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1 / 3)
:礼物
陈斯绒总是想,自己其实没有任何办法不爱上他。
他拥有即使知道可能被伤害也不惮于坦诚的勇气和力量。
在陈斯绒退缩时依旧告诉她,他会一直站在原地。
在陈斯绒患得患失时告诉她,他已做好结婚的准备。
他把所有的选项与后果摆在桌面上,确保他的陈斯绒不会再经受任何的犹豫与痛苦。
他是一个比她强大太多的人,却从未有过任何一次、用任何心机手段接近过她。
陈斯绒想不到任何自己不会爱上他的理由,更何况是在这样情绪丰沛的深夜。
她不想叫自己总是那样脆弱得流泪,理智勉强发挥作用,她闷声“控诉”:“你们意大利人最喜欢花言巧语!”
caesar笑了笑:“还有什么要控诉的,今天晚上可以一起。”
他也无意营造什么感人的氛围,索性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要她开心一点。
“你倒是挺堂而皇之!”陈斯绒轻擂他胸口,就被他捉住手掌平展放在他跳动的心脏上。
“我只是很擅长说真话。”caesar面色平稳,语气毫无慌张。
陈斯绒微微皱眉。
两人之前分开时,她一直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与麻木的工作之中。而今天和好,也叫强烈的喜悦冲击了所有的理智。
此刻,平缓下来。陈斯绒倒是想起一桩旧事。
“说真话?”她装样“瞪住”caesar,“你忘记你那时候怕露出马脚,跟我说你不会讲中文?”
陈斯绒仔细盯住caesar的表情,却发现他依旧自然得很。
“grace,你记错了。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怎么可能?”陈斯绒捧住他脸颊,不放过他任何表情闪烁,“就是那次周五下午,你和我在茶水间。”
“我记得,grace。”他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嘴角甚至还有隐隐的笑意,“我当时的原话是‘我母亲很早就不和我们一起生活,所以我并不成长在中文学习环境中’。”
陈斯绒愣住,可当她仔细回忆却发现caesar说得没错。他的确没有说“我不会讲中文”。但他那一段话确是实实在在的误导。
眼下陈斯绒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恶狠狠”道:“你这是诡辩!”
caesar又笑,而后靠近亲了下陈斯绒的脸颊。
“这点我不否认,grace。”
陈斯绒“气极”,装样要发作。
caesar抱住她,又在她嘴唇上亲了几下,认真道:
“这件事情我和你郑重道歉。抱歉,grace。我的确让你误会了。”
原本陈斯绒还想闹闹,可caesar的道歉态度是在太过诚恳。
“怒火”转瞬熄灭,再“控诉”只会显得自己得理不饶人。陈斯绒只能蔫蔫地回他:“奸商!”
可骂完,自己又忍不住埋在caesar的怀里偷笑。
这个夜晚被所有跌宕起伏的快乐填满了,陈斯绒变得沉甸甸的,不再那样轻易地被潮涌摇摆。
翻查旧账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除了偶做情趣,陈斯绒不愿再回忆他们分开的那一段时光,更不愿追究任何的对错之分。
她只记住和主人在一起的快乐,也记住和caesar在一起的快乐。
caesar的求婚……陈斯绒当然也记在心里。
但她想,caesar其实也知道现在并非是结婚的绝佳时机。他们刚刚开始,而她也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这样的转变。
更不要说,她还没有和家人提起过这件事。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做出回答的时候,但是陈斯绒知道,caesar也并不会要求她这么快做出决定。
他只是想让她安心。
他只是不想让她再做一片浮萍。
他希望陈斯绒在任何时候想要停下来时,有一片地方是永远属于她的。
这是caesar给陈斯绒的承诺。
周日一天,两人都待在这间别墅里,如同连体婴儿。
一同吃了一日叁餐。
傍晚时分,caesar将陈斯绒送回家中,然后自己飞去美国出差。
回到安静的卧室里,陈斯绒像是一片紧贴在墙壁上数十年而后被撕下的贴纸,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附的地方。
摸不到主人的手臂,贴不到主人的身体。
急剧飙升的荷尔蒙在这一刻开始扑空,陈斯绒无法否认,她已经开始想念主人了。
复合的喜悦与暂别的痛苦像是两股冰火难融的势力,将陈斯绒的身体撕裂成两部分。
一方面陷入狂喜,反复回忆、品味昨晚的所有细节、所有对话。阴唇还微微肿胀,确认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另一方面,也陷入思念的痛苦之中,分明他们才分开了不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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