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3 / 3)
努力的!
甜吗, 他的初吻。
每一个字都甜到江言酌的心坎里了。
江言酌的呼吸滚烫,明明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难以置信地捏住秦听的下颚, 对上他澄澈明亮的双眸,声音几乎颤抖: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么,就这样亲我。
醉酒的人嘴麻得没有知觉,不受控制, 秦听嗫嚅着似想叫出他的全名,可江言酌三个字念起来格外吃力。
他歪着头, 杏眼格外水润, 取巧地轻唤道:江, 阿酌嘛, 我不都跟你
话还没说完, 秦听就被江言酌彻底封住了嘴,所有声音都被吞吃掉了。
秦听刚才吻他的时候,是硬生生地撞上来的。两人的鼻尖相抵,但江言酌总觉得那吻似乎是少了什么。
到底少了什么呢。
听见秦听又那样唤自己, 江言酌彻底失控。这一次他抓着秦听的手, 错开二人滚烫的鼻息,再次吻了上去。又急又重,恨不得将他的喉舌全部包裹住。
他无所顾忌,甚至称得上是粗暴, 他撬开秦听红润的唇瓣,长驱直入,只为搜刮侵占更多的领地,将他的味道品尝到底。清爽果香,醇厚酒香都混杂着秦听的味道, 越细品越香甜,回味无穷。
江言酌喉结滚动着,他恨不得永远沉溺在这个甜香湿润的深吻中。他像个干枯许久的木系植物,必须通过不断汲取水源获得充分的营养。
而秦听就是他唯一的营养液。
曾经难以启齿的爱意,此时此刻再也不必去埋藏遮掩,终于可以大方袒露出来。二人就这么站在走廊j p的角落里,任周围嘈杂,人来人往。
江言酌高大的身影帮秦听挡住了眼前缭乱的灯光,秦听惬意地闭上眼睛,长捷颤抖,乖巧地仰着头,承受他或轻柔或躁动的行径。舌尖轻抵带来的兴奋感与战栗感。让他也情不自禁地想去追寻,去探究。
触感是凉滋滋的,又软又韧,像是美味的糯米糍,他不自觉地缠绕上去,吸吮
江言酌一手环着秦听的肩膀,将他死死地箍在自己的怀中,他们热烈纠缠,紧密相依。他的另一只手握着秦听细长白嫩的脖颈,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捏着。
秦听就好像被人拿捏着命脉,时不时地发出细碎的声音,似是不满,却没舍得用力推开眼前的人。他的双手圈住江言酌的腰腹,松垮地搭在上面,时不时摩挲一下他紧致结实的肌肉。
但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热烈的索吻,又掀起一场疾风骤雨般猛烈地进攻。
江言酌被这人勾得快疯了,心脏震颤,思绪停摆。
每一个吻都又湿又重,格外绵长。
光影效果绝佳的流星走廊里,光束随之时间不知道变换了多少种,他们还没结束。
走廊里的人来来回回,似是早已习惯这种情景的上演。年轻人的暧昧与心动终究是难以搁浅的。
隔壁包厢里走出来个摇摇晃晃的壮汉,他都已经送走了好几拨的朋友,路过的时候郁闷地嘀咕道:就是亲不够,现在这些年轻人啊。我都开了几瓶酒,这咋还没结束。就不知道回屋亲,忒晦气,非得搁这旮沓亲,这眼馋谁呢。
江言酌清晰地听见他的话,没发出任何声响,他没闲心去搭理旁边的酒鬼。他将怀里的小醉鬼搂的更紧一些,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柔软可欺的模样。
当察觉到秦听的呼吸又变得艰难微弱,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秦听的温软唇舌。
只是抬眸看见秦听呆愣愣的眼神,他又情不自禁地覆上去,温柔克制地贴了贴他的唇瓣。
这种感觉又甜蜜又微涩,他此时实在过于贪心。一旦尝到了甜头,触碰拥有过,他便彻底放不下了。
瞧着秦听被吻得气息不匀,嘴唇一圈都磨得红肿潋滟,江言酌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宣告暂停,他怜爱地帮他擦了擦嘴角亮晶晶的水光。
然后埋在他的颈边剧烈喘息着,等着身体缓慢平复。
那种特殊又奇妙的感觉忽然消退,秦听显得有些茫然无措,他紧紧拽着江言酌的衣角,意味不明的小声哼唧。
江言酌抬起头的那一刻,头脑也变得模糊与混沌。他禁不住嘲笑自己,一定是在秦听那尝到了太多酒,原来酒醉也是会传染的。
缓了片刻,他抬眼看着秦听的脸蛋没有丝毫的红晕,除了眼眸水润澄亮,好像就没有其它动情的痕迹,仿佛刚才追着江言酌索吻的人不是他一样,仿佛他们刚才的拥抱缠绵只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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