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3)
……”
男人充耳不闻,脚步坚定。
简薇薇浑身发颤的缩到角落里,后背抵在冰凉的墙面上,嗓音破碎:“我没做过坏事,求你放了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相信我……”
下一瞬,男人大手一挥,攫住她瘦弱的肩头一拽,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朝着她的后脖颈狠劈下去。
简薇薇哼都没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去。
男人蹲下身,试了试她的反应,跟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肌肉注射用的针筒,缓缓将药水注入她的手臂。
弄完收拾干净现场,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重重锁上门。
同一时间,王府井附近的清朝老宅却是热闹无比。
正院的客厅之内,简云容两眼放光的蹲在椅子上,手里抓着一大把象棋。
坐他对面的蒋牧尘输得一败涂地,颜面无存。平日里看这小子不声不吭的,想不到下棋的水准,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段数。
伸手将才落下的棋子拿回来,他厚着脸皮耍赖:“我再想想……”
“蒋大哥,你都悔三次棋了,还想啊!”简云容虽小声抱怨,却未阻止。
简云裳从餐厅过来,隔老远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毫无形象地蹲在椅子上,脸上笑意融融。
顿住脚步看了一会,她默默往角落里挪了挪,避免自己被发现。
已经记不起弟弟多久没有笑,没有像今天这般笑得没心没肺,天真无邪。视线落到蒋牧尘身上,心底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感激。
住在盛世云裳的三年,薛立珩常常造访,也曾试图让简云容开口说话,可惜收效甚微。
简云容待他亦极为生疏,偶尔同桌吃饭,目光里也全是戒备和警惕。
但他对蒋牧尘却是百分百的信任,不管是刚才怀疑陈医生的身份,还是现在玩闹下棋。简云裳简直怀疑,蒋牧尘是不是给弟弟吃了什么迷药。
安静看了一会,佣人恭敬的过来告知,午饭已经准备好。
简云裳表示知道,淡然从暗处走出来,大声招呼简云容吃饭。
各自洗手落座,简云裳淡淡的扫了蒋牧尘一眼,说:“看不出蒋少还有蹭吃蹭喝的嗜好。”
“现在看得出也不晚。”蒋牧尘眼神温柔的笑开,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菜都很清淡,你试试喜欢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让厨房另外准备。”
一旁的简云容不敢插话,只好低下头仔细看着盘中的菜。
简云裳敛眉,面无表情的举起筷子:“云容,吃饭!”
“哦……”无辜成为靶心的简云容摸了摸鼻子,安静开吃。
蒋牧尘也不客气,拿了公筷反客为主的给简云裳夹菜:“你这两天瘦了不少,多吃点!”
不说还好,一说简云裳顿时觉得,原本美味无比的饭菜,瞬间变得寡淡无味!为了不影响到简云容,她勉强吃了几口,放碗回房。
下午去了一趟精益,得知几天前林航在锁厂,跟管工及其他工友打架斗殴逃逸,早上刚被派出所抓捕归案。
简云裳沉思数秒,当即吩咐助手,尽快安排受伤人员的家属去围堵派出所,向林航索要巨额赔偿。
从部署收购精益伊始,她就在等着这一天,等着合理合法的机会,将林航送进班房。
到了那人间地狱,怎么死还不是检方一句话的事。她犯不上为了这种人,去挑衅法律的尊严,还脏了自己的手。
处理完业务上的杂事,简云裳一身轻松的回了简氏,重新起草标书。
难得放晴,夕阳半落的京都西山,仿佛镀上一层流光的金色,风景格外幽静怡人。
蒋牧尘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屏幕,心不在焉的跟在蒋千学身后,朝着林荫路的另一头走去。
走到一处开阔之地的休息椅坐下,蒋千学和蔼笑说:“牧尘,过了农历7月,你就32岁了。时间过得真是快,一转眼,我都成要当爷爷的人了。”
蒋牧尘拉回思绪,不咸不淡的呛了一句:“有没有孙子还两说呢。”
“你……”蒋千学低低的吼了一句,但是很快又恢复慈父的模样:“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你妈跟我说了下简小姐的家世,我也觉得你们不太合适。”
蒋牧尘嗤笑一声,吊儿郎当的靠到椅背上:“你们的意见不重要,这辈子我娶定她了。”
蒋千学蹙眉压下发作的冲动,语气明显不悦:“一辈子长得很,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早。”
“你们不就是拿她母亲出轨自杀来说事吗!少来有其母必有其女那一套,我不吃。”蒋牧尘嘲弄的吹起口哨:“说起来,我也有个出过轨的父亲,是不是也可以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肖子!”蒋千学瞬间暴怒的扬起手,却迟迟没有落下。
蒋牧尘有恃无恐,望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鄙薄:“你骗得了我妈,却骗不了我。若是让查到那个野种的下落,我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慵懒起身,大步顺着来时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