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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Pǒ1捌cǒм 认错人了(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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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明着袒护她,就算想袒护,也会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本以为没了宋祁言,乔桥就会像失去保护的小白兔任她宰割,没想到她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刺猬。

萧曼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乔桥反驳得滴水不漏,下不来台的那个,成了她自己。

乔桥见萧曼雨的样子就知道这场仗她打赢了,她微微一笑,还想趁胜追击,腹稿都打好了,突然腰部一紧,双脚腾空,头上脚下地被人扛了起来。

“啊!”

面对下属们惊骇的脸色,宋祁言则一如既往地冷淡:“结束了。”

也不管别人怎么想,扛着乔桥进入别墅,同时大门重重地关上,隔绝一切探究的视线。

萧曼雨紧紧抿住嘴唇,目光阴毒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萧总监,宋总既然说结束了,我们就先走了啊?”

萧曼雨调整了下表情,故作轻松道:“好,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她无视众人复杂的目光,径自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安排侍者按区域把垃圾和吃剩的餐点收拾干净。

你以为这就可以打败我吗?萧曼雨轻蔑地一笑,宋祁言是强者,只有有本事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边,你可以暂且得意一会儿,或许宋祁言也会觉得你伶牙俐齿地足够可爱。但这些都是暂时的,人是利益驱动的生物,他早晚会发现,谁才能给他最大的助力。

乔桥感觉自己快吐了。

她不止一次地出声抗议,要求宋祁言把

她放下来,但男人充耳不闻,维持着一贯平稳地步伐进了别墅,上了楼梯,打开卧室。

如果不是宋祁言始终扛着她,乔桥会以为男人现在很正常,因为他的步子非常稳,也不急躁,一步是一步地往前走,只除了——

他是直接把卧室门踹开的。

乔桥总算被放下来,只不过放得也不温柔,她重重摔进柔软的床褥里,四肢找不到着力点,像溺水似的四处乱抓。她头下脚上地被扛了一路,突然正过来以后难免血液下涌,让她眼前一片一片地冒着星星。

然后她就听到了抽皮带的声音。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以至于当时头发根就条件反射地‘啪’立了起来,乔桥觉得非常不妙,手脚并用地往声音的反方向爬。

她努力爬了差不多四五步,然后一头撞到了一个有点弹性但又不是那么柔软的壁障,接着,她听到壁障似乎笑了一声,同时,乔桥被一把拖起来,双手被拉到头顶上方,皮带一缠、一收,‘咔哒’一锁。

仅仅用了三秒。

这还不算完,床头上方挂着一盏壁灯,带一个弯钩的设计,宋祁言把乔桥的手拽过去,将皮带挂在了弯钩上。

乔桥莫名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腊肉,还是穿在绳子上,高高挂在房梁上的那种。

她后背靠着床头,手腕也完全挣脱不动,两条腿徒劳地蹬来蹬去,接着又一痛,原来是宋祁言也上了床,他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右腿。

男人半跪在她两腿中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房间里的灯光又暗,睫毛的阴影像一片黑色的鸦羽似的落在他眼睑下的皮肤上,像玉石上令人惋惜的‘裂’,却又没那么生硬。

他缓慢地抬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乔桥在party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在想这个好看的暗纹衬衫如果解开一两个扣子会是什么景色,但宋祁言穿衣服一向保守到有些禁欲,多一寸的皮肤都不肯露出来,所以她在脑子里幻想了一遍之后觉得肯定美翻了。

但现在看来,她脑补的还不及现实的万分之一。

宋祁言仔仔细细地解开衬衣,脱下,然后把它稍微一叠,工工整整地放在旁边。乔桥看他做完这一切以后觉得自己都快当场燃烧了,宋祁言太冷静了,他平稳地像一缸水,凉得像一块冰。按理说她都这样了男人应该比她还急切,但宋祁言硬是做出了一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感觉,反正乔桥觉得他叠衣服的那个动作很渗人,有点像猛兽进食前的磨牙。

“准备好了吗?”宋祁言终于开口了,声调都是温柔的,“你可能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乔桥在心里呻吟一声,她觉得自己有病,宋祁言都这么说了,她居然一点不觉得淫邪下流。

她常说简白悠长了一张天使脸,可现在看来,宋祁言才更像天使。一个在皮,一个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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