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94节(2 / 3)

加入书签

“就算是我母亲没有出现,君叔叔还这么年轻,谁能保证今后会不会出现陈雅,陆雅,张雅,他若是深爱你,又怕什么?”

她说的话伤人得很了,把所有隐晦的东西摊开在了阳光下。

盛惠然那么傲气的人怎么会承认,承认自己的一厢情愿,是自己的错。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尖锐的话语依旧不知悔改,刺耳难听。

君喻冷眼望去,眼神阴寒,“最好适可而止,你的孩子流产,再不能生育,你怒安雅,可是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安雅怎么会站在楼梯边缘不小心碰到了你,若不是你一通电话把她叫了来,言语刺激,又把她逼到楼梯台阶边缘,试图想要将她推下去摔死,又怎么会牵连到你自己?就算是在摔下楼梯时,她也依旧是在护着你,抱着你摔着自己滚下去,她摔成了脑震荡,双腿严重骨折,这怨谁?佣人看得清清楚楚,你当时的话有多难听,她默默愧疚承受你的辱骂,你就真的没去反省过自己做过的丑事!”

这话一说,病房中彻底死寂了,连灰尘飘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古淑敏看着儿子,眼神复杂。

古淑韵看着女儿,又看了看君喻,一愣。

君喻是站在何姿身前的,大半个身子护住了她,坦然接受着射来的各种目光。

他在 总能找到回去的路

白色的病房中,空气中依稀还闻得见刺鼻的药膏和消毒水的气味。

君喻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就那样光明正大地护在何姿身前,言语尖锐单刀直入说出那样一番话,半点不含蓄委婉。

话语在空气中寸寸化开,化作尖锐的刺,一根根刺进盛惠然的血肉中,刺得血肉模糊,痛得不行。

鲜血淋漓的伤口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撕裂开来。

这又能去怪谁呢?她只是在一味地责骂他人,从来没有去想过自己犯过的错。

他们都太过纵容她,以至于让她做的错事无限放大,过后深埋进泥土中,便全当她是正确的。

她已经是成人了,理当反省自己做过的错事,为何要让他人去承担?

古淑韵看着他的举动,再迟钝也明白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缓缓转头看向古淑敏,后者没有惊讶,只有复杂,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多年前5月12日发生的事,都已经知道了。

关系在这一刻摊开在眼前,她的姐姐该如何想?

当君陌将盛惠然拖出病房时,她嘲讽极了地笑着,“君家的两个儿子都毁在了你们这对母女身上,是前世造得什么孽啊!”

好巧不巧,这一对母女身上有什么迷魂药,迷得君家两个儿子全围着她们团团转,搅得君家不得安宁。

君家安宁不了了。

君喻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只关心着何姿身上的轻伤。

手肘和肩上有轻微的淤青,他向护士要来棉签和药水,帮她上药。

“疼,忍一下。”纵使淤青不太重,他在擦药前还是说了一句。

“嗯。”这点疼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了。

君喻在想,以后是不是要派保镖保护在病房外才好,为了安全起见。

何姿想起方才,他在众人之前护着他,心中还是有温情流淌的,“为了我妈,你和你阿姨表姐的关系僵了。”

“无碍,实话实说罢了。”他帮她擦着药,在淤青处染上了一朵朵绯红的小花。

他没少费心,母亲和盛惠然从楼梯上摔落的事,他说得如此细致,怕是亲自去了解过了,帮母亲洗清了背负的恶名。

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帮她打理着一切,在身边陪着他,护着她。

“君喻,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所以此生才得以遇见你。”她微笑着,左手抚上他的脸庞,话语里充满了庆幸感激。

君喻擦好了药,抬眸淡笑地对上她的眸子,“怎么不说是我做了天大的好事呢?”

能遇见她,又岂止是她一人之幸?

“或许我们前生就是一双鸳鸯,双宿双飞,情延续在此生,还要延续在下辈子,纵使千百次的轮回修炼也断不开他们。”这是他说的,说此话时,君喻的眉眼清雅如月,如光如华,让人再移不开眼。

何姿笑着看着他,如果他们前世是对鸳鸯,是如何相依相随的?

男耕女织,研磨作画,琴瑟和鸣,还会有儿女承欢膝下,会是很好很好的。

经过细心的调理,安雅的腿大有好转,石膏已经拆除,只是走路还需进行多次复健练习。

某一天下午,她独自坐车前往了白云寺,为母亲祈福。

白云寺是t市负有盛名的一座寺庙,常年香火旺盛,日日闻名前来的各方香客络绎不绝,听说非常灵验,能达成心愿。

它坐落在山顶之上,需徒步走上青石台阶方可到达,这台阶少说也有达千层。

最重要的还是心诚,心诚向佛则灵。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