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作者:川澜) 第18节(1 / 3)
一只柔软的手从墙边几乎隐形的被子包里面探出来,艳丽的妖一样探上他松散开的衣摆,抓住一点,往掌心里缠。
感觉到男人的停顿,以及这间小小卧室里骤然让人窒息的气压,她自觉地探出身,从背后把他抱住,绵绵地贴紧他脊背,轻声说:“薄教授,你成绩最差的学生来加晚课了,拜托你再教教我。”
彼此的呼吸渐渐相缠,沈禾柠心脏震着他,一声一声往深渊拖行。
沈禾柠脸颊靠着他颈边,准备把他的脸转过来,还没等伸手,腰间蓦的一紧,被他掐着拽到身前。
一切都开始加重,吐息,温度,若有若无的压迫,以及猛烈心跳。
沈禾柠迎上他幽深的瞳仁,鼻息发紧,望着他问:“这次的诚意,你还推吗?”
女孩子身穿纱质短裙坐在他腿上,薄时予握紧她过于细软的腰,手掌间逐渐灼烧。
他眉眼间情绪隐晦,忽然把她向自己拉近,又在彼此相贴前停住,略微向前俯下身,逼着她面红耳赤稍稍后仰。
唇与唇似乎只隔一寸,她心痒难耐。
而他动作矜雅,如同耐心抚摸着一只犯上作乱的娇弱小动物,低头睨着她,嗓音有种沙砾研磨的质感,勾着人方寸大乱。
“我的课很难及格,小朋友,你确定上吗。”
18 薄医生名节被毁
沈禾柠晚上九点多就来医院了, 提早打探好薄时予的办公室在哪,到的时候很幸运,他大概在筹备手术, 没有及时锁门,她趁机进来躲到被子里, 但时间太久,躲到后来已经有点犯困。
听到他声音的一刻, 她所有感官全面复苏, 敏感又紧张地绷起神经, 等待他靠近, 直到被他身上微微苦涩的冷寒气淹没。
现在被薄时予掐着腰这样问,她全身血液彻底亢奋地沸腾起来,环着他脖颈坚定回答:“当然上。”
她头发掩盖下的耳朵通红, 往前迎了一下, 跟他贴得更紧,装作很旗鼓相当的小声问:“但是我都已经在你卧室里了,后面就是你的床,就只是……上课吗?”
她豁出面子给他暗示,也是抱好了决心,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薄时予对她没那个心思, 但总是不甘地想试试。
万一今晚气氛很好,万一他忙了一天想放纵, 万一……他忽然觉得她不再是小孩儿, 像个值得让他动念头的女人了。
那就不止是上课,还可以再上点更刺激的东西。
沈禾柠觉得空气稀薄,嘴唇有点烫, 忍不住想一鼓作气给薄时予添添柴。
她正准备去吻他耳际,没想到他不仅避开,还毫不留情面地捏着她后颈软肉,把她整个人往后扯,黑瞳略略敛起,堪称严厉地盯着她问:“从哪学来的,谁告诉你恋爱一开始就要爬床,女孩子用自己身体表什么诚意?”
沈禾柠一怔,心说哪有学,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他却始终蹙着眉,右臂伸向床头边,沈禾柠呼吸都开始发紧,她隐约记得那里好像有一个局部的人体骨架模型来着。
薄时予手指微勾,拿过一根森白的长骨,握在掌中当做上课用的教鞭,不轻不重地夹着气流挥向她,半是训诫半是疼爱地敲在她腰臀上。
沈禾柠只穿了一条小短裙,料子薄,但他力气非常收敛,骨头教鞭落在上面完全不疼,反而在轻微的火辣之后,开始肆意蔓延着难以严明的酸麻。
她喉咙里不禁很低地哽了一下,脸色更红,抓紧他肩膀,颤声叫:“哥……”
薄时予一手固定着她身体,另一只捏着骨鞭的手指节泛白,第二下朝她扬过去的幅度更小一些,唯恐她真的疼,浮皮潦草拍在上面,她还是忍不住乱动,小短裙的百褶跟着晃。
他沉声问:“说实话,还对谁这么做过。”
沈禾柠心跳完全混乱,面红耳赤按住他手臂,长睫蒙了层不自觉的水汽,委屈说:“我哪有,平常都是别人追着我跑,长这么大能让我追的也就你一个,你既然觉得我做得不对,那就好好教,不能这么欺负我。”
薄时予凝视她要哭不哭的眼睛,缓缓把骨鞭放下,扔到一边,沈禾柠眼明手快,立即抓着他空下来的手往自己身后放,低头埋在他颈窝里:“你自己打的,你给揉。”
薄时予没有把手落到实处,就那么虚虚悬着,沈禾柠能隐约感觉到他掌心的体温,偏偏还碰触不到,难受问:“那你说,恋爱要怎么开始,老师,你给我上上第一课。”
他半垂着眼,把她睫毛上的湿意抹了抹:“最多从牵手开始。”
沈禾柠马上把细致白净的一只手伸给他。
薄时予看了半晌,神色始终隐晦难明,他手背的筋骨绷得很重,骨骼在静夜里发出轻微的声响,血管里似乎在无声奔流,向五指汇聚,极烫到限度之后,又变得冰冷。
那盏香炉前,老爷子说过的话还清晰刻在脑子里,一直梦魇一样纠缠他。
现在女孩子柔软的手就在眼前,是唯一他难以抗拒的解药,甜涩地勾着他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