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为什么突然要走?”
陈默今进屋前听到她对着电话这么问了一句。
景如画有点难过,以前在523的时候,李上源气她时总是赵辛站出来帮她。第一个打从心底接纳她的也是赵辛,可是他说他要回自己家乡不在这里了。
景如画又问:“这里不好吗?我们大家都在这里。”
“哦,你爸妈催你娶妻啊。”她重复了一遍赵辛说得理由。
她说:“为什么要回家才能娶妻?在这里也可以娶啊。”
“我?”景如画看着夜空中的月亮,空着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头,像是电话那头的人可以看到她的动作一样问:“我去你们那里?”
景如画正要拒绝,陈默今突然从屋里走出来,握着她拿着手机的手往屋里拉,说:“该去洗澡换衣服了。”
陈默今抢了她手上的手机把她推进洗手间关上门,看着电话还没挂断,于是把手机拿到耳边说:“你走得时候,我们会去送你的。”
他没等对方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景如画站在洗手间内,看着门背后挂着的他给她准备的衣服,应有尽有。
那小碗状带钢圈的内衣,也是他给准备的?
景如画猛地双手护住胸,他手已经可以熟练掌握她胸部的大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谁来跟如画科普一下“胸围”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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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婆(六)
景如画在洗手间洗了快一个小时,手上的红墨水洗掉了,脸上的红晕却越洗越红。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刚踏出来一步,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资料的陈默今先看向她,再对她招了两下手示意她过去。
景如画走近,他指着搭在沙发上的两条干毛巾说:“就用毛巾把头发擦干,风筒噪音太大,现在已经很晚了。”
“哦。”她弯腰拿起一条毛巾盖在头上,胡乱的擦,水珠往陈默今的脸上身上和他手上的资料上飞。
景如画边擦边跟他聊:“刘全安吓唬他爸妈,说要把他们卖给人贩子打残乞讨。难道天桥上那些乞讨的人都是假的吗?”
他答道:“身体残疾的人乞讨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不过有一种乞讨一定是假的。”
景如画被勾起了兴趣,头发都不擦了挨着他坐着,问:“哪种哪种?”
陈默今盖上笔盖,手转着笔转述:“来到贵宝地,两天没吃饭了,求各位大哥大姐施舍五块钱吃饭。”
景如画皱起修眉,“这是假的?”
他转了两下笔又说:“钱包丢了,求三块钱路费回老家。”
她抓着毛巾,眉毛皱成一团,“这也是假的?”
陈默今合上文件夹问:“你被骗过?还是两者你都被骗过?”
景如画马上眨着眼睛摆手道:“怎么可能,你说得这两种情况我都没遇到过呢。”
“是吗?那就是被骗了十块或者二十?”
景如画摇头:“没有那么多。”
她刚说完,就知道自己不打自招了,干脆全部倾吐出来。
“我遇到的是要三块钱吃饭和求两块钱路费。那个要路费的男生背着书包跪在地上,我以为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才给了钱的。”
景如画补充说:“我还只给两块,楼下邓阿姨给了四块呢。”
“所以你们把坐公交的零钱给了,又舍不得坐的士,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们。”
“上当受骗谁都会经历啊。你记性这么好我必须考考你。”
他耸耸肩表示你随意。
景如画眼珠转了两圈,问:“人生中第一次穿西装是在什么时候?”
“高中毕业典礼。”
“人在中的第一块尿布是什么颜色的?”
“……”
景如画站起来,扬着下巴得意地甩着手上的毛巾往楼上走。
陈默今轻咳一声,她把毛巾简直当成了二人转手帕在甩,于是说:“你好像没注意你毛巾的颜色。”
她偏头看着手上白色的毛巾,马上一手抓住不甩了,回头瞪了他一眼往楼上跑了。
白色毛巾,举白旗是认输啊。
景如画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见到了蔡洋,她还是那么瘦,只喝了一杯豆浆就说饱了。
蔡洋跟陈默今到客厅回忆了自己昨天做得事,在院子墙根下移栽了花,和安安通了半个小时电话,看了新闻联播后就回房间睡了。
“院子里的花是你种得?结果实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啊?”景如画吃完了路过客厅,种花种菜她在行啊。她起床拉窗帘布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的各种植物盆栽了的,没想到是蔡洋栽的。
蔡洋说:“你是指火棘吗?”
“火急?”景如画心想,那小果实的颜色的确有几分像火。
蔡洋腼腆的笑了笑解释:“大家更胜于管它叫救兵粮,火棘是它的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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