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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处理。」
「隐瞒她的存在并不是最好的方式,总有一天还是要让她找回自己存在的位置。」
「那你呢?」
「我?」
「她是因为你太像尧望才会失去理智,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占有尧望的位置,那不是你能承担的……」
「所以呢?是我该离开的意思?」
「如果你无法承担长达七百年的爱与想念,请尽早退出她的视线范围。」
「……。」秦空欲言又止,想反驳10却不知该从哪说起。他压根儿不清楚长达七百年的爱与想念有多沉重,重到10会说他无法承担,偏偏那都是看不见的东西,该如何计算自己是否能够承担?该怎么提出证明自己可以承担?学家的大脑不懂,无解。
路云在房里缓缓睁眼,外面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对于10说的话她一点都没想反驳,那的确是她不愿面对的现实,只要秦空在的一天,她就无法主动放弃注视着他。
夜里,秦空独自坐在桌前,指尖没所谓的在桌上画来画去,看着光点随他指尖闪动,想起投影里的路云竟然差点失控的往暴雪里跑,虽说她身上装了三个自己发明的维生晶圆,能让小伤迅速復原,但不代表当下不会毫无痛觉。
秦空摸摸脸上不慎被一块碎冰擦破的细小血痕,指尖沿着脸庞停在唇上,电流穿过心脏的感觉又突然出现,路云的脸彷彿离自己极近,近到让他不敢呼吸……此时刚睡醒的路云正站在房门口,歪着头看他独自屏息的侧脸,好奇地往他走近。
「在干麻!」同时双手落在他肩上。
「啊!」秦空转头惊喊一声,眨眨眼,显得坐立不安。
路云拿起他的手腕带,总觉得这个手腕带坏了,刚才他明明是独自一人,却跟现在被吓到的心跳数值差不多,一样闪着警示红光……
「这个坏了吧,是不是该换了?」路云抓着他的手翻转一会儿,端详一阵子,回视不禁噗哧一笑问:「你在脸红吗?」
「我、我……」秦空抽回自己的手,转向另一边,沉默了一阵子才开口:「七百年的爱与想念很沉重吗?」
「嗯。」路云坐在一旁点头。
「多重呢?你不能算给我听吗?」
「一天一滴眼泪,存了七百年,那么重吧。」
「但上次我没量过眼泪有多重……上次找的眼泪资料也没显示。」
「呵……」路云浅笑几声,似乎没想回应这个问题,「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发表水晶棺的结论了,到时候我有我的计画,应该会被他们採纳,然后……就能有自己的研究室了吧。」
要是他没问起爱有多重,她也不会在答案出现的瞬间,下定决心自己先离开他,七百年后独活了才知道尧望是如何绝望地度过失去她的每一天,即便现在知道的日记内容不是全部,每篇却都像针扎着心。
「如果一天一滴眼泪,存了七十年,那有多重?」
「而你一天是不是不只留下一滴眼泪……」
「所以我决定不再将你未完成的任务,移转到秦空这个无辜的人身上了。」
「我不想让他承担那些沉重的过去。」
「他也永远不会是你……」
沉思中的路云突然被紧紧抓住,使她从思绪里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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