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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正如他哥之前说的,一个分辨不了他们谁是谁的女人不值得他们为她掏心掏肺……所以,他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他最重要的哥哥除害,让他最重要的哥哥对那个配不起他们的女人彻底死心,别再因为那个女人而萌生出半点伤人的希冀。
如此大费周章,都是为了他最重要的哥哥,为了别让最疼自己的哥哥受到伤害,为了别让最疼自己的哥哥在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身上花心思。
他一直都是抱着这样的打算,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一直……
纵然如此,有一点还是得承认,他是有私心的。
既是为了哥哥,亦是为了报復。
为了报復那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的女人。
报復她之馀,也报復自己。
报復那个对她仍有期待的自己。
几近是不由自主的,他仰望天际,轻叹一口气。
即使来到现在,他仍对她抱有期待。
期待自己所看到的通通都只是一场误会,期待自己误解了一切……
无奈现实是残酷的,她口中的爱、口中的在乎亦不过如此。
要是在乎的话,就不会给跑了。
而是会现身破坏他的演出,甚至不管他意愿,直接擒过他的手腕离开。
但她那天的反应却让他深深明白到……她根本不着紧,一点都不着紧他。
要是着紧的话,就不会捎一个故作成熟的烂讯息给他来擅自结束一切。
「高人,我想得很清楚了,我不可以因为我的任性而令你难做,所以我决定放弃了,祝你和你的女朋友幸福快乐。永别啦,高人!」
要是真的深爱着的话,就不会说放手就放手,还说转身就转身这么果决。
所以,她的反应仅意味着一件事。
她之前对他所说的、所做的,全都是一时心血来潮的。
就他这么笨,竟然对她的三分鐘热度有所期待。
现下会落得如斯田地,是他自招的……
是……
猛的,一股不祥预感于脑底闪现。
眸光下意瞟向对面的舞蹈大楼,但未有见着那抹叫他魂牵梦遗的身影,走进他的视线框框的就只有一抹仿若被黑色气场包围着的倩影。
黑色、黑色……
该不会是……米米吧?
这样的臆测刚跃上脑际,倩影的主人已经大门走进大楼,致使他未能证实自己的猜想是对是错。
米米……若然对方真是米米的话,为什么要来舞蹈大楼?
米米是戏剧系的人……为什么要——
可怕的联想甫成形,两腿便自有意识的往舞蹈大楼走去。
即使他知道自己不该再在这段复杂纠结的关係里参上一脚,还是没法勒停自己的两腿,没法……
一如他即使来到这一刻还是没法完完全全放下那个不再着紧的女孩。
※※※
舞蹈大楼。
在设置了背景佈置的舞台上,一名舞者正在舞台上不停熟稔地旋动着、旋动着,向无人的观眾席展示最优雅完美的舞姿,无奈任舞姿再完美无暇都摆脱不了跳舞的人心不在焉的事实……
高人向那个美术系的求婚……
高人向那个美术系的求……
换言之,高人快要跟那个美术系的结婚……
快将成为受眾人注目祝福的一对……
这些,她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但胸口为啥还会这么难受的?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强逼自己接受残酷的一切,明明已跟自己说要笑着面对,明明……但……为什么?为啥胸口还是会这么难受?
相似的问题不断自脑际冒出,几乎要挤破她的头壳。
她持续被问题折腾着,压根儿没发现到一抹黑影经由侧门慑手慑脚的窜进来,更遑论说是发现到那抹诡譎的黑影移到其中一块佈景板去。
当她意识到周遭貌似有股阴沉气息的时候,已太晚了,身后的佈景板往她的身上倒下。
事出突然,丁佩佩反应未及,仅能眼巴巴的看着那块挡去大半灯光的佈景板倒下来,等候痛楚的到来。
砰啪——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于耳畔暴起,但预知的痛楚迟迟未有到来。
佈景板不是倒了下来吗?怎会不痛的?
丁佩佩甚是不解,但最叫人费解的是——
「你还好吗?」
那把几近耳熟能详的醇厚男嗓。
?!
是高人!
她不可能错认,那是高人的嗓音!
丁佩佩睁开一眼察看,果不其然,马上迎上一张熟悉的容顏,即使容顏因为背光的关係而显得有点阴沉,她还是一眼认出那张脸,与及那双总能教她心跳莫名的忧鬱眼睛。
?!
是高人?!及时出手救她的人是高人?!
始料未及,丁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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