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3 / 3)
意识往树丛内躲了躲。
以后离白绩那小子远一点,他不是你应该结交的人。齐老爷子顿了顿说,这种事,别发生第二次了,知不知道?
齐项没有回答。
齐老爷子高声再问了一遍,听到没?!
齐项还在沉默。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这一下似乎更重些,齐老爷子接受不了齐项无声的反抗与忤逆。齐项,你要分得请好赖。齐老爷子撂下这句话,对保镖招手,回去!留他站在这儿想!
校园再次安静下来,只有风穿廊道的声响,连树与花的骚动都静悄悄的,仿佛在躲避什么,白绩低着头,企图把自己隐藏在绿荫下,他面无表情,低敛着眼眸,嘴角颤抖,他死死咬住下唇。
果然,因为他齐项不仅差点背上处分,还被他爷爷打骂了
白绩眼前一黑,黑暗中闪现出了一些不太美妙而错乱的场景,那一刻他无端讨厌起自己,似乎他总是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些不好的事。
白绩:他踩着草地,默默的转身,想把这场爱的教育抛掷脑后,如果可以,他要找个机会搬出寝室,也不要再去打扰齐项吧,不要让他在家里难做。
他刚下定决心,忽然,一双手勾住白绩的肩膀,然后他的头发被人按住揉搓了几下,白绩一惊,身子僵住。
白雀儿。耳畔传来温热的呼气声,谁惹我的小同桌不高兴啦,满脸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鸟第一百零八次自责,第一百零八次被当场擒获。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说话间,齐项揽着白绩转了个方向,一路往宿舍走,还有十来分钟下课,反正一个下午都虚度了,不如再虚度地彻底点,在逃课这一点上两个人有着随心所欲的默契。
齐项带白绩抄近道走了一条竹林小道,这也是丹毓情种们爱大半夜互诉情肠的地方,虽然他俩走这儿不太合适,但好在这里人烟稀少,适合吐露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真言。
你听到我爷爷说的话了?齐项笑着说,我早就瞅见你那俩圆溜溜的大眼珠了,藏都藏不住。
齐项说完能感觉到手臂下的人肢体蓦地僵硬,冰冷的面孔下都是自以为能掩人耳目的小心思,他保留了一些坏心思,特地没往下说,想看白绩会有什么反应。
嗯。白绩看似冷静地回了简短的一个字,但他心里在打鼓。
齐项要跟他摊牌了吗?还是说他应该主动点不让自己的室友为难?他应不应该先道个歉?
烦死了他妈的!应裘这个崽种什么时候死?
白绩垂下的手微微一颤,然后在裤兜里掏了三次才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粗鲁地扯去糖纸后,尖尖的小虎牙一口把又脆又粘的糖拦腰咬断,不出意外地粘牙了,咬不动,他眼皮一横斜,和空气斗气。
什么破糖啊,还和牙打架?齐项看了发笑,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而后自来熟地从他兜里再掏出一颗放到自己嘴里,他慢慢叹了口气,开口道,白雀儿啊,你就是心思多又藏不住,是不是怕我因为我爷爷不理你了?还是说你准备自己先远离我,不让我为难?
白绩:
这个人就跟在他脑子里安了家一样,把自己的所有心思都猜透了。
齐项:能左右我选择的也只有我自己,我想跟你玩,他拿枪指着我脑袋我也不会改口风,你就安心吧。
更何况,今天发生的事并不是你的错,无论是蒋睿的事、应裘的事还是我爷爷的事,这些意外和错误你没必要都揽在自己身上,我要是刚才不找你,你是不是得半夜愁地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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