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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长久湮远(宫交H,有一点糖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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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

在宫口被撑开以后,穆易湮嘴里是一阵呻吟,细致的皮肤,磨蹭着喜床上的丝绸被子,鸳鸯的绣样,压在她的眼角,泪水浸湿了那鸳鸯,仿佛在悼念着他俩之间曾经恩爱的过往。

被泪水打湿的鸳鸯,最后变得形单影只。

一想到失去他的痛意,身体上的疼痛慢慢的转化成了一种精神上的胀痛,穆易湮的泪水不断地落下,正好她背对着他,他也瞧不见。

即使瞧不见,却也听得清,尚远枝不想理会她,可动作却是不自觉的变得温情脉脉,那一双大掌安抚的在她身上爱抚着,所及之处,都带了温柔与缠绵之意。

这一份得来不意的温存,于穆易湮来说恍若隔世,她哭得更厉害了,这会子的哭,完全发乎本心,身子哭得一抽一抽,花穴也狠狠的咬住了尚远枝。

“嘶哈——”尚远枝低喘了起来,细汗从额角留下,沾染那性格锐利的眉峰,又顺着他的光滑的皮肤,滴到了穆易湮的裸背上,穆易湮肤色白,他麦色的大掌搁在她的腰肢上都显得突兀,那晶莹的水滴亦如此,就这么落在了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看着特别的招眼。

她的皮相好,骨相也好,从蝴蝶骨沿着尾椎一路下滑,就在腰凹下的圆弧处卡住,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那汗珠子就跟着她微微哆嗦着的身躯一起晃动。

她实在太招人喜欢了,不管他怎么告诫自己,要防范她,要对她心狠一些,此时此刻,他都无法压抑内由内心油然而生的渴望,他想与她亲近,想要和她生儿育女。

这一回,他们可以过上儿女双全的日子。

脑海中的念想,全都化为了实质的行动,他稍稍从平滑的宫颈之中往外退了一些,复又深深的插入。

沟冠被宫口紧紧的吸住,几乎无法顺畅的进出,当真是举步维艰,每一次地挪动,对两人来说都是极乐和极苦,完全体现了两世重逢之后的心情。

身子紧紧纠缠,不愿意放过彼此,心却被层层盾甲包覆,严防死守,不让对方窥破自己心里所想。

“哈啊……哈啊……”痛苦的喘息声中,夹杂了欢愉,如玉的躯体被染上了薄粉,身上的粉汗和尚远枝滴下的汗珠子交融在一起。

快意太深,两人的心思都已经远飏,被纯然的欲望所驱使,穆易湮自然地压低了腰肢,减缓不适,柔软的小腹贴在床上,雪臀却是高高撅起,顺理成章的接受着他的入侵。

“夫君……里面好奇怪嗯嗯……好舒服……”痛感逐渐消退,留下了锐利的欢愉,在体内挥之不去,摧枯拉朽而来,穆易湮的十指陷入了被褥之中,将被褥扭转出了大量的皱褶。

死死强撑的盔甲就这么崩裂了一角,里头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温情,可伴随着那一闪而逝的温柔而来的是无比的自厌。

他一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又扇在被撞得红肿不已的雪臀上,“这么舒服,嗯?骚!”

肉棍子在她的体内无规律的跳动着。

“哈嗯嗯嗯……”她的小脸抬起,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那被肏得又红又肿的小穴就这么正对着他,那狰狞的性器出出入入,被又吸又绞,紫红相间的颜色都深沉了一些,上头裹满了淫液。

他深插、她吟喘,两人之间的交集,回到了这场性事之上,其余的思绪自然的消弭。

宫颈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在那一瞬间,不曾有过的强烈感觉吞没了穆易湮,所有的爱恨嗔痴在那一刻烟飞云散,只余下原始的快慰,她被浸淫其中,忘情地吟哦着。

“要命!”尚远枝的心里头浮现了这两个字。

媚穴不断的收绞,压力从四面而来,尚远枝的额角都因为忍耐而浮现了青筋,这一阵一阵的收绞,没差点绞得他弃械投降,这对于总喜欢掌握全局的他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他唯一一次的情不自禁、难以自控便在上一世的新婚夜,那瞬间的舒爽,让他在插进她的体内以后就把一切交代出去了。

他视之为耻辱,却也隐隐约约记得当时那种令他丢弃一身戎装的快意,如今也是那般感受,舒爽得什么都顾不了。

尚远枝咬紧了牙关,汗水一点一点的落下,在她漂亮的裸背上,下一了场雨,融入她身上的一层薄汗,她最是厌恶粘腻的汗水,可此刻却是觉得畅快。

尚远枝压着她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麻酥酥的感觉占领了他所有的感官世界,深埋在胞宫里头的肉棒跳了跳,浓稠的精水喷而出,直接灌进了胞宫之中,将她灌得满满当当。

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阿湮……”在身心极度愉悦的情况下,爱称就这么脱口而出。

穆易湮的眼角,流淌下了泪珠。

她讨厌自己的名字。

穆易衍、穆易衡,名字的寓意都极好,繁盛、权衡。

可是穆易湮。

阿湮、阿湮……

湮,没也。湮没无闻。这个名字,完全体现了帝后对这个公主的不重视。

只有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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