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凳子上的,现下便转瞬稳在了萧翊腿上,人靠也在了怀里。
方柔被萧翊拉过去时,何沉早已闪身退了出去,连门也轻轻关上了。
他修长的手指磋磨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那儿空荡荡的,方柔并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本就是倾城的容姿,偏不爱打扮。
可不打扮也好,萧翊很满意这一份与众不同,这也是他当初昏了头要带她回京城的原因之一。
脱俗、特别、不世出的大美人,性子却是那样洒脱、热情,天真而不愚蠢,主动,却又不谄媚。
除了他在床上折腾她时,方柔会流露出一丝娇媚之态,可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并不刻意造作,惹人讨厌。
摸着摸着,手指轻轻带过她耳侧,惹得她忽而一颤,萧翊眸子里像打翻了一叠浓墨。
他十分清楚她的每一处,他刚刚就是故意的。
一手抚着耳垂,一手取了枚坠子,轻轻摁了进去。做罢,将她身子稍稍摆正,打量着方柔的脸。
透白的皮肤衬着鲜艳的红,这是一种极致的美感。
这模样是当真无双,就算这些日子里他们日夜相对,方柔总会有那么几个新鲜的瞬间,能够狠狠激起他心底的情丝。
姑娘家生得太美,要么被视作珍宝般细心保护起来,要么,就是一场祸事。
方柔被他盯得热了脸梢,轻轻一推:“阿翊,你别这样盯着我看。”
萧翊低笑:“什么也都看过了,这会儿倒害羞起来?”
现下青天白日,两人衣裳楚楚,他竟毫不避讳地说出这句调侃,直教方柔脸红心跳,一时间指着他支支吾吾,半句话也说不出。
他这话实在孟浪,若不是门关紧,屋外也没人,萧翊也不会失言至此。
方柔大惊失色,身子自然不稳,两个耳坠也跟着晃动,那弧线勾得萧翊口干舌燥,一时竟觉着屋里放些冰块的确好。
若不是时辰不雅,他倒真想不管不顾起来。
那对玛瑙坠子并不是孤品,还有一整套的物件,俱是他这回南下杭城,得当地小官讨好赠予的稀奇宝贝。
他自己从来没用过,只听朋党闲聊时提过那非凡奇妙的体验。
萧翊本不感兴趣,转手扔给何沉打算随意处理了。后来回京都的路上,不知怎地想起那老男人神秘兮兮地说什么多增情致。
忽而想起方柔明媚的笑脸,心底起了阵燥气,又把何沉喊了下来,那盒东西便随他带回了王府。
他不想吓到方柔,先送对坠子试试心意,凡事都得慢慢来,就如同萧翊这个人一般,不疾不徐,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已踏入了他的设计。
何况他不用这稀奇玩意儿,也有千百种方法能折腾得方柔泪水涟涟,他二人间情趣从来都不会少。
他喜欢听她小猫儿似得求饶,喊放过,喊救命,最后哭着一声声叫他阿翊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幸好他当时应着一念之差把人带了回来。
否则,真不知这般妙的姑娘今后会被谁给糟蹋。
萧翊就是这样想的,他可以欺负她、算计她,但是换了旁人,那便是糟蹋。
两人仍抱在一起,萧翊越来越热,方柔倒是消了心火,此时任由萧翊抓着她的手指把玩,边摆弄边说些南边的逸闻,方柔听得很认真。
眼看要到传饭的点,春桃赶着时间回来的,才进院子就嚷:“姑娘,姑娘!”
喊没两句,抬眼瞥见面冷如霜的何沉,吓得腿一软,“哎哟”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萧翊脸上的笑淡下去几分,但他向来是个自持好的,没生怒,就淡淡瞟了眼门外:“这丫鬟也学了你几分,着实没体统。”
方柔一怔,萧翊见她脸色变了,这才察觉自己嘴快失言,忙改口:“你是主子,不要这样惯纵下人。你自在过日子不打紧,可别让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方柔听后,神色才缓和下来,没计较萧翊方才指桑骂槐责怪她没规矩。
转而道:“阿翊,我当春桃是自家妹妹,也不需要这么多讲究。有她在王府陪着我,日子才过得有趣些。”
萧翊声音一扬:“听音辨意,阿柔是怪我陪得少了,走得远了,日子里的生趣竟得找个小丫鬟填补?”
方柔一捶他:“去你的!”
她笑着站起身,拢了拢裙摆,人往门边走着,“你有公务在身,我何时多嘴过?只是王府比不上丘城,更比不上宿丘山,我觉得闷是自然的。”
方柔是背着身打算去开门的,她自然没瞧见萧翊在她身后风云变幻的脸色。
萧翊本是逗弄她,不想却听她拿京城跟那边陲小地方作比较,京城是什么地界,是他宁王呼风唤雨的龙潭。哪怕他不是当今第一人,可待遇和权势跟真龙也没分别。
有了比较,自然是有了不满足、不喜欢。
萧翊很不喜欢这种事情发生。他带方柔回来,是要她全身全心都归属于王府、归属于他。
不可以有二意,自然更不可以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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