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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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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师映川手里的镜子,连江楼将这一切都看得分明,虽说此时背上仍还刺痛不已,但他一双眸子只显得黝黑深沉,全无涟漪之色,至于其中真义为何,想必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时师映川从腰间取下一支通体青翠的玉笛,递到他手中,道:“吹奏一曲罢,很久没有听过了,我想听。”连江楼握笛在手,眼皮微垂,片刻,就将玉笛凑于唇前,吹奏起来。

清越悠扬的笛声响起,如丝如缕,曲调清幽冷寂,透着一丝怀念,又缠绵宛转,似低诉,似依依叹息,仿佛是一个失意人对月临风,缅怀着曾经深爱过的人,充满了回忆与伤感,师映川微微一怔,思绪随着那悠扬笛声而飘忽起来,淡然入化,无数似乎已经遥不可及的浮光掠影自眼前闪现,勾起不愿意再想起的一幕幕,那些被刻意淡忘了的往事,此刻只令人微痛,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惆怅也就此衍生,心中感慨万分,他看着连江楼沉静吹奏,点点真情涌现心头,一时心神皆醉,低声道:“《相思赋》……几多相思几多愁……”

袅袅不绝的笛声传遍宫室,情致低回,一曲既罢,师映川仍兀自品味,半晌,才轻抚着连江楼手中的玉笛,道:“我要听那《江舟子》,你吹来给我听。”连江楼一言不发,继续吹奏起来,但他眼下伤势未愈,中气不足,这一曲吹到中途,连江楼便已脸色微白,咳嗽了起来,自然无以为继,师映川也不理会,只取过玉笛,叹道:“南浦蒹葭疏雨后,寂寥横笛怨江楼……你我这一世的交集,原来在燕氏为我取乳名的那一刻便开始了,莫非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微微温热的阳光洒满深殿,空气中浮荡着一丝丝龙涎香的气息,师映川抱紧连江楼,叹道:“我应该恨你的,因为是你亲手导演了你我之间的悲剧,但是为什么,心中最恨的是你,最爱的也依然还是你呢?”他双手缓缓攀上连江楼的胸膛,揉弄着两粒深红的突起,忽然重重一捏:“果真是宿世的冤家……”连江楼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捏得眉头顿时一拧,师映川却丝毫没有不舍得的意思,反而笑了起来:“很疼么?你曾经让我比这疼上千万倍,因为疼的是我的心,区区肉身上的痛苦,又怎能与精神上的痛苦相提并论。”

师映川突然将连江楼一推,使得对方措手不及地被推倒在方榻上,师映川随手一扯,连江楼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间的衣物便被整个地剥了下来,这时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穿裤子,暴露在空气中的紧实肌肤闪烁着类似于玉石一般的色泽,师映川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他将对方翻过来,宽厚胸膛上伫立着的两点深红吸引着他的视线,师映川眸色微深,一抹掠夺的狂热渐渐渲染了整个眼球,他俯身凑近,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故意吹在上面,既而探出舌尖沿着颜色微淡的乳`晕绕了几圈,紧接着就重重地狠舔起来,最后一口叼住,仿佛沙漠中快要渴毙的旅人见到了水囊,虽然明知道吸不出汁液,但也非得使劲儿地想吸出一点什么东西,来解一解那烧心的干渴,师映川一面蛮横地埋首在连江楼胸前大口大口地轮流狠嘬着两粒嫩肉,一面两只手抓住连江楼的臀,十指恣意地揉掐着两块饱满紧致的臀`肉,他不顾一切地在这具身体上肆虐,用最激烈最狂暴的亲吻烙满了男人的全身,师映川并不掩饰自己的失控,若非连江楼现在的身体还不能承受真正的床笫之欢,那他势必早已将其吞吃入腹,不过尽管如此,他也还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毕竟在他这样的风月老手看来,即便不能真正交欢,但若是要从一个人身上取乐,还是有着无数方法的。

“唔……”良久,随着一道充斥着浓浓的享受之意的闷哼响起,师映川积压的热躁终于得到了疏解与平缓,他抽了抽鼻子,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腥气以及汗液的气息,师映川脸上浮现出一丝异样的迷离,他眯缝着双眼,身上的肌肉放松,低垂着眼眸看着身下的男子,连江楼大腿之间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和汗水搀杂着,从腿上往下徐徐地淌去,很快就在榻上聚了一小滩,大腿内侧的肌肤被磨得通红,几乎被磨破,师映川的目光扫过,那旖旎的画面令人口干舌燥,让他的的眼神毫不遮掩地微微一热,他笑了笑,一丝满足在优美的唇角缓缓漾开,伸手抚摩着连江楼英挺的面孔,道:“好了,你可以先歇一下了。”

师映川说着,起身去拿毛巾,连江楼见对方离开,便慢慢坐起身来,他极具诱惑力的精壮身躯上布满了汗水,上面或青或紫的淤痕到处都是,其中也不乏牙印,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想,连江楼坐着,并没有拿起衣物遮盖身体,只是淡淡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时师映川拧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他擦拭身体,又倒了茶让他喝下,一时间不知怎的,两人都没有话说,师映川坐下来,将连江楼揽在怀中,他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胸脯,好象非要把这里吸出甜美的乳汁才肯罢休,而连江楼则是面色如常地任他吸嘬着,仿佛这与自己完全无关,不过很快师映川就松了嘴,他眼中幽火闪烁,对连江楼低笑道:“有客人来了……”

师映川说着,起身出去,他到了外面,就见纪妖师神色匆匆而来,师映川站在廊下,淡淡道:“父亲大人不远万里赶来摇光城,算一算日子,当真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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