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1 / 2)
看着对面不缓不急进食的男人,不管用什么角度看都觉得赏心悦目,但一想到他是如何不请自来,克莱曼蒂就内心焦虑得连自己在吃什么都不知道。
库洛洛一边进食一边看着克莱曼蒂故作镇定紧张的模样,不知不觉中吃了很多东西,克莱曼蒂如同吓坏的羔羊,四肢非常僵硬,从不协调的动作与表情可以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跟自己坐在一起用餐,『啊,实在是可爱极了,真是好配饭的模样。』喝完了牛奶用餐巾擦了擦嘴,一切的动作是如此优雅,但吐出来的语言却让克莱曼蒂提心吊胆。
「你看起来有许多问题想问我呢。」库洛洛放松地将背部靠在椅背,双脚重叠双手抱着膝盖,看起来像是个学校教授专心听着学生的烦恼。
看着一脸呆滞拿着麵包张嘴到一半的克莱曼蒂,库洛洛加大嘴角的弧度带点鼓励的语气说「为了感谢你的早餐,我可以回答你几个问题。」
克莱曼蒂停下了进食的动作,看着男人突然其来的举动满头雾水想着『这是什么意思?让我问问题但不会被杀吗?』
「嗯,我不会杀你的。」克莱曼蒂张大眼睛惊愕得银灰色的捲发都竖了起来『他听得到我在想什么吗!这是什么读心术!?』
库洛洛不禁莞尔一笑,「我不会读心术,是你的表情太好猜了。」男人侧了侧身子,将手肘向后倚着椅背用手撑着脑袋,姿态更加悠然自得了。「我现在心情很好,不管问什么问题都不会生气的。」
克莱曼蒂思索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豁出去问:「嗯?我想问鲁西鲁先生,呃?那个?是怎么进来我家的?」
「喔我拿了放在厨房的备用钥匙。」库洛洛从口袋掏出黑色猫咪的钥匙圈晃了两下,彷彿在跟克劳曼蒂炫耀着。
「咦!?我我我?没没没有?什么时候?!」惊讶到结巴的克劳曼蒂,无法理解为何备用钥匙在库洛洛的手中,想要夺回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钥匙圈被收回了口袋里。
「是上次在你家厨房『玩游戏』时掉出来的,怕它不见我就帮你保管了。」这样替人着想的理由,克劳曼蒂听起来只觉得是在强词夺理却无法反驳,特别听到「玩游戏」一词,克劳曼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时激动不小心敲到盘子,整个桌面发出了巨响。
慌乱中稳住盘子,清理好桌面的凌乱后克劳曼蒂又问:「那?那天意?『意外』发生时,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的?」
「嗯我想想?,那一天我在走廊捡到你后,应该是你的保鑣吧说他有事要先办,就告诉我你家的住址,让我把你送回来。」『假的。』库洛洛心里想着拿已死的人当作藉口,克莱曼蒂想再查证也死无对证,非常完美。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克莱曼蒂也想着gr公司跟保鑣签约时最重要的条例就是只要员工遇到危险,第一优先必须贴身保护并且撤退为主,不可能有别的事让保鑣离开员工的状况发生,保鑣如今也还没回到公司,很有可能已经殉职,但想再找当事者对证也不得其法。
两人对看静默了一阵子,克劳曼蒂深知再追问下去库洛洛也不会给出真相,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毫不在乎这是不是谎言,于是只能放弃这个问题另外再问:「那?鲁西鲁先生之后?有再看到?呃知道保鑣先生的下落吗?」
「嗯?很抱歉,那天他拜託我送你回家后,就没再碰上他了。」『假的。侠客说这人还有用,于是就用念能力操作他去跟莫非.安迪对峙製造混乱,利用完后就把人丢掉了。』
「怎么了,难道保鑣先生还没跟你们联络吗?」库洛洛言语中虽然关心着保鑣的下落,但克劳曼蒂还是听见了他的敷衍,『完了,保鑣先生看来好像真的殉职了,呜呜该不会失踪的理由也跟鲁西鲁先生有关吧?』克劳曼蒂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情况,又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不知道该不该问出那晚两人发生的事。
再次鼓起勇气后,克莱曼蒂紧张地在桌下将桌巾捏来捏去,库洛洛看着克莱曼蒂的一举一动,眼里的兴味更浓,非常期待即将提出的问题。「那最后?想问鲁西鲁先生,就是?那个?你『送』我回家后,呃?那个?为什么你?我?呃,会发生?做那种?事呢?」
克莱曼蒂越问越小声,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实在是一直梗在心里无法释怀。虽然克莱曼蒂平时对男女关係也很开放,常常跟同事去酒吧找个陌生人聊天,享受夜晚曖昧不明的氛围,有时也会一夜情什么的,但都是她在有意识并且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有点无法原谅对方在那种条件下趁人之危,但又无法克制自己想知道对方为什么选择做出这种事,在脑中翻滚了好几遍的疑惑跟挣扎,到了嘴边吐出来的有自己的矛盾、有不成句的心情,也知道按照库洛洛前面的表现大概也得不到真的答案,但克莱曼蒂还是想说出来,却越说越没自信,头都快埋进盘子里了。
「因为你邀请我了。」库洛洛直截了当地拋出了答案。
完全没意料到是这么厚脸皮的回答,克莱曼蒂甚至忘了眼前人的危险性,抬起头看着库洛洛生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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