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扒开(H)(2 / 3)
到令曦被贺云朝分开的双腿间夹着它就再无余韵,她不管怎么碰都会碰到茎身,亦或者是那团鼓胀胀的囊袋。
之前……不是这样的。
贺云朝因为她试探的指尖呼吸沉沉一落,任令曦下意识瞄了他一眼,手指停下探索,匆匆伸进两人密合处,按上自己紧裹鸡巴不放,还跟着伸缩的阴唇,脸颊愈发燥烫。
贺云朝即使沉浸在与她磨穴的快感中,也没有挪开对她的注视,很快就发觉了她的局促。
他低头吻咬她的唇,声线蕴着欲望发沉,“下面那张嘴怎么吸得这么紧……”
任令曦力图镇定,“都说了,唔……是你太大。”
贺云朝没说话,他本可以开一些志骄意满的荤腔,可却只是耐不住笑了声,然后哑声道:“那你得多适应适应——”
“毕竟它只肏你。”
任令曦顿了顿,移开眼,身下的手指终于按住肉唇,小心往两侧扒开,像是自己主动打开蓬门,迎接他的到来。
“你不……嗯……”他迫不及待一动就惹得她吐字散落一座,“……不找别人?”
老实说,她也没大方到能接受同时期的共享关系,虽然这在当前社会上并不罕见。性伴侣毕竟不是情侣夫妻,没有什么道德法律的条条框框约束,她说自己可以找别人,反过来贺云朝也行。
“为什么要找别人——”下身因为她自己扒开了穴口顺畅了许多,阴茎尝试抵着甬道穴壁一点点往里插入,沿途软乎乎的嫩肉推挤龟头与茎身,性器被膣道湿热摩擦、缠裹,交合的过程不断冲刷新的快感,贺云朝舒服喘颤,“一个你就够了……”
这答案怎么说呢?说坏不坏,说好也不是那么让她满意。
贺云朝不找别人上床是好事,但那也只是因为“一个就够了”。
令曦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如果要按照自己刚才还在强调的性伴侣关系,这本来是最符合分寸的发言,她却莫名滋生别的希冀。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思考的余暇,贺云朝的阴茎已经寸寸进犯到了肉穴深处,许是欲求不满太久,勃起肉茎上血管虬结,因为充血而凸显出了形状,而oga发情期的性器又太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贺云朝深插时,茎身狰狞暴突的青筋不时刮蹭小穴肉壁,在彼此性器交媾的原始快感中,增加了一些微妙的摩擦情趣。
没有戴套这种刮蹭的肉感就尤为明显,比平时更有感觉,她的小穴也因而紧张收缩。
贺云朝顶住穴里闭合的肉褶,一点点慢钝入体,他每前进一分,阴道便将肉棒收绞得更深,穴肉跟着开开合合,像是一张勉强吞下鸡巴深喉的小嘴,被堵得不能呼吸,小嘴辛苦吸氧却还是呼吸困难,于是肉褶犹如更多小嘴不停张合,吐纳,舔吸着鸡巴,不仅要将不讲道理深入的肉棒含进深处,还要被迫反反复复嘬吮。
oga做爱时的身体反应强于任何一个性别,身躯会尽最大的力度诱惑交媾的另一方播种,这是生物本能。
这种细密至极的快感……难以言喻。
贺云朝腰眼发麻,撑起自己半身的手肘都在爽畅中而颤抖,他充分体会到令曦身下的变化,更沉浸其中无法自控,空气中的浓烈信息素模糊了他的大脑,无数淫靡不堪的秽乱景象开始在他意识里飞速交织,由交合滋生的酥麻往四肢百骸放肆游走。
磨合的性器更像是两个在逐步调试的齿轮,直到阴茎彻底入到了底,龟头亲吻到宫口,两人终于嵌合得天衣无缝,鸡巴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彼此交融的两具身躯同时快慰一颤。
还不是那么适应,因为那里真的有很强的撑胀感,阴茎不留余地侵占了整个肉穴,自己身体里插着贺云朝的一部分,这样紧密的交合牵一发而动全身,令曦轻轻动一下就乱了呼吸。
可是贺云朝已经忍到极限了,额头的汗滴随着他蓦然低下的鼻尖下坠,此时此刻他不再想什么谁胜谁负谁吊着谁,一弓身抵着宫口就猛然冲撞起来!
“贺、贺云朝……”
令曦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这么凶狠,身子被顶向座椅上下来回耸动,扒住阴唇的手指差点因为他的顶撞松开,可是才松开些许,肉唇便又缠着鸡巴往里陷,令曦赶忙按住它,不得已只能留双手在身下固定,这样一来,整个身子没了稳当自己的支点,赤裸皙白的身子随着贺云朝的亢奋抽送,犹如暴雨中四下曳动的花枝,在皮椅上无力摇摆。
黑的椅座,白的肉体,两团雪峰还伴随着贺云清晰有力的插穴上下颠簸,峰顶刚被玩弄红肿的乳头逐渐晃动成了粉色的虚影,而美人儿还咬着唇,桃腮泛起春潮,一双浸渍在情欲中执拗又动情的眸氤着水汽,纤指被迫扒开自己的屄,迎接他的肏弄。
贺云朝在破碎的粗喘中唤着她的名,沉沉垂首看着她,所谓秀色可餐就是当下的她,他不仅沉迷于她的身体,更醉心于她的反应,微蹙的眉心,颤动的睫梢,还有那零落在唇齿间的呻吟……怎么都不够。
他要把她肏软在身下,肏到她哭,肏到她以后除了贺云朝谁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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