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3 / 3)
逢秋见状大喊:瑜姐,早了,两次都撒雀儿头上了!寿星一点没沾到!
对不住对不住,中年人作息不规律就容易导致眼花。楼上的女人回答,没有丝毫愧疚,小朋友,生日快乐。
季北升打圆场,出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大概讲自己如何拯救齐项于水火,又带路又瞒住计划,鼠来宝似地讨赏。
而齐项听不见这些声音,他听到自己心跳声剧烈。他跋涉至白绩面前,蛋糕沿阻在他胸口,白绩放大又放大落在他瞳孔里,大到像一颗星球。
他穿的暖和,乳白的派克服干净利落,黑色的毛线帽一直拉到耳尖,耳垂被冻红了,呼吸间白雾一下一下拍在塑料罩上。
白绩赧然,低头装看蛋糕,天挺冷。
还有呢?齐项轻声。
你衣服看着挺薄的,是绵的吗?
齐项不说话,眼看白绩越来越急,他的笑容越来越大。
啧,哑巴啊?白绩把手一推,臭脸道,那什么,一起布置的,土了点但心心意到了,没、没什么特别的礼物,给你做了个蛋蛋蛋糕,艹,我舌头都冻僵了。
蛋蛋蛋糕啊。齐项眼睛晚成月牙,用料够足。
你有忌惮齐项生日,白绩把脏话扔到了雪里,拿着。
他不好意思,硬塞在气象手里,扭头就走,齐项笑呵呵的跟了上去,顺道扭头看了眼二楼。
巷子一侧,刘瑜倚在窗边,怀里抱了一杆礼花,窗沿还卡只燃到一半的烟,她拈起来夹着,笑着打量他。
作者有话要说: 白绩:没有结巴,懂得都懂。
齐项:解释解释。
白绩:滚,别逼我骂你。
感谢各位的支持呀!
巷子尽头是个废旧的小公园,几年前修建了几个游乐设施,因为没收益废弃了,只留下一些残骸,几辆又旧又破的碰碰车,断头的旋转木马,剩半截的车轨太脏了没人收拾,小孩也不爱玩,有住户拉起晾衣绳,这片地成了晒衣服的地。
凄凉的浪漫。
刘瑜的店开在角落,所以白绩他们商量着在这儿筹办庆生,跟左邻右舍打好招呼,吵闹点也不怕被骂。
因为下雪,白绩临时找到几块帆布,搭在晾衣绳上,建成简易的大排档,挂了点彩灯作装饰,是用心的简陋,好在大伙都不嫌弃。
白绩把蛋糕放在桌上,瞥了眼齐项,略顿了一下,而后跑到楼下对刘瑜喊:瑜姐,扔两件厚一点的衣服下来。
窗户被推开,刘瑜吼道,我一独居女性这儿哪有你们这体型的衣服,冬天自己穿厚点很难吗?
少顷,扔了两床被子下来,砸地白绩一个趔趄。
白绩仰头:谢谢干妈。
玩吧。刘瑜说完要关窗,想想又探头叮嘱,不要吵,不能放炮,早点玩完早点滚蛋。
梁逢秋:收到!
季北升:好哒,干妈晚安!
白绩把被子蒙在齐项身上,齐项费力地顺平整,无奈道,我不冷。他的大衣里面是驼绒,光看着也不会觉得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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