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3)
,那份温暖、那种不顾一切的呵护与宠溺,本来都该是属于她的。
逢月不愿面对林玉瑶,脸颊深深地埋在苏景玉怀里,她怕看到林玉瑶仇视的眼神,更怕此刻奇丑无比的样子被她看见,哪怕她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快意她都无法承受。
小时候她无意间吃了花生长疹子,是林玉瑶命下人去找大夫来帮她诊治,如今一切都变了,她已然离她越来越远。
苏景玉垂目看着怀中的逢月,又将她抱紧了些,再抬眼时,唇边分明勾着笑意,目光却如冰凌般锋利,声音听不出半点温度。
“大姐心知肚明,又何必假慈悲呢!”
林玉瑶吓得全身一颤,低头死死地咬住嘴唇,泪水围在眼眶中打转。她竭力忍着,连落泪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苏景玉再说出什么锥心的话来。
直到那一片艳红的衣袍彻底从她眼前离去,才转头望向被画舫映红的湖面,泪水悄无声息地落下,哭的双肩颤抖。
顺子一路狂奔到大东边,跟着车夫一起将马车尽可能地赶的近些,再奔回来迎苏景玉和逢月,整个路程耗时不足一刻钟。
逢月身上痒的难受,路上抱着苏景玉不敢撒手,上了车便开始到处搔起痒来。
苏景玉一把扣住她两只手腕,“忍着些,再抓成麻子了。”
逢月双手动弹不得,又被苏景玉紧紧禁锢在身边,连车壁都触碰不到,只能往他怀里蹭了又蹭,目光焦急地在车内四处搜寻。
苏景玉备了常用药放在房中和马车里,止痛的不少,却没有止痒的药,他看穿了逢月的心思,嘲弄地笑道:“车里没有药,谁让你嘴馋的?疹子严重成这样,现在知道难受了?”
逢月本以为有苏景玉在,身上的疹子不会有大碍的,听他的话心里越发没底,忐忑地问:“苏景玉,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医好我?”
苏景玉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看着她那张肿的快要变形的脸强忍着笑,“办法是有,至少能保你性命无虞,不过你身上的疹子太严重,好了也要变成麻子了。”
“啊?”逢月吓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道:“苏景玉,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在玄清观,你说那人是庸医,还说要是你两天就能医好!”
苏景玉勾唇,“所以你早就发现不对劲,故意吃那么多,就等着我来救你?”
逢月双手被他扣的太紧,用力挣了挣,垂下眼睫无奈道:“我只是想遣了四喜那丫头,她是姐姐的人,不好无故退回林府,借机寻她个错处罢了。”
苏景玉又气又不解,别开脸一声轻哼,“管她之前是谁的人,如今你才是她的主子,你们林家的丫头,你开口打发出府便是了,也值得用苦肉计用到自己身上来!林逢月,你知不知道,这种病严重了会要命的!”
逢月的确被吓到了,身子僵直着一动不动,顾不得身上痒,更顾不得为林玉瑶蓄意害她而心酸,只希望苏景玉能医好她的疹子,不要变成麻子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苏神医大展身手进行时,感谢林玉瑶和姜姃的神助攻,(__) 嘻嘻……
十二支莲花烛台上红烛尽燃,把内室照的通亮。
逢月半裸着趴在放平的极乐椅上,只穿着件奶白色的肚兜和亵裤,双手被腕带牢牢地扣在扶手上,向上推高到头的两侧,双脚也被绑在脚踏上,完全动弹不得。
原本细腻白皙的手臂和脖颈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严重处已然连成一片,腰背处的疹子稍少些,星星点点的红包如指甲大小,小腿与手臂上状况相当。
苏景玉仔细查验过红疹,拎起逢月素白的中衣轻飘飘地盖在她的裸背上,淡然从柜子中取出个针包。
在性命与毁容面前,逢月早已经顾不得害羞,扭头怯生生望着圆桌上的针包,里面各色银针长短、粗细不一,看起来尖锐无比。
她原以为苏景玉只会为她把脉开药,没想到还要针灸,紧张地问:“一定要施针吗?”
苏景玉修长的手指拈着针柄拔出一个略长些的针,回头反问:“你说呢?”
逢月看着那根在烛光下闪着五色细光的针体,吓得喉间咽了咽,“会很疼吗?”
苏景玉戏谑地轻笑,“第一次?”
“嗯嗯嗯!”逢月痒的紧抿着唇,纤腰忍不住扭了扭。
“第一次难免疼些,以后就没事了。”
苏景玉将银针横在烛火上烧了烧,缓步走到逢月身边,手指撩开她背上的中衣,逢月双眼紧闭,扣在腕带中的手腕不禁一抖。
苏景玉探头看她,轻缓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别怕,放松些,疼一下就没事了。”
指尖按在肌肤上,银针刺入皮肉深达寸许,酸酸胀胀的,并不怎么疼。
逢月僵直的肩背渐渐放松下来,扭过头看着苏景玉,他正低头专注地捻转着针柄,不带有半点适才的戏谑玩笑。
或许是他静心凝神的样子使人心安,她仿佛觉得身上没有那么痒了,房内烛光闪耀,勾勒着他侧脸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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