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她满手「Р 1⒏ 」(1 / 1)
出身花月楼,莺莺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只是没想到,徐府里竟也有这样的腌臜事儿,还是对着大少爷。
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躲远些了,真是倒霉。
莺莺拼命挣扎,咬牙想要将他推开,可大少爷这会儿已经不认人了,全身重量都压她身上,粗喘着,胡乱地到处摸,像一头发情的兽。
“大少爷,你醒醒,是我啊!我是……唔……”
这药有虎狼之效,徐礼卿踢开屋里那裸女闯出来时尚还清醒,这才多久,就彻底被拉进了欲望里。
他知道身下是谁,也想将人推开,但在随时可能要爆体而亡的错觉下,肢体根本不受控制。
他堵住了她的唇,大概是嫌太聒噪。
然而此时此刻,徐礼卿身体里烧着火,女人口中甘凉的津液带着湿润的气息,无疑是对他很好的抚慰。他下意识追逐,唇舌翻搅,将这触碰发展成是一个真正的、激烈的吻。
衣裳被扯开,莺莺整个肩头都露出来,在月色掩映下,散着莹白的诱惑。徐礼卿一口咬上去,舔舐着吸啃,让那一大片都沾上水光的亮。
“唔……放、放开我啊……”
莺莺被他制住动不了,只能缩着身子尽力躲,做些无用的反抗。
她都快哭了,徐礼卿却还觉不够,撕拉一声,将她最贴身的小衣扯裂,握住那两只颤巍巍的玉乳,大力捏揉。
“啊!疼……”
莺莺泪珠子落下来,痛得大叫,呜咽着哭。
徐礼卿根本顾不上理会,他被掌中那两粒硬起来的淡粉色乳尖儿刺激到,迫不及待地,埋头吃进嘴里,发了疯的嘬。
“嗯啊~”
莺莺的呻吟不由有些变调,剧烈的痛中多了些让人无措的情潮,和熏着催情香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很陌生。
她心下害怕,更激烈地推阻,却不知徐礼卿何时已经解了腰带,顺势抓着她手,放在下身那根火热的硬物上。
莺莺吓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抽手,徐礼卿不让,带着她,急切地上下撸动。
“呼……”
徐礼卿好像在呻吟,也好像只是喘气,这会儿也不吃奶了,头埋在莺莺肩上,贴着她耳边,发出畅快又难耐的声音。
他空出来的手还捏着莺莺一边奶,保持与抚慰自己相同的节奏,同时动作着,轻轻重重,上上下下,频率越来越快。
莺莺还是痛,这会儿却再不敢动了。
看大少爷这意思,似乎不打算碰她,如果只是这样纾解……
莺莺闭上眼,放弃了抵抗。
她想告诉自己这和楼里教学的死物也没区别,忍忍就过去了。可掌下那根东西带着明显的热意,还有胸口的手、耳边的喘,每一声,都在反驳。
关键这人,还是她公正守礼、名义上的继子。
莺莺有些难堪地咬住唇,屏住呼吸,屈辱忍耐。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耳边一声低吼,黏腻的液体沾了莺莺满手。
徐礼卿像是脱力,靠着她又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直起身子,哑着嗓子赶人:“滚吧。”
莺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她脸都没顾上擦,随意拢了拢衣裳,掉头就跑。
身后,噗通一声,有落水声传来。
她没管,更加快速地逃离。
浅撸一发,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有没有宝子收藏一下偷偷猪猪啊,有点凉,呜呜呜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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