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棍(H)(1 / 2)
入夜了,风越来越冷,她的皮肤忽然暴露在冷风里,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希格依把衣服统统堆在斗篷上,她本想直接走到他面前,但抬起腿的时候又忍不住左思右想。如果他拿她现在的样子取乐怎么办?如果他直接把她这个样子抛到酒馆里怎么办?
这些想象让她浑身都僵硬得过分,以至于佣兵还以为他摸到了一块冰,一尊散发着淡珍珠色微光的雕像。
他按了按她的发顶,希格依领会了他的意思,她迟疑地环住双乳,跪了下去。地上脏兮兮的泥泞里不知道藏了什么,刺了她的膝盖,她怀着对能力的感激和隐约的担忧攀住杰克的腰带。宽而旧的牛皮腰带两侧刻出了几个豁口,里面塞着几瓶药剂和零碎的道具,她解开它的时候,觉得掌心湿漉漉的打滑。
他的肉棒已经硬了,把碍事的腰带和裤子扯下去之后,可以从上衣下摆处看到已经有些湿润的龟头。
虽然已经见到了超凡生物,甚至和恶魔达成了契约,也已经在艾莉雅身上证明了能力的效用,但少女还是觉得匪夷所思——难道说,这个能力和魔法并不相似,就算双方等级之间隔着巨大的位阶,也还是能起效吗?
“手。”佣兵催促道。他的手掌离开了她的发顶,在她握住肉刃之前截住了她的手掌。“冰死了。”他抱怨道,一边揉了揉少女柔软冰凉的小手,直到那上面的冷汗基本消失在摩擦当中,“好了,做吧。”
他的举动有些太过亲密了,希格依有些受宠若惊。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可以确定,对方对她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她所要做的,就是巩固这点来之不易的好感,最好还能对它加以利用。
佣兵动了动,他的靴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小腿外侧。希格依用左手握住茎身,右手放到下面,轻轻托着沉甸甸、肉扑扑的囊袋,偶尔按摩一下。她在这方面可以算是熟能生巧,光是凭借对方的声音和肉棒的变化就知道他哪里敏感。
她张开嘴巴,把湿润的头部整个吞进嘴里,却不急着整个往里面吞——那太辛苦了,要留在最后做。那上面的味道微咸,有些涩,还有一点被闷久了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她垂着眼睛,发现他根部的毛发也是浅色的。
舔舐这种形状的东西,总会让她联想到食用零食,像是品味某些节日里她偶尔能吃到的糖棍一样,希格依的舌头一圈圈绕着龟头下方与茎身相接的部位打着转。那里结构精巧,却是最敏感、最值得取悦的部位,与此同时,她的手上下动着,偶尔有些液体顺着茎身流下来,反而成了最好的润滑。
佣兵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就好像猛兽的咕噜声一样,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一点。他的手按着她的脑袋,不自觉地用着力。
希格依微妙地有些愉快起来,好像她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了自己对他具有影响力一样。她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吞得深了,他的长度和粗细让这个过程有些辛苦,她的嘴角隐隐被扯裂了,那些湿滑的液体弄得裂口发痒。
杰克的忍耐力很强,当她努力地含住半个茎身,尽量用嘴巴里面的所有软肉去挤压吮吸他的鸡巴时,他只是低低地哼了几声,其余时间里,他安静得可怕,只有略略粗重的呼吸证明了他还硬着,而且很享受。
希格依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插在腰带后方,她猜想那里或许藏着一把匕首或者别的什么。但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转向她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近乎粗暴地按压着她。他在操她的嘴。在使用她。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着迷,或许是对危险的幻想很容易演变为渴望,希格依忍不住想象杰克完全失控的样子。到了那个时候,他一定想不起要提防什么,隐藏起来的匕首和药剂会被他抛到脑后去。佣兵那堪称凶暴的力量使用技巧会在她身上反复实践,让她动弹不得地被操弄小穴或是被揉弄阴蒂,被过于狂暴的快感搞得反复哭叫,在昏沉中到达高潮。
这完全是能力在引诱她,它正在告诉她,就算是如此强大而游刃有余的男人,也有可能对她神魂颠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而她,将获得快乐和力量。
希格依湿了,被这个想象刺激得厉害,她的身体在经过浇灌之后已经开始成熟,羞辱带来倒错的快感,而暴露在危险地带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紧绷,不敢放过任何一点刺激。不论是舌尖上所品尝到的,男性动情的证据,还是不断擦过她湿润腿间的冷风,都让她忍不住呻吟的冲动。
佣兵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强迫着她快速地撸动实在挤不进她嘴巴的一节肉茎,坚硬的龟头则毫不客气地戳刺着她的喉咙,一副要把她捅穿的样子。
希格依已经很难抽空去呼吸了,她拼命吸着气,感觉总是不够,浅色的毛发乱糟糟的,被她的涎液弄湿了一部分,男人开始摆动他的腰,尽情享受她缩紧的,软热深窒的喉咙。
他本来想射在里面,但又想要报复那个水球术。杰克自己也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只是有时候有个借口总比没有好,他不过是想看她的小脸被他的精液糊住的模样。但是在肉棒开始跳动,第一股精液已经开始射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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