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九、不温不火 (微H)(1 / 1)
「……?」
什么意思……?我可以继续喜欢他吗?那他喜欢我吗?傻子……是指我,还是指他?
有太多问题同时间冒出来,塞满了我的脑袋,我还来不及整理,便被他翻成了趴着的姿势。
「屁股抬高。」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身体俐落得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师父绕至我身后,一左一右掰开了我的臀瓣,将他那被我舔得湿淋淋的棒子夹在我的臀瓣中央,开始磨动起来。
我侧着脸,上半身贴着床褥,心说:这样动……会舒服吗?好奇妙啊……
一下、两下……我还没什么感觉……待约莫十几下之后,我开始觉得有些异样……
那湿淋淋的棒子在我狭窄的臀缝中移动,滑溜得很,几乎没什么阻碍……那热硬的棒身,一再摩擦过我后方的穴口,一开始还不觉得如何,后来却越来越感到有股说不出的麻痒,从与他接触到的每一吋黏膜扩散开来……我前方的分身又开始逐渐勃起,后方的小洞像是在呼吸一般一张一闔,甚至有一股股热流缓缓淌出……我的臀缝越来越湿润,师父的抽动频率也越来越快,我不受控制地扭起腰身,追求着我不明瞭的东西。
「嗯嗯……师…父……师父……你…舒服……吗?」
这好像不太对劲,我是要让师父舒服的,怎么现下好像又是我自己在享受?
师父一如往常的沉默,但却拽着我的手臂让我起身,他半靠在床头,而我半躺在他身上,双腿大张他粗大的硬物在我身下,除了沿着我的臀缝滑动之外,这姿势让他的阴茎甚至可以顺势往上磨擦到我的分身……
他不断往上挺着腰,而我就像某种无骨的生物般,软绵绵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那火烫的硬物在我股间来回,而他的手掌,此刻也像他的下身一样高温,鑽入我被扯破的睡衣里,掐着我的乳头。
「唔……不……」我羞得想拨开他的手。
我又不是女人,怎能摸我胸?!重点是,这样揉我,他会舒服吗?
「舒服吗?」师父啃咬着我的耳骨,向来清冷的嗓音此刻如丝缎般柔滑,如夜色般深沉,鑽入耳膜,让我战慄。
我抓住仅存的理智,澄清道:「师…父……我是要让你……舒服……唔……」他的长指挟着我的乳头兜转,快感像闪电一样劈向我,我只来得及惊喘一声。
「你舒服,我便舒服。」他下身的节奏越来越快,我后方的穴口被磨擦得有些刺痛,但这刺痛却也被大脑解读为舒服……上方的乳蕊也是,明明被毫不留情的折腾,却还是有异样的快感蒸腾。
我喘着气,被动地晃着身子,快要无法思考。
「啊啊……哪有……这样的……」
一直玩弄着我的敏感处,自己却这样不温不火的,师父好贼啊,真是的……
我气闷地探出手,往下摸着了他的阴茎,蓄意地抚摸、套弄它……我甚至用自己的肉棒去磨蹭它,两根肉柱泌出的汁液沾得我一手湿。
我听得师父在我背后,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于是更加有自信地收拢手掌,将我们两人的棒子贴靠在一起。
「师…父……舒服……吗?」
这种肉贴肉的赤裸触感让我舒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往后仰头,正好靠在他肩上。
「吴邪……吴邪……」师父始终没有回答我关于舒不舒服的问题,他只是不断呼唤我的名字,低哑的、轻柔的……彷彿透过这样的呼唤,在倾诉些什么。
我所有的知觉、所有的血液彷彿都匯流到了我们紧贴着的那处,我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性器,腰际窜起一阵阵的麻,就像不久前那样……
「师父、师父!……我又……怪怪的……了……啊啊———」
我蜷起了脚趾,全身痉挛,同时感到肩上一痛,师父张嘴,用力地咬住我的肩—
然后,我手中的两根性器一齐喷射出滚烫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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