憩身心,就算是说话也是小声的窃窃私语。
就这么一连过了十几天,大家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暴躁时,领完人便消失的鹤童们,这才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们还是穿着那一身雪白的棉衣,看起来依旧像是一团团的棉花。
领头的那个鹤童高声道:“主人有请!”
话语落下,天空之中便降下了一座光晕架起的桥梁,那桥梁直通天机,遥遥望去,巍峨壮观。
大多数人都被这景象震慑了,只有少部分人——比如张京墨,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他并不记得,昆仑巅的主人,如此爱招摇啊,或者难道说……他的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
☆、 拍卖之物
望着那好似冲破云霄的光桥,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鹤童见没人愿意开这个头,便歪着脑袋,奶声奶气的问了句?:“你们怎么不走呀。”
没人回答,即便是元婴修士,在看到这一幕时,心中也是隐隐的生出了些许不安,并不敢贸然上前。
那鹤童站在最高处,眼神在底下的人群之中扫了又扫,好似在寻找着什么,待他的目光移到张京墨的脸上时,鹤童的眼神忽的一亮,接着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张京墨的身边,朝着他伸出了手,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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