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酸拿不出来(H)(2 / 2)
原谅与不原谅对我来说好像都差不多,我擅自离开只是一件小事,林逸清本来就没多么生气,或者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她也差不多消气了,她没有威胁说要怎么怎么对我。只要没有给我带来疼痛,那么惩罚也没多么让人害怕。
现在,至少我能空出来手抓紧她,将她一身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会那么贵的衬衫抓得皱巴巴是我唯一疏解过于饱胀的快感的方法。
林逸清又拿起冰块,这次放在了我的小腹,冻得我小腹的肌肉抽搐着跳动。接着往下,滑倒了阴蒂上。
我在两者触碰的瞬间叫出了声。
太凉太冰了,这份极致的寒冷让我产生了近乎疼痛的幻觉,我挣扎着想要夹紧腿,当然只是徒劳。林逸清把我两条腿往前压,直到我感到疼痛才停止,冰块就一直放在阴蒂上,化开的冰水向下流到穴口。
她再次把手伸向那盘装满冰块的的樱桃,我一听到冰块与盘子碰撞的声音就浑身发麻。
一块冰被塞进了穴里,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戒指染上了冰凉的温度,被推着往更深的地方去。
“被冰块堵住了,这下连我都拿不到了。”第四个冰块被林逸清放进自己嘴里,她笑着咬碎了它。“加油吧小满,努力把它们融化,这样我就能把戒指拿出来了。”
“又哭了,是在装可怜吗?”
“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真是……”她捏了一块冰放进,不,应该是塞进我嘴里。“给你补充一点水。”
我被冰得难受,下身紧紧收缩着,过于凉的温度总让我联想到疼,下身被冰块塞满的感觉也总让我想起林逸清第一次用两根手指进来时那鼓胀又刺痛的回忆。那时候我们还是高中生,她像是被关押了许久、急于宣泄欲望的野兽,把我按在硬邦邦的宿舍床上不知疲倦地进入我。两天里我们做了太多次,导致她离开后我也觉得她依然在那,被摩擦到红肿的小穴的感觉和现在也十分相似。
我想把冰块拿出来,林逸清半途拦截了我:“刚才不还不想吗?”
那能一样吗?刚才因为手酸想停下和现在因为冰想拿出来能一样吗?
林逸清拿了颗樱桃,她故意把樱桃卡在门牙上咬下,新鲜的樱桃饱含汁水,不仅被林逸清咽下去,也滴在了我胸前。
她把我按倒在桌子上,低头将我胸口的樱桃汁舔净,冰凉的舌头逐渐变得温热。她似乎觉得这是件很有趣的事,埋头在我胸间不断舔吮。中途林逸清给我喂了颗樱桃。“咬住。”她说,“但不要咬烂。”
“如果咬烂了的话,我就让你一辈子只能咬着我的手指哭喊求饶。”她的语气很认真。
这是故意找茬,因为我不可能做到,在她将乳尖含在嘴里时,我就已经隐约尝到了樱桃酸甜的味道。
又是一道雷声响起,将毫无准备的我吓了一跳。窗帘在林逸清开灯的时候就拉上了,我昏昏沉沉地和她做爱,早就忘记了外面的暴雨。听到雷声的瞬间我咬紧了牙齿樱桃的香味在我唇齿间爆开,我差点被那满溢的汁水呛到。
心底有一种情绪不断涌出,从林逸清第一次将我做到失语起这情绪就不断发酵,现在终于爆发出来。我将樱桃的果肉连同果核都吐在外面,撑起上半身想将林逸清推开。
林逸清却抱住了我。
“还在害怕打雷吗,小满。”
我听到了自己没能抑制住的哭声,这哭声和高潮时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泪自然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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