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零、大自在天魔幡(1 / 2)
元真上人略作掐算,叹了口气,他不精推算之术,故而翻来覆去,也只算出王崇距离他不过五千里,却不知道在什么方向。
圣手书生笑了一声,说道:“道友不须如此。我们两人联手,还能杀不了一个白胜?”
元真上人忽然就泫然涕泪,叫道:“我不是觉得杀不了那小贼,是惦念我的那些徒子徒孙,如今不知道在哪里受苦。”
“只有大徒弟说,有些徒子徒孙被峨眉白小贼卖给了好友季观鹰,被季观鹰充作奴仆,如牛马一般驱使。”
圣手书生微微迟疑,他曾派门中的一位长老去抓捕季观鹰,好用来威胁白胜,但却最后失败。
他暗暗忖道:“吞海玄宗有三位道君,寻常欺负一下他的门徒,或者不妨事儿,道君之辈也不会闲到了,连寻常小事儿都管。但若是欺负的狠了,就未免有些危险。”
“上次我只想以季观鹰威胁白胜,事后毫发无伤的放了此人,自然也不会惹怒吞海玄宗的道君之辈。但若是跑去替元真上人出头,说不定就要倒霉。何况他自己也不敢去,我就更不要说什么了。”
元真上人是真不敢去大罗岛闹事,他一个太乙境的大圣,去欺负一个金丹境的小辈,说不定就真把演庆真君给招惹出来。
他让大徒弟去,倒是真不会惹出吞海玄宗的道君,但奈何荒海钓叟太不济事,不但没折腾出什么来,还被王崇生擒活捉了。
其实荒海钓叟,若不是怂恿洞明道人去坏邀月夫人的道行。
这阳真之难,若是给洞明道人坏了,邀月夫人日后再也突破境界的希望,道行终生被卡在第一难之前。
坏人道行这般大仇,跟杀父杀母也不差多远了。
王崇也不会去天池岛,掘了元真上人的根。
至于元真上人,王崇是真的不怕,小霹雳白胜有元阳无形和两界幡,还真的能够跟元真上人恶斗一场。
只是谁也没料到,元真上人还罢了,圣手书生居然也出手。
再加上一个快要突破太乙境的都御道人,这才让小贼魔措手不及。
两位太乙境的道圣,此时也只能耐心等待,王崇始终不能永远隐藏,只要稍稍露出蛛丝马迹,就会被两人寻到。
王崇也知道,有两位太乙境的道圣盯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
若不然金幢教这些废物,他一根手指也能杀七八回。
小贼魔看着走入牢房的金幢教长老,此人名叫拓跋尹微!
性子十分狡诈,此时脸上笑吟吟的问道:“道友可想清楚了么?”
王崇此时化身一个彪形大汉,身子以五识魔卷重新发育成长,昂藏九尺,虎背熊腰,瓮声瓮气的说道:“金幢教什么货色,还想要招揽某家?”
拓跋尹微呵呵笑道:“金幢教虽然小,也有三千弟子。若是道友助我,待我成了教主,就给你一个副教主做,岂不是比做个散修好的多?”
“若是道友不嫌弃,本门功法低微,我可以做主把金幢大法传授。”
王崇冷笑道:“若是正宗的天魔幡秘法,我还可以考虑,什么金幢大法,却不给俺放在心上。”
拓跋尹微也是微微生了怒意,喝道:“道友若不知趣儿,我只要一声令下,你就要人头落地。”
王崇呸了一声,骂道:“就凭你们金幢教的微末道法,也奈何不得我的铁骨铜皮。”
拓跋尹微微微头疼,他又不是来吵架,是来寻个帮手,王崇这厮油盐不进,倒也难办。
他眼珠微微一转,忽然笑道:“我观道友身躯雄伟,必然欲望炽烈,我有几个女徒弟,也颇貌美。”
王崇呸道:“庸脂俗粉,十分没有胃口。”
拓跋尹微气的转身走了,喝道:“几日不要给他吃喝。”
王崇骂走了这位金幢教的长老,也是微微冷笑,骂道:“这些魔门小派,也忒瞧不起人,居然只给个副教主。”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还想要做正教主么?
王崇忍不住问道:“你说!当年鸷玄被补了天,天魔宗的大自在天魔幡落去何处了?”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你还惦记这般级数的魔门至宝吗?
王崇叹息了一口气,说道:“这般秘宝,我可不敢惦记。只是这金幢教的大法,明显是天魔宗的旁支,从天魔幡大法之中衍生出来,故而才顺口一问。”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这等魔宝,自有灵识。就算魔君也收伏不得,只怕仍旧在天魔宗。
王崇悠然向往,问道:“此界魔门秘法,以太上魔宗的离恨天书,魔极宗的天魔万化玄变经,天魔宗的大自在天魔经为首。你觉得哪一家为最强?”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大自在天魔经是天魔正宗。离恨天书却是另有来历,至于天魔万化玄变经……
这破珠子居然冷笑一声,这才送出了一道凉意:谁炼此法,都要倒霉。天魔万化,附骨之蛆,就算证就天魔,也不过是为人做资粮。
王崇在想要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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