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缠绵(H)(1 / 1)
18缠绵(h)
屋内的薰香将整个室内染上了一片香气,朦胧间带出一丝曖昧。
易和泽眼眸半闭,在那大掌的轻柔抚摸下昏昏欲睡,神智游走在彻底睡去之前的那块空隙,只剩下一分清醒,脑海内还残存方才他的主上舔弄他那处时的惊吓,以及他一不小心洩出时主上微怔后的调笑。
或许连他的主上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的笑里带着三分纵容三分打趣,他不明白那代表什么,但他知道这样的主上并不让他害怕。
他的右手被握住,交错的手指传来炽热的气息,彷彿还能听到来自心口的脉动,稳定而有力的跳动着,以及近在呎尺粗浅的呼吸。
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的大掌依旧以规律的节奏轻轻拍着他,他意识愈发朦胧,就在他认为自己已经睡去的时候,一根指节悄悄探入他身后的小洞。
他身子一僵,但那手掌依旧不轻不重的安抚他,于是他又慢慢放软了身子,任由那根长指沾着香膏来回缓慢抽送,一段时间没做,那里又恢復窄小紧密的状态。但男人的开拓太过耐心,他不觉得疼,只有几分被撑开的胀满感。
等他适应了那根指节,男人的第二根指头也塞了进来,两指併拢,依旧是细緻小心的探到底,略略抽出一些后再度顶入。
穴口逐渐变的柔软,毫不设防,他睁开迷迷濛濛的眼,男人的热物早已蓄势待发,顶在他的腹间,却似乎没打算抬起他的腿,长驱直入。
他哑着声音,低低说:「主上,直接……进来吧,奴……没关係的。」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个躯体更是早已学会如何迎合男人的深入,并不需要这样小心的对待,就算稍微弄坏一点,也是无所谓的。
就像他的身体,曾经留下那样多的伤,不也已经都不痛了吗?
然而搂抱着他的男人却只是轻声一笑:「泽儿,别急。」
直到他的甬道已经彻底湿润柔软,足以容纳三指进出后,那滚烫的肉刃才抵住他的入口,一寸一寸的顶入,直到进无可进。
速度不快,撞击却相当有力,他终于被彻底打开,用那窄小的甬道承受着缓慢的贯穿,那巨大的火热开始搅拌着他的内部,带来几乎燃烧起来的错觉。
他的双腿被轻轻的分开,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抬高,臀间小巧的穴孔不住吮吸着那根滚烫的阳物,粉嫩的菊穴随着那性器的一进一出,彷若盛开的花办,苍白的臀办在摩擦间也微微发红。
那小洞随着抽插的逐渐加快也开始泛起了白沫,空气间淫靡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害羞地垂下眼,只觉眼前模模糊糊,身体忍不住轻颤,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按捺不住的喘息,苍白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在他的认知中,情事往往都如狂风暴雨,颠波起伏,又或者如烈焰焚身,他只能不断哭泣哀求,承受着一下猛过一下的占有。
可是这次却不太一样,没有剧烈的疼痛,也没有恶意的戏弄,就像泡在温水似的,只有逐渐累积的快感,让他的后庭不住收缩,肠肉也止不住的痉挛,他几乎是在抽搐中失神的低叫:「阿嗯……阿!太、太深了……太大……阿!」
哭声变的破碎,他挺立的乳尖被男人俯身而下的嘴叼住,湿润的触感以及细小的麻痒让他只能更用力地抓紧身下的床褥,他感觉身前的慾望再度悄悄挺立,又被那隻大掌包裹住,富有节奏的逗弄着,直到再次射出。
终于他听见一声满足的低吟,被重重的顶入,那磨人的热意在体内猛烈的喷发,洩出了全数的慾望,他被射得浑身颤抖,眼里一片迷离,只觉肚腹胀得满满的,他低声呜咽,气力彻底耗尽,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喃喃道:「求您,不要了」
他并不抱希望,过往的经验让他明白这男人精力有多旺盛,慾望有多恐怖,他总是昏过去,又在仿若无止尽的捣弄中再度醒来,可是这身子现在委实太不中用了,只这么一次,他便觉得眼前发黑,无力承受更多。
直到那宽厚的手掌拂过面颊,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在哀求中不小心落了几滴泪。朦胧的视野逐渐聚拢,他又慢慢能看清男人,他跨坐在男人的阳物上,男人的一隻手撑住他的背脊让他不致滑落,那双深沉的眼眸非常专注的看着他,几乎能看到自己赤裸的模样倒映在那眼里。
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满满填进甬道里的巨物又在復甦,狰狞的跳动着,于是他绝望的闔上眼,做出最顺服的姿态,任凭摆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男人却将自己还未得到完全满足的硬物抽出,装填不下的白浊随着瞬间空虚的穴口漏出了些,他茫然的睁着眼,微啟的唇瓣却被堵住,强烈的气息扑鼻而来,唇舌交缠间,他几乎忘记呼吸。
等他再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包裹的厚厚实实,连一根脚趾都没露,来到了浴池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