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微H)(2 / 2)
绑法实在娴熟,不痛,却足够结实,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腰被他用力摁下去,臀尖被迫翘得更高,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连菊穴的褶皱也变得黏糊糊,像极了一只冲着主人摇尾巴的,发情的狗。
脸颊紧挨着深蓝色床单,双手被绑在身后,没着没落的,什么都抓不住,应绒不由忐忑,小声叫他的名字:“陆雪河……”
回应她的是后背紧贴的温度,年轻男孩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那根粗长可怖的阴茎,以后入的姿势抵住穴口,龟头刮开娇嫩的阴唇,来回摩擦,偶尔碾过充血的阴蒂,应绒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身体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汨汨流着水,怎么都堵不住,而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又娇又媚:“嗯……啊……不要……”
须臾,陆雪河捂住她的嘴,龟头一下一下研磨着湿乎乎的逼缝,轻声说话:“你听。”
应绒头昏脑涨,好半天才找回听觉——
一墙之隔的地方,有女孩正在高高低低地浪叫,各种荤话张口就来,语调极尽妩媚销魂,惹人遐想。
是邬茉莉的声音。
陆雪河松了手,在她耳边笑:“等会儿该怎么叫床,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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