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 / 3)
这才是真正的傅施年,事事完美无瑕,顶着无数光环,何时都能谈笑自若。
酒店大厅内,助理跟在傅施年身后走出,刚签下的合约被放进纸袋,和身旁的一行人走下台阶。
早已等候在原地的大批记者蜂拥而上,争相抢着采访今日和s·a娱乐集团的合作情况,听说傅氏要进军娱乐产业。
傅施年不说一句话,在助理保镖的簇拥下上了车,关上车门,坐车离开。
助理留在原地,解决着记者的问题,回答地滴水不漏,不让人抓住一点把柄,不留任何炒作的机会。
何姿在路边等待着红绿灯的变换,待到绿灯时,抱着书穿过马路。
“彭,”一台架着摄影机的记者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肩膀,书全散落在马路上。
记者为了赶时间,见撞到了人,不好意思地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既然都是无意的,她还能说什么,摇了摇头。
蹲下身来捡地上的书,揉了揉后脑,有些疼,刚才被摄影机撞到了。
傅施年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路边,通过后视镜看见了她,手动了动又放下了,眼神漠然,“走。”
司机不明,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准备离开。
谁知,刚准备开车,后面的车门立刻被打开了,一个人影冲了出去。
绿灯剩余的时间不多了,车流密集,她还在马路中央稀疏的人群中蹲着捡书,如果车开过,她在车流中会很危险。
何姿不知道,捡好书,见一支笔滚到了不远处,伸手要去捡。
猛然,一只手扯着手臂,把自己拉到了路边。
同时,一辆货车呼啸开过,那支笔被碾成了粉碎。
很险,如若不是被人拉开,被撞的人一定就是她了。
她转头看着手臂上的那只手,又看了看那人,是傅施年,许久不见了。
傅施年的手依旧还握着她的手臂,手掌很烫,看了看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中的怨和怒都生不起来了,视线向下移了移,陡然紧锁,眸子中的戾气很盛。
她脖子上挂的玉露在了衣服外面。
惊 以后不办那样的婚礼
马路上,车很多,形形色色的车开过,留不下一点痕迹,一辆紧接着一辆,只是觉得眼前掠过的影子很多。
他紧握着她的手臂站在影子旁,有风。
梦里,他梦见过很多次这样握着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五根手指并拢,就这样一直把她握在手里,她就走不开了。
“别走,陪着我。”
“好。”
他听过很多次的“好”,近在耳畔边,嘴角的弧度就会勾起很深,可是等天一亮从枕边醒来,才发现两手空空,没有她,哪里会来的“好”?
他病了,病得不轻,一睡就会发病,难道不睡就不会了吗?
那唯一能医治的药叫何姿,可是那药离得远,够不到。
衣前那块暴露在空气中盈盈发亮的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握着她手臂的温度骤然低了,最后放开垂落下来,骨节苍白,指尖流动着阴暗的孤寂。
指尖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去摸了那块灼眼的玉,质地纹理触摸在指腹上,咯手得很,这块玉他怎么会不认识?
小时候和君喻一起爬山时,他领口的玉掉了出来,他见了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纹理质地看得清楚,看完后又被他塞回了衣领里面,珍贵宝贝得很,走到哪里都贴身戴着。
那块玉是伴着他长大的,一代代传下来的,意义非凡,从不离身。
如今他竟然把那块玉轻易地给了人,真是大方。
他送她项链,被她原封不动地退还回来,君喻送了她玉,她便贴身在脖颈处戴着。
想到这里,他不禁冷笑起来,太可笑,人家的脖子上都已经戴着玉了,怎么还会去戴你的项链?
“这玉,挺好看的,戴得很久了吧。”良久,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话音听似很平缓,但阴沉多太多。
何姿沉了沉声,低头看了看脖颈上的玉,“有月份了。”这玉戴了有月份,有半年了。
马路上车的引擎声,鸣笛声在耳边响起,路人在身边匆匆走过,他们夹杂在路人中间。
“何姿,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没来t市,或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那该多好。”说这话时,他嗓音夹杂在鸣笛声中显得沙哑,指尖蜷缩放在西装裤线旁。
那样,他还会把爱情看做是一场游戏,无聊时的一种调剂品,女友还会一个又一个地去换,不会有心。
她仰头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吗?对他有用吗?他该是不屑的。
一个站在顶端俯视别人的人,风光无限的人,比君喻大三岁,正在美国进修经济学博士的人,怎么会需要这些?
他凝视了她许久,转身缓缓离开,地上的身影被拖得很长,黑色西装仿佛与地上的身影融为一体,一步步在她面前走开,那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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