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魔(1 / 2)
琴画的斗剑,在第七场,对手亦是个家族的仆从,却非是玄门六派,而是魔门中人。
那名豪仆一脸的张扬,踏上了斗剑台,就冲着琴画狞笑了一声,骂道:“正道的小贼,上来领死。”
琴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真气,掏出来一口古铜短剑,这是他主人周重白所赐,一跃上了斗剑台,恭恭敬敬一礼,这才朗声说道:“不才打鼓岭周家琴画……”
做为出身仙道家族的童子,琴画从小就被培养,要举止有礼,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对方就冷笑一声,一拳打出,生出刺鼻的腐臭之气。
“小崽子,忒多废话,一拳便能打死你,谁管你出身……”
琴画手中古铜短剑一扬,使了一招打鼓岭周家秘传的天鼓剑术,他这一剑才刺出,就听得耳边有人说道:“这一招用的不对,你真气游走少阳经,转少阴经,在夹脊转上三匝,然后运劲刺出……”
琴画就好似被什么蛊惑了一般,果然依言运剑,这一剑却像生出了什么邪异,根本不理对方的剧毒拳劲,直接就抵到了对方的咽喉,轻轻一送,就捅了进去。
待得琴画清醒,魔门出身的豪仆一脸的惊骇,双手捂住脖颈,但却怎么都止不住,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任谁都知道,这人已经不活了。
无求子叹息一声,他也没料到,这才第七场,就有了伤亡,他居然没能来得及阻止。
只是这般公平斗剑,赢的还是道门玄宗的一方,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能让几个力士,去把魔门豪仆拖下来,待会安排送回主人处,宣布了琴画胜此一场。
虽然死了人,但围观之人也没几个关注,毕竟死的不过是个豪仆,琴画满脸痴呆的走下来,他也料不到,自己会亲手杀了人。
“刚才我耳边说话的,究竟是谁人?”
他此念才起,就听得那个声音说道:“我看你资质不俗,若是能在此番斗剑,获得第一,我就收你为徒,传授上乘真法。”
琴画脸色一滞,立刻就忘了所以,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古铜短剑上,缭绕一丝血气,正丝丝缕缕,侵入了他的身躯。
王崇对一场斗剑,并无任何兴趣,毕竟这又不是张玉娘上场,又不是什么了得的人物。
这些人加起来,也未必斗得过他,还是使用山海经,不用任何妖身,瞧来有什么意思?
所以也没人关注到,那么魔门豪仆下了斗剑台,身体渐渐枯朽,变得干尸一般。
很快第一轮斗剑,就结束了,张玉娘也胜了一名敌人,兴奋的来跟王崇报喜。
王崇对这等层次斗剑,全无兴趣,正要让张玉娘好生斗剑,自己去瞧一眼安羽妙,忽然听得喧哗之声,原来第二轮斗剑,第一场就轮到了琴画,琴画又是只出了一剑,就杀死了对手。
连续两场都杀了对手,王崇也略微有些关注,他远远的瞧看了这位童子一眼,不由得微生古怪之意。
“这小童身上,怎么有如此浓烈的血气?”
王崇也不过是天罡境,又不好使用妖身,虽然看出来琴画有些不妥,但却也没多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无数人都在关注,甚至第九关的镇守使杨墨,都以神意笼罩,他绝不认为,会出什么事儿。
王崇跟张玉娘说了,要去瞧一眼安羽妙,张玉娘虽然不愿意,但也不能阻拦,王崇才走,琴画就满眼血气,望着他的背影,脸上似有笑意,无声无息的咧嘴,但却没有半丝声音传出。
王崇驾驭花毯,不过片刻,就登上了峰顶,见到安羽妙正在一旁,观看斗剑场上的两人拼斗,笑了一声,问道:“安师侄儿,你可是赢了几场?”
安羽妙见到王崇,急忙说道:“赢了两场,只可惜,听说另外一处斗剑场的天随子师兄输了,输给了一位魔门弟子。”
王崇也不甚关注天随子,点了点头,随意闲谈几句,正在斗剑的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
一个一脸骄傲的少年,冲着安羽妙喝道:“鸾仙子!下一场可就是我们了。”
安羽妙淡淡一笑,也不回答,王崇却在对方身上,感应到了一丝魔气,知道这位必然是魔门弟子。
少年见安羽妙没有回答,又冲着王崇叫道:“你就是那个吞海玄宗的窝囊废?”
王崇脸上笑意不减,山行海宿的心法使出,直接上了擂台,一拳打出,山崩海烈,这位魔门出身的少年,催动全身魔气,要挡下这一招,却被王崇一拳打的筋断骨催,直接跪伏在了地上。
王崇轻轻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些本事。”
他飘然下了斗剑台,顿时满场皆惊。
看守这处斗剑台的有两人,一个也是出门魔门,还是太上魔宗之人,怒笑道:“吞海玄宗的人,这般不顾规矩吗?”
他身法一晃,化为一团魔云,就向王崇罩落。
另外一人倒是正宗之人,但却迟了一步,没能拦阻魔门的修士,心叫一声:“不好!七哭老魔,怕是要杀人……”
这位道门正宗的修士,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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