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正与邪(3 / 4)
傍晚时分,黑衣人明目张胆,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强闯到志原家中破坏,不过这次因家中还没完全復原,可砸的东西不多,所以只代表性的砸了门窗就迅速的离开。
这么快的报復任谁也没想到,如此的目无王法更是令人痛心的无助。
只要没和解事情当然没完,隔了一天的早上,家门又被泼漆了,前几天的漆都还没清理完,这次又来,只不过这次换成黑色,恐怖的黑色。
又隔一晚,又是另一邻居家遭殃,手段方式都一样。
短短的三天几乎把先前的恶行手段再次的重复,这几次当然也都有报案。如此霸道横行完全不把警方放在眼里,就算后台再硬,警方也不能视若无睹,更何况这些恶行已经撼动地方,被广为报导,警方顏面扫地,上级自然要介入,也多派警力巡逻保护并全力调查。
警方如此大阵仗确实换来几日的寧静,但目中无人的谢议长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警方前三天确实是24小时盯梢,全力保护,稍微平静后,改为不定时的保护,而这不定时就让邪恶暴力有机可趁,说也奇怪?恶人好像都知道警方的行程,只要一空档就出事,似乎完全的掌控了警方。
不过接下来的手段有些改变,为了避风头,遭殃受害的全是邻居。家家户户轮流的被袭击,这一招当然更阴险,因为所有邻居都知道是被拖累的,虽然基于同情也不忍多责怪,但还是拜託能尽快解决,解决?如何解决?警方都保护不了了,明知是谁所为却毫无作为,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和解,可怜的女儿公道难讨,邻居们的苦苦请求,林爸爸投降了!这不只是他的投降也是正义和天理的投降。
和解完后,志原家中并没获得完全的平静。慧絜虽然捡回一命,但人还在医院,家人也得轮流照顾来回奔波,林爸爸因为愤恨及劳累积鬱成疾,不久便染上重病,这一病倒就没有再起来了。
林爸爸的死无疑又是一个更大的打击,在林家每个人全身破碎的伤口又佈满了盐,痛蚀心扉,久久难以平復。这巨大的家变也让志原完全的改变了,他知道法律不一定能保护人,而最大的原因就是真相被蒙蔽,以致正义难伸,所以真相是最重要的,真相除了警察的调查还有就是记者的追踪报导了。所以他毅然决然的辞去了在国营事业体系中铁饭碗的工作,报考记者,改行作新闻媒体人,专业于社会新闻,努力追求报导真相,这也才不会辜负父亲帮他取的名字:志原。
这更说明了为何因为想关心可忻,无缘由的被浩哲打了一拳并不生气,因为他真的了解这种痛,这种愤怒。
世上好人虽多,也需齐心合力才能创造和谐美满。坏人只要几个,不时为非作歹便能招来祸害不安。越是有权有势的坏人,摧毁的力道越强,如果坏人是执法者那可就会祸乱国家了。
晚上约莫7点,谢添帅带着随从,一行人声势浩大的来到蔡法官家。此行当然有目的。自己已经被起诉,而且神通广大的知道是由蔡金銓法官审案,他的势力与自大当然无须避讳。迎上来开门的正是蔡金銓,只见他东张西望地看了四周便急忙的请了进来,他知道是财神爷上门自然不会拒绝,但又怕他人看见,所以才小心紧张的快速请到屋里。
因为已经电话先约好了,蔡太太也知道来者是谁?她不喜欢介入其中,因为多少知道自己丈夫不光彩的行为,所以眼不见为净的避开了。
谢添帅明摆着是来替自己关说,关说最有用的方法就是贿赂,可是一行人当中并没有看到任何礼物?礼物不一定要大,谢家的玻璃就很值钱,而且取之不尽,这里不是夜总会当然不会久留,所以连寒暄问候都省了,直接的递上了一包黑龙丝带放在桌上,简短的一句:「这事就交给你了。」不是拜託反而像是命令的口气,这也难怪,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变鬼。
蔡金銓人如其名,有金全来,多多益善。他也省去推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了起来,笑着说:「太客气了。」
钱财拉近了两人距离,话不多却心性相通。从坐定后不过5分鐘便起身要离开,蔡金銓连忙的补上一句:「茶都还没喝呢?」
还没喝?根本都还没泡。这只是客套话,他当然不想谢添帅久留,该拿的都拿了,早走早安心。
谢添帅不屑久留也不屑地说:「不用了。」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忽然有人开门进来,一位妙龄女子阿娜多姿,面容姣好,一脸清纯模样,稚嫩娇羞,一看就是个学生。她正蔡金銓的女儿蔡诗雅,大一学生。
谢添帅被这一阵青春气息袭击的无力招架,瞪大了双眼,心口狂跳,双脚不听使唤地定住,痛苦的克制自己不向前扑去,随后神速客气的说:「蔡法官说的对,那就喝个茶再走。」随即眼珠又色瞇瞇的转向诗雅问说:「你是蔡法官的女儿吧?还在读书吧?叫什么名字?」不喘息的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诗雅并没有回答而是由父亲急忙的帮忙回答:「这是小女,刚下课。」随后马上对诗雅说:「大人说正事,快点上去。」
诗雅出乎意料提早到家,所以蔡金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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