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袖星斗满腹离殇(四为白银萌缓则加更)(2 / 6)
为何要跟我说这些事儿?怕是大师伯红叶门下的八个徒弟,还有葵花二师伯的两个亲传门人,都未必知道这件真相!”
“而且……他刚才口称铁犁!似乎也没什么恭谨姿态。”
王崇想不明白,也不敢细想。
他回到了西山壁下,并没回去自己的洞府,施展轻功一路攀爬,花了半个时辰,仗着灵鹫裂骨爪和灵豹十八翻爬上最高处。
天音子的洞府,就在西山壁的最高处。
他身为红叶首徒,又是毒龙寺一脉所有三代弟子的大师兄,自矜身份,与众不同,选了最高处,也有傲视群伦之意。
王崇到了天音子的洞府前,喝了一声道:“唐惊羽来拜望大师兄,快些通秉。”
过不得片刻,就有一个小和尚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把王崇引了进去。
毒龙寺佛道双修,门下弟子有的做佛家弟子打扮,有些做道家,也有些就是俗家衣着,天音子师从红叶禅师,他自己做僧人打扮,门下弟子都是小沙弥。
天音子的洞府,比王崇所居大了十余倍,虽然西山壁是三代弟子所居,但天音子的洞府里还有三四十个晚辈服侍他起居,一应奢华之处,迥非人间富贵可比。
这并不是天音子故意如此,也是毒龙寺门中惯例。
就连王崇都带了燕北人,尚文礼和胡苏儿,一起居住,何况天音子这位三代首徒了。
天音子刚好给门徒讲道,才散场不久,还有几个徒弟没走,在跟师父嘘寒问暖,以求亲近,见到王崇,这些四代弟子的脸上,都不加掩饰,露出了倨傲之色。
尤其是刘斐,他曾几次故意为难,都给王崇化解了去。
若非此时在师父面前,不能争闹的没了脸面,早就给王崇一个好看了。
王崇也不理会这些四代弟子,双手一拱,含笑说道:“大师兄!你让我主持三脉斗剑,师弟孤家寡人,如何弄得来?”
天音子虽然一身佛装,却留着长发,披散肩头,似乎个头陀的模样,他脸如白玉,若非是打扮的不伦不类,更像一个读书的士子。
天音子含笑说道:“我们几个老货都要修行,哪里有心思打理这等俗务?刚好小师弟你来,若是嫌弃没有人手,我门下弟子尽你挑选。”
王崇一笑道:“既然如此,就不挑拣了。今日洞内的几个师侄儿,就都拨给我使用吧。”
天音子抖擞精神,喝道:“你们几人,从今日起,就要听从小师叔的使唤。若是敢怠慢,我都打断了腿,逐出门户去。”
王崇也笑道:“哪里需要这等严厉惩罚?若是小弟告几个歪状,饶是师兄弟子徒孙都多,也要被弄的清空。若是真有些懈怠,不如让他们在师兄面前,罚酒三杯如何?”
王崇知道天音子绝不会处罚自己的徒子徒孙,自己就算告状也是没用,所以半是笑谈,半是玩味,直接把话挑明了。
天音子笑一声,说道:“小师弟倒是个忠厚人。”
王崇并非为了三脉斗剑而来,故而他寒暄几句,就若不经意的换了话题,问道:“小弟来毒龙寺许久,一直想要拜见大师伯。只是初来咋到,不知道规矩,故而一直不敢冒昧,大师兄可否帮忙做个引见?”
天音子微微沉吟,说道:“如今师父闭关,苦修本寺的一门大法,我也只有前年才见过一次师父,如今也难见尊颜!只怕须得老师修成大法,功成之日,才能引师弟拜见!”
王崇故作好奇的问道:“不知大师伯修炼的什么大法?”
天音呵呵一笑,说道:“本门佛道双修,老祖师创下了四门大法:其一,号为《大须弥尊胜佛王经》!其二,名曰《斩天魔剑经》!其三,唤作《天符书》!其四,叫《周天道印》皆能修成无上神通。”
“你修炼的七二炼形术,便是咱么这一脉的三种入门心法之一,日后可转修天符书和周天道印!此法循序渐进,每一种境界都有相应功诀,虽然不入大须弥尊胜佛王经勇猛精进,也不如斩天魔剑经杀伐无敌,却最为温和,少有瓶颈。”
“我师红叶修行的是大须弥尊胜佛王经。为了突破至太乙境,炼成大须弥尊胜佛王不坏真身,这才闭关修行,非有百年以上,不得成功,所以你见不得到。”
“大师伯境界好生高妙!”
王崇附和着夸了一句,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底发寒,他讪笑一声,又问了道:“大师兄!还想问一句,二师伯又是修炼的什么大法?”
天音子有些不耐的说道:“二师叔修炼的是斩天魔剑经。”
王崇不再多问,当即就起身告辞,带了天音子的几个徒弟离开。
他离开了天音子洞府,就说道:“我如今德浅,修为又低,故而此事,就全交给给你们。我到时候装个样子,大家脸上都好看些。”
王崇也不待这些人答话,就扬长而去,他本来就是接三脉斗剑的话题,向天音子问一问本门的事儿,哪里有心思真个去管什么门中大比?
这些门人弟子,谁人修为高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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