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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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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跳出来的,并且都回了个“ok”的eoji表情。

唐秋水的法律文书写得很快,不出半日就写完了。以前写完都是直接发给梁渠的,但这次要发群里给第三人看到,她仔细校对了好几遍有没有错别字和语病,才放心发了出去。

发出去之后就去吃午饭了,好长时间没看群消息。等再次打开微信时,拆违群里全是肖云谊的消息。他对她写的答辩状发表了n个补充意见,唐秋水看傻了都。

虽说是初稿,后面会改,但也没这么不堪吧,而且很多地方他明显是在挑刺。

梁渠偏就任由肖云谊在群里刷屏,末了还说了句:小唐,你先按照肖科说的改一下。

唐秋水觉得委屈极了,他怎么帮着肖云谊说话,之前在会议室他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么快就倒戈了?

没辙,打工人没有发言权,乙方也没有发言权,兼具打工人和乙方两种身份的唐秋水只能照做。

一下午接连改了好几稿,键盘快冒烟了。

新发出去一稿后,没多久微信又响了起来,吓得唐秋水一个哆嗦。点开一看发现是时简发在法盲俏佳人里的消息,这才暗舒一口气。

时简看起来很是暴躁:妈的自己不写,对我写的东西指手画脚,躺着但喜欢指挥。

欸?这话怎么这么像她想对肖云谊说的啊,唐秋水以为自己进入了平行空间。

江荔枝冒出来问:谁啊,指挥啥?

时简:还能有谁,那个学姐呗。她一直说要着重写被告人缺乏贪污的故意,但是这种主观方面的东西本来就不好证明啊。我想写被告人没有利用职务之便,这个不是好写一点吗。

而且我按照这个思路查了很多论文和案例,主体部分写得差不多了,她开始哔哔。

前前后后已经改了七八稿了,还在说,她在哪个所实习啊这么闲?

果然,只有不好挣的钱才能轮到我。

时简一下子连发好几条,可见有多心烦意乱,一开始的热情斗志荡然无存。

唐秋水引用她最后一句问:她给你钱了吗?

时简:还没,说是发给导师看过了之后给。

江荔枝为她担忧:那要是导师不满意呢,那你不就白忙活了。

时简:应该不会,她的要求是只要别太拉就行。

唐秋水又问:给多少啊?

时简敲出一个数:五。

唐秋水战术后仰,无声惊呼:五千这么多???

时简:去个零。

江荔枝:五百啊……那这钱你就非赚不可?

沉默片晌,时简多半在咬牙切齿:嗯。。。

唐秋水对时简的遭遇感同身受,正想吐槽一下这个肖云谊,却看见拆违群里跳出来两条梁渠的消息。

一个是word文档,文档后紧跟一句话:

——阿阿阿阿水 小唐,这是答辩状终稿,打印四份出来,落款加盖我的律师印。

梁渠这两条消息一发,肖云谊再也没在群里发表过任何补充意见。

凉白开

答辩状搞定,后面的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唐秋水很快准备好了证据材料,经梁渠确认无误后,将答辩状、证据连同写了她名字的委托书、所函一并寄到了法院。

寄之前她扫描了电子版留存,并单独把委托书打印了一份出来。薄薄的一张纸捧在手上左看右看,恨不得拿个相框给裱起来,贴在工位最显眼的地方。任何一个来上洗手间的人,路过她工位都能看到。

她还把委托书上有自己名字的那一小段截图,「唐秋水实习律师」几个字用红色标记特别圈出,发到了家庭群。

唐爸唐妈竖起大拇指不明觉厉,气氛组唐风禾烟花爆竹一起来,缠着要唐大律师发红包。

唐秋水也不扫兴,包了三个拼手气红包扔了出去,见者有份。

从来没有对待哪个案子这么热情过。接下来的一周,唐秋水每天都在翻案卷,看庭审网上的视频,猜测法庭可能会问到的问题等等。准备到废寝忘食,下班都变得不积极了。

梁渠大概觉得她有些太过了,为防止她期待落空,他提醒她实习律师不能发言,有些法院可能都不让坐代理人席位。即便让坐,也要考虑到这个案子有两个被告,两个被告都有代理人,除了代理人,可能还会有其他负责人出庭。如果到时候位置不够坐,她只能乖乖去旁听席。

这些唐秋水都知道,但她并没有因此感到被泼冷水,依旧活力满满做好一切代理人应该做的事情。

开庭当天,唐秋水凌晨五点半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开庭时间是上午九点,地点崇城铁路运输法院。

自2016年下半年起,崇铁法院成为崇城行政案件集中管辖试点基层法院,管辖包括c区、x区在内共四区的行政案件,以及以全市各区政府为被告的政府信息公开等一审行政案件。

该法院位置偏离主城区,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算上堵车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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