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3 / 3)
在发散。
其实从秦听发现江言酌是坐标的那刻起, 就一直想找机会掀他的老底。但又想到江言酌暂时不告诉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每天都在等啊等啊,什么时候可以真正开始坦白局呢。
唉,他也太体谅他的男朋友了吧。
秦听默默想象着。
他痛心疾首地揭露坐标真实身份的那天,是怎样一个滂沱的雨夜。他会声泪俱下地斥责江言酌骗他骗得好苦, 竟然忍心欺瞒他这么久, 然后不顾他声嘶力竭地挽留,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于是乎,江言酌会开着热气球去追他乘坐的直升机, 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史诗级追妻火葬场戏码。江言酌若不绕着地球追他一周的距离, 他定然不能回头。
他们斜跨直布罗陀海峡,俯瞰阿尔卑斯山脉,泪洒东非大裂谷。江言酌的热气球在颠簸之中踉跄着向他奔来,挂到了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上。他们背着降落伞从万丈高空一跃而下。
他定要朝着江言酌邪魅地一笑:呵,男人, 知道错了吗?
听听,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江言酌端着果盘回来时,就看见男孩子抱着毯子笑得前仰后合。
秦听轻咳一声,伸手往下拽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笑眼弯弯,没事呀,想你呢。
对不起,他又戏精上身了。
秦听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总觉得他成天傻兮兮地被江言酌追着走,一点也不爽。想必只有作精能和这个男妖精抗衡一下。
他想找找茬,增添点情趣。
水果托盘上的车厘子颜色娇艳,个个饱满,果肉极其鲜嫩。
秦听挑了挑眉,刚想让江言酌喂他,他的男朋友就已经挑了最大的一颗递到他的嘴边。
秦听舔了舔唇,我不吃这颗,这颗不够圆。
江言酌轻笑,在托盘里看了一圈,挑出一颗最圆的递给他。
秦听瞄了一眼,摇摇头,这颗也不要,它不够红。
江言酌朝他眨了眨眼,将这颗放了回去,又从托盘里找了一颗,那这颗呢。
嗯,这颗,秦听沉吟着,额,从他的色泽和形态上来看,都不够美味
江言酌看着男孩子嘴上说着各种嫌弃的话,实际上偷偷咽了好几口水。他轻笑出声,你怎么这么可爱。
?!
作精哪里可爱,他这口味也太清奇了吧。
秦听轻哼出声,哪里可爱。
江言酌笑着揉了揉他的脸,我告诉你一种跟男朋友撒娇,还能吃到车厘子的办法。
秦听疑惑地皱眉,哈?
他刚才那是撒娇,不是在任性撒泼么。
江言酌缓缓开口:你应该咬一口第一颗车厘子后,觉得这颗不够甜,放下这颗,去尝第二颗。然后再咬一口第二颗,也觉得不够甜,再去吃下一颗。
这样你就能吃到每一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流了好多口水。
秦听连忙摸上嘴角,什么也没摸到,他拍了江言酌一下,骗子,你那什么鬼办法,我才不学。
江言酌点头,放下手中的车厘子,好吧,那我还得帮我家听听找最圆,最红,从色泽和形态来看很鲜美的那颗。
秦听正思忖着自己提出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的时候,他突然被江言酌钳制住了双手。他睁大眼睛颓然而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掀起,逐渐感受到皮肤泛起了凉意。
江言酌刚碰过凉水烦手冰冰凉凉的,秦听咬牙切齿,江言酌,你个不正经的臭男人。
江言酌收回手帮他理好衣服,无辜道:找到了,还是两颗,小是小了些,但我从不嫌弃,我天天都能品尝,只是听听恐怕是没机会品尝到的。
秦听耳尖都红得滴血,江言酌这个臭东西从不嘴下留情,他现在即使穿着柔软面料的睡衣都磨得生疼。
他愤懑地掀开江言酌,起来,我要吃我的车厘子呢。
他现在浑身酸软,原来这就是挑三拣四的惩罚。
秦听恨恨地拆开两颗并蒂车厘子,使劲地塞到江言酌的嘴里,以后嘴痒的话就咬这个。
江言酌将气哄哄的男孩子搂在怀里,张嘴接受了他的投喂,把果核吐我手里。
不要,拿纸垫着。
这进口的车厘子口感绝佳,每一颗果肉都汁水充沛,鲜嫩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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