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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房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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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公爵事先的吩咐,希格依被细细鞭打了半个夜晚,哪怕主持人并没有非常严苛地用力,在她被解下来时,希格依的臀瓣也已经鲜红发紫,好像成熟到极致的桃子,一碰就会立刻破掉。

更糟糕的是,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喷水高潮之后,少女就再也没有过高潮了。她只能无望地追逐着鞭稍或鞭柄带来的快感,往往她的谄媚迎合能换来的只有台下的嘲笑,还有下一轮肉体上的折磨。

或许是因为情欲上的渴求,那些苦痛的感觉降临到希格依身上,也被她像是汲取甘霖一样吸收。无论主持人鞭打哪里,哪怕是受刑时人体皮肉最单薄,因此对疼痛最敏感的部位,也只会让她身下的铃声变得更紧、更缠绵。

到了这个时候,希格依才被解放开来。就像来时一样,她在一片迷蒙的昏沉当中被人挟着走过几条走廊,柔软的地毯几乎淹没了她的赤足,每走一步路,她的足心都像是被最鲜嫩的花蕊包裹着搔弄一样。希格依不由得发出了低低的,渴求的呻吟。

只要是来自外界的一丁点刺激,都会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但又不足以给予她真正想要的感觉,发觉到这一点之后,少女不由得呜咽起来——在经过了下午和夜晚的亵玩之后,她实在是太累了,就连这样的发泄,都无法持续太久。

实际上,因为希格依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当她被放到地上之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疲惫终点的梦境像那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长廊和多情的帷幕一样缠绕着她,少女委顿在地毯上,直到赤裸的大腿内侧被人轻踩,才如梦初醒般地打了个激灵。

此刻,用一种毫不客气的姿态踩着她雪白肌肤的,正是亚博。作为强者与实力大贵族双重身份迭加的顾客,在希格依被反捆着双手,因为迟迟无法达到的高潮而哀哀哭泣时,他就坐在台上一环堪称视野最好的包厢里欣赏这一出他亲自编排的戏剧。

和其他客人一样,他的情欲也被那样哀求而淫艳的姿态挑动得非常厉害。而和他们不同的是,亚博作为希格依的主人,不仅看到过她的长相,也知道她白天的身份,光是这两条内容所拼凑出来的,与平时那个努力而贫穷的法师学徒截然不同的淫物,就能让人无比兴奋。作为男人,亚博只要在稍微等待之后,就能将这样一道珍馐放在自己的囊中好好享受,所以那漫长的鞭打调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前菜的等待时间。

作为贵族中的一员,亚博当然不能免俗地参与过一些社交活动,在那些充满熏香与美酒气息的沙龙里,他与别人交换过、共享过,可是今夜,这种对比又多了一重意义,那就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他能享受到希格依被放置过后的热情回应。

在苦闷的情欲煎熬当中度过了这么久,想必她会给亚博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

更何况在此之前,亚博已经在马车里稍微体会过一次她那鲜嫩多汁的身体了,无论是她倚靠在他怀中的触感,还是她那口只是含着手指,不需要经过太多撩拨就能吸夹着高潮的小穴,都让他十分喜欢。在那段时间里,亚博的肉棒一直在裤子里硬邦邦地顶着,包厢里的女仆几次想要为贵客解决问题,都因为他屈起手指的动作而退开了。

就像是种植、收割,亦或是围堵、驻扎一样,有些东西,只有经历了漫长的,痛苦的,甚至让人怀疑自己的忍耐之后,才会显出果实本身的甜美。从很久之前,亚博就无比相信这一点,而现在,只不过是他又一次证明自己正确的场合而已。

公爵微微眯起眼睛,在观察为自己的命令而变成这副模样的少女时,他的眸光仍然冷酷坚硬,这种藏在眼睛深处的神色使他深蓝色的眼睛像浮在海上的坚冰:在折损了许多船只之后,人们才知道它们露在海上方的只是整体体积的小小一角而已。

他仍然坐在那个舒适的让人一坐上去就忍不住昏昏欲睡的丝面圈手椅当中,连一点用以提示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被他注视着的希格依在深色的地毯上跪着,纱衣向四面散去,像是一小团在水波中扩散的粼粼珠光。

希格依被折磨到昏沉的神智在听到来自角落的细微声响之后终于有所恢复。她本想站起来走向那里,但层迭的纱裙绊住了她的腿,而在缺乏双臂的帮助的情况下,她也实在没有力气来让自己好好站起。

——再加上,她还是险之又险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在短暂的瑟缩过后,少女迟疑着膝行向前。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无疑给她的前进带来了很大的阻碍,而偶尔压在裙子下摆的膝盖更是让她的乳尖时不时被纱衣狠狠摩擦拖拽一下。在几次因为情欲和疲惫险些完全跪伏在地上之后,希格依终于气喘吁吁、双眼含泪地抵达了终点。

就像是容易受惊、也害怕受到攻击的小动物一样,完全无法视物的少女选择的姿势是非常卑微而辛苦地俯首前行。这姿势最起码保证了如果不慎跌倒,她的脑袋不会撞到什么尖锐的家具上。当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姿势无疑是淫乱而诱惑的,无论是在薄薄纱衣下仿佛闪着光一样的肌肤,还是她透出粉色的乳尖部位,又或者是她挪动时,和胸乳时不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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