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节(2 / 3)
张京墨:“……我真不是!”他喝了酒,脑子本来就是一团浆糊,现在被陆鬼臼吓的好不容易清醒了片刻,又被搅混了,他想解释,可嘴巴完全不听使唤,这会儿酒的后劲更是上来了,两人一回一答,张京墨是在是挨不住,便把头靠在了陆鬼臼的肩膀上。
陆鬼臼说:“师父……”
张京墨轻声的应着,但其实已经是听不清陆鬼臼在说什么了,他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便靠着陆鬼臼的肩膀睡了过去。
陆鬼臼看着张京墨的睡颜,敛起了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伸出手摸了摸张京墨发烫的脸颊,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日待张京墨醒来看清眼前的场景后,他整个人都傻了——他和陆鬼臼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陆鬼臼在他的怀里,一脸倦容,脸上还带着泪痕。
张京墨:“……”彻底的蒙了。
他对就醉酒之前所做的事还有些印象,但认真回想这些印象,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起来——他隐约记得陆鬼臼是在哭的,而且是哭的格外的伤心,好似他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
张京墨从床上坐起来后,陆鬼臼也醒了,他恩了一声,被张京墨揍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张京墨身上僵了一下,他说:“鬼臼?”
陆鬼臼从床上爬起来,道:“师父,你喝醉了。”
张京墨:“是……”
陆鬼臼说:“你脸色怎么这般差,是哪里不舒服?”
张京墨迟疑了一下,随后道:“我们昨天……”
陆鬼臼想了想昨天自己被打屁股的经历,脸上一黑,道:“师父你都不记得了?”
张京墨道:“……不太记得。”
“没什么大事。”陆鬼臼也不太想提,便道:“只是你喝多了,非要拉着我一起睡,其他倒也没发生什么事。”他说完就从虚弥戒里拿了条裤子出来,背对着张京墨穿上了。
张京墨:“……”他认真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想起陆鬼臼满脸泪水的模样。
就在张京墨思考的时候,陆鬼臼已是从床上起来了,他的屁股被张京墨打的有些疼,还没有上药,走路之时难免有些不自然。
陆鬼臼说:“师父,我先去沐浴。”——他还是先给自己的屁股上药去吧。
走出门的陆鬼臼并未注意到,坐在床上的张京墨整个人都僵了,他看着陆鬼臼不自然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些画面,只不过躺在低下的那个人变成了陆鬼臼。
想着陆鬼臼眼泪婆娑的叫着他师父,张京墨一时间也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陆鬼臼给自己可怜的屁股上好了药,回到屋子里便看到张京墨正襟危坐的模样,他还没开口,便听到张京墨说:“鬼臼,为师可有对你做些什么?”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若是他真的事仗着醉酒对陆鬼臼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也定然是要负起责任的。
陆鬼臼也不傻,联系之前二人模样,立马明白是张京墨误会了——此事于他而言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只要他点点头,张京墨便会对他生出愧疚之心,他和张京墨的关系也会迅速的热化。
但陆鬼臼,实在是做不出欺瞒张京墨的事。他不想看到他的师父勉强同他在一起,其实内心饱受煎熬。
张京墨受一点苦,他都舍不得。
于是陆鬼臼摇了摇头,然后说:“师父,我们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张京墨说:“真的?”
陆鬼臼无奈道:“你昨晚……喝多酒,非要揍我,我一时不察被你按到床上,狠狠打了顿屁股。”
张京墨:“……”他原本已经褪去酒意的脸再次浮起一抹红色。
陆鬼臼叹息道:“师父,日后喝酒定要适度。”虽然喝醉了的张京墨挺可爱的,但陆鬼臼也不想再被张京墨揪着打一顿屁股。
张京墨听到这般结果,理应松一口气,但不知怎么的,他内心深处竟是有些细微的失望,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失望什么……
陆鬼臼见张京墨面色松缓,笑道:“若是师父不愿意,徒儿定然不会趁人之危。”
听到这话,张京墨看向陆鬼臼的眼神有些微妙——不会趁人之危,那第一世的他如何会落到那般田地。
陆鬼臼虽然解释了这事,但到底是心中有些失落,于是同平常比起来,话也是少了许多。
张京墨心中也有事,于是师徒二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沉默。
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十几日,狄飞舟找上门来时,才终于打破了这师徒二人的僵局,狄飞舟的态度依旧是十分客气,他道:“打扰张前辈了。”
张京墨道:“什么事?”
狄飞舟道:“城内的阵法已经布好,想请前辈给些意见。”
张京墨说:“走吧。”他转头看了眼陆鬼臼,道,“你也同我一起去。”
陆鬼臼乐得于此,便跟在了张京墨后面。
到了布阵的地方,张京墨才知道这阵法的主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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