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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在意我冷脸的人不是少数,我很疑惑,是不是我偶尔的和善相助,他们误以为我好相处?
我其实挺难搞的,我有自觉。
所以能习惯和包容我的冷淡和直言的人自然能留下。
明明只有十八岁,却能说出: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一个人。
一个人读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旅行,生病了莫以翔比父母还在意,挫折了仅有她自己咬紧牙关。
「嗯……」
「你若是真的不去,我们晚点帮你带饭回来吧?」思量半晌不放弃,童童折衷地过问。
余芷澄点点头。「是啊、你要是真不想出去,看你要吃什么,我们帮你包一份回来也可以。「大概是我们要离开店时问你吃什么,这样好吗?」
「哎、我减肥时都没有你那么少吃。」我沉默着。空间又响起余芷澄的咕噥,没有喜怒,也没再追究缘由。
如水的深眸一闪一灭,我有点心慌。「……真的不用。」
怕自自己的坚强任性会轻易伤害一个人。
「可是……」
伤神地压压太阳穴,不好太明显抬手动作,手起手落都遮遮掩掩。说不出口她们怎么特别缠人,因为那份诚挚的关心让我无措。
恰巧手机震动,我瞥了来电显示,大大呼出一口气,心里暗忖来得即时。
「你们去就好,不用管我,我去接个电话。」勾出一抹歉然的微笑,我隐藏瞬间精神的放松。我走出房间,虚掩着门。
佇立在门口,毫不费力能听清两人的对话。
余芷澄扯扯长得难以打理的头发皱眉,歪过头思索其中的猫腻,兴致高昂地向童童打听。
「……童你觉得是谁的电话才需要避开我们到外面去接?」
「小溪本来就比较注重隐私。」纵使心怀同样程度的疑惑,秉着冷静,童童没多说话评论。
谁没有点不想分享的秘密,老实说室友之间未进展到固若金汤的友谊,没能无话不谈,这点回避应该不值得大惊小怪。
偏偏余芷澄一头热,老是不分轻重妄想刨根问底。
「难道是系上学长?」
「你不要在这里瞎猜。」
「欸欸欸——童你要是知道点什么事情不能藏私啊。」
「没有,哪有藏私,我是真的不知道,小溪不会主动聊个人的事。」
「好像也是……你如果先知道了什么要告诉我哦,不然感觉我消息更新最慢,唉、不同科系就是这样讨厌。」
童童似乎推了下余芷澄的脑门,,玩笑起来,温声赶她一边收拾收拾,约定好晚一会儿出门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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