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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能感应到体内的咒印一点点活跃起来的过程。

先捆绑住她的丹田、经脉、血肉,然后叫热量散布到四肢,点燃每一寸肌理……

不同于以往两回的隐秘与虚弱,这一回发作得似乎更加猖狂。

她甚至感觉咒印在掠夺她的思维,侵犯她的意志!

所有的恐惧与抗拒都被麻痹,欲念如同黑夜一样蒙蔽在她的脑海,昏昏沉沉的大脑完全无法阻止身体不正常的渴求。

她像是完全沉沦在欲望中的野兽,复杂的人性退化成单纯的淫欲,她有时候甚至或会觉得再深一点、再重一点也不要紧,就这样被消磨干净被碾成碎片也无所谓——那绝对不可能她自己的思维!

咒印潜移默化的渗透力,引起了她潜意识的警觉。

可问题是,那点潜意识完全没法抗衡排山倒海的欲念。

更糟糕的是,这次的解咒对象是一个完全配合、根本不知道收敛为何物的家伙。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1

他不是看不出她的混乱,但真打算把“喂饱”咒印作为破解的方法。

招秀开始还能勉强修正体位,让自己稍微好受点。

但这混蛋意识到不同的力道与角度会叫她产生不同的反应之后,完全兴奋起来,她就彻底失去了招架的余地。

墨黎完全掌控了主动权。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极长,足够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她的身体探索了一个遍。

不同于之前他吻遍她全身时得到的反馈,下身交合之后,她的身体更敏感,给出的反应也更直白。

他学术阵,记了几千几万种变化,愣是搞不懂背后的规律,但对她身体的探索,仅仅一轮下来,他就摸了个七七八八。

没得太深,她腰肢会颤,小腹往往绷得很紧,偶尔会小幅度痉挛。

浅一些,她又会抽泣,内里的软肉吞吐得厉害,任何动弹都会让她泪水涟涟。

重一些,全身都会抖,雪乳摇晃,身上的绯色会更深,如雪山着霞,动人之至。

轻一些,更能感受花底吸吮的频率,如果再稍稍揉捏顶上的花珠,汁液会溢得更多。

频率过快,她会喘不过来气,心跳也会加速,上上下下都会不受控制地漫水。

慢一些,又会软和得像是棉絮,全身柔弱无骨,偶尔还能从唇齿间溢出一两声呻吟。

墨黎一边尝试各种角度与力道,一边亲吻她的眼睛、嘴唇、耳朵,轻咬她的喉咙与锁骨。

吻到胸前嫩肉的时候,花器锁得更紧,她对于他吮吸轻咬乳尖蓓蕾的反应极其强烈,他缓了口气没射出来,她整个人都在战栗,头一次失声喊不要。

他当然不会停。

亲一口,听她泣一声,吮一下,看她漫出点泪,舌尖压着它反复拨弄的时候,她会哭得更厉害。

等这一波余韵过去后,她甚至晕了好一会儿。

墨黎退出去,在案几上倒了点水,嘴对嘴哺喂她喝下。

越做,她体内的高热退却得就越多。

涔涔汗水不断渗出来,濡湿床铺,连散乱的青丝都漫着潮意。

他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汗珠,确定她没有脱水,指腹揉揉她长长的睫毛,啜吻几下那闭紧的眼睛。

湿漉漉的眉眼与云鬓,更有一种远山青黛般的美感。

总要越看越是心痒,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看了眼她肩胛上的红印,依然红,却没有方才鲜红得像是能滴血的错觉,反而有种微妙的蛰伏般的意味。

碰一碰她还是会不由自主颤动。

墨黎都要不解,这东西缘何而来。

谁能给她下这样的咒?

不管怎么说,东域二把手,承月之下就是她,即便他不将身份地位放在眼里,也不得不承认,她在这方地域的权利之大。

哪个人能把这种恶咒烙她身上!

承月?

不可能。

那白痴连摸她一下小手都不敢,玺峰多少年的笑话了,连他这个后上天元山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巴巴喜欢人多少年,却愣是连多看几眼都要躲避,那架子恐怕能端到天荒地老。

要他来下这样的咒,再给他长十个胆子都不可能。

那个姓简的?

不可能。

别说他有多废物,以招秀的性格,下属要是敢给自己的恶咒,早把人凌迟了。

想不通不想了,墨黎顺手捏了把她柔嫩的脸蛋。

揽住她的腰,再度覆身下去,将精神奕奕的器物又一次探入花穴,深深埋到底部,继续先前的动作。

又重又深的几次抽插,生生将她撞醒。

招秀来不及抗拒,唇又被封住。

他吻得也极深,舌头压着她的舌,探入喉中,仿佛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不知哪来的恶趣味,喜欢反复看她因为缺氧而咳嗽,因为上上下下的封堵而泪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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