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 9)
陈斯绒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看着caesar从后开始剧烈地抽插她。
脚趾在空中无措地紧绷,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双腿大张。
她离手机太过的近了,或许根本就是他故意。
偌大的屏幕上,只有陈斯绒的下身。
她鲜艳的、湿漉漉的、大张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艰难吞噬着caesar。
茎身出来,也带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顺着陈斯绒的股间,持续不断地滴落到地毯上。
他这样善解人意。
陈斯绒说要尿尿,他就帮帮她。
陈斯绒被插到根本再无意识挣扎,剧烈的快感如同疯长的潮水将她彻底的淹没。
快感与尿意完全地重合,再难分出任何的毅力去克制。
声音碎成永不结束的呻吟。
视线逐渐模糊,而后眼前变成一片纯白。
陈斯绒尿了出来。
这次,不再是顺着大腿的、隐秘的尿出。
屏幕将这一切放大到极致。
caesar看着屏幕,头皮在顷刻酥麻至无可抵抗。
他紧紧抱住陈斯绒,阴茎抵到最深。
他的陈斯绒在剧烈的高潮之中失禁,一如他射出连续的、无可停止的精液。
他没办法离开陈斯绒,他想。
因为仅仅是轻轻放她下来的一小会,他的阴茎便已重新又抬起了头。
“……不可以……我已经不可以了……”
陈斯绒的意识早已混沌,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呓语。
“陈小姐,是你来求我的。”
caesar将她的双腿再次抵到胸前。
陈斯绒闭着双眼,呜咽道:“求您……求您……我要被您玩坏了……”
说出这样的话,caesar还怎么可能停止。
阴茎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柔软的、潮湿的、紧实的“陈斯绒”便在下一秒用力地将他吮吸。
陈斯绒呜呜咽咽:“求您……啊……求您不要……”
可怎么会有人觉得,性爱之中这是可以起到作用的劝阻。
caesar用力揉着陈斯绒的乳房,而后来到了她的唇边。
三根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叫她再难说话。
柔软的舌根被他毫无怜惜地搅动,透明的津液便顺着大张的嘴角流下。
“陈斯绒……”
他在剧烈的快感之中缓慢叫她的名字。
他的陈斯绒。
上面、下面都紧紧吮吸住他的陈斯绒。
意乱情迷到失态的陈斯绒。
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陈斯绒。
以及……想要出轨的陈斯绒。
手指在瞬间离开她搅动的唇舌,caesar重新紧紧卡住了她的脖子。
每一次,他都会把自己完全地、重重地纳入她的身体。
陈斯绒在剧烈的性爱之中失神,听见他一遍遍问:
“陈小姐,是谁在操你?”
“……是……是您,是您……啊……”
陈斯绒的乳房被扇巴掌。
“你还有一次机会,陈小姐。”
陈斯绒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他的结束。可他还没等来他要的答案。
答案未到,caesar就不会停止。
可不会停止,陈斯绒的理智就不会回笼。
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陈斯绒以为,那天自己会得到一个略带强制意味的剧情性爱。
caesar将这份强制拉到百分百。
或许是剧情之中的陈斯绒也将他内心中某些邪恶的火种点燃,陈斯绒说“我快被您玩坏了……”
caesar觉得,那是她在乞求自己,把她玩坏。
在沙发上正面扇乳,也把她翻过后入。
去到浴室打算就此放过她,也在陈斯绒黏黏糊糊抱住他的瞬间,改变主意。
是她自己再次贴上来的。
浴缸里的位置很大,她非要重新坐在他身上。
caesar重新体会到酒精的美妙之处。
用在陈斯绒的身上,叫他也获得欲仙欲死的快感。
重新回到柔软、干燥的床上,已是第二天凌晨。
完全失去力气的陈斯绒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陈斯绒睡了很久很久,没有做一个梦。
她醒来在第二天中午。
caesar没有提前起床,一直在她的身边。
意识从很远的地方飘回,陈斯绒尚未睁开双眼,听见caesar问她:
“陈小姐,你睡了很久。”
陈斯绒没有丢失任何的记忆。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她如何说她的丈夫阳痿,她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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